“小姐小姐!不好了!”
清晨,金元宜睡得正香,被一道聲音吵醒。
金元宜隻覺眼皮都睜不開,身上更是像被馬車壓過了一樣。
這種感覺重未有過。
昨夜記憶慢慢回籠,金元宜原本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
完了!
金元宜猛的起身。
□□的不适讓她皺了眉。
側頭一看,旁邊睡的不是何尋是誰!
“成為我的人,現在.....”
腦中想起自己昨日說的虎狼之語,金元宜現在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這也......太禽獸了吧!
金元宜稍稍掀開被子,看着未着寸縷的兩人,以及身上的痕迹,再是抵賴不得的。
看着何尋熟睡的面容,少年的清隽的面龐,閉上眼晴之後帶着一絲純真,明明是一個少年的模樣。
太不是人了......金元宜在心中暗罵自己。
如果啊堂醒了以後,要自己負責怎麼辦,自己還沒做好與人成親的準備。
自己怎麼就......果真是醉酒誤事!
金元宜此時有些煩心,事情做下了,此時卻不知如何面對何尋。
可門外的印兒卻不給金元宜思考的時間:“小姐,快開門,大事不妙了!”
金元宜怕印兒将何尋吵醒,手忙腳亂起來,想穿衣服。
結果卻發現,二人的衣服竟然在三米開外的地上。
屋中的凳子也橫倒在地上。
金元宜懵了,他們......昨夜有這麼激烈嗎?
外面印兒還在喊。
金元宜無法,隻得悄摸摸地掀開被子,蹑手蹑腳地想要下床。
剛擡腳準備跨過何尋,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又被按回了床褥中。
眼前陰影閃過,何尋放大的臉出現在金元宜面前。
“宜兒,你這是想不認賬嗎?”何尋幽幽的聲音響起,語氣帶着控訴。
金元宜急忙解釋:“不是,是......”
卻被何尋打斷:“宜兒你别勉強,我知道,你本就不想和我成親,昨夜之事,也不能怪你。我自然是想和你永遠在一塊的,但如果你覺得不好,那我們還想以前那樣相處,真的,我沒關系的,隻求你不要離開我。”
何尋眼睛落寞地垂下,眼眶紅紅,說着說着,竟是帶了哭腔。
一隻白皙的手覆上何尋的眼睛:“啊堂,我願意的,我願意與你成親。待趙家的事情結束後,我們便成親可好?”
金元宜覺得,自己确實應該勇敢一點,依靠别人又算得了什麼,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啊堂和别人不一樣,他心中隻有自己,而她也确是喜愛他,那麼成親又有何不可。
司馬堂被金元宜的話怔住,一是竟忘了将金元宜的手拿下來。
金元宜的手從司馬堂的眼睛上慢慢移下,看着司馬堂略帶震驚地目光,金元宜心中有些心疼,自己之前的确沒有給他安全感。
金元宜雙手從司馬堂的腋下穿過,抱住了他。
半晌,司馬堂才緊緊的抱住金元宜:“宜兒,你答應我了,可别後悔。”
金元宜輕笑:“隻要你不負我,我定不棄。”
“小姐小姐!快開門啊!”屋内氛圍正好,屋外印兒聲音快冒了火。
“遭了!”金元宜這才想起屋外的印兒。
“啊堂,快起來,印兒怕是有急事。”
一陣兵荒馬亂,金元宜的門終于開了。
三人坐在屋内。
印兒一臉戒備地看着司馬堂:“你怎麼在這?”
司馬堂面色變也不變:“我每天都來宜兒這用膳。”
印兒不信:“這麼早?”
司馬堂笑:“印兒姑娘這話說得,多日未見宜兒,我甚是想念,今日早些來,有何奇怪。”
印兒聽了司馬堂的解釋,狐疑的目光依舊不變。
掃了一眼今日尤其春光滿面的何尋,在掃了一眼說不上哪裡奇怪的金元宜。
金元宜知道印兒一向不喜歡何尋,怕印兒接受不了,他們兩人的事她想緩一些再告訴她。
金元宜輕咳一聲,解圍道:“印兒,發生了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