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一個已經很累了,在加一個,我這命太苦了。
還好這幾天曹令坤的事兒結束以後,也差不多要收網了。
诶,我可說好了,待事兒結束,你可要放我個長假
......”
三天後。
金元宜心中有事,正在自己的小工坊中發呆,最近忙得腳不沾地的印兒竟然來了。
“小姐!稀奇事!”印兒一臉的幸災樂禍。
“什麼事兒,能讓你撇下工坊的事兒來。”金元宜難得地提不上興趣。
之前在縣衙的事兒隻算成了一半。
她這邊的目的達到了,但她的盟友卻......
她最近都在想着如何補救。
但她的盟友所圖甚大,機會難得,實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
“趙家被抄家了!”印兒本就因趙鳴玉而對趙家有偏見,又加上趙家不論親戚還是仆人,都慣會狗仗人勢的,趙家被抄家,印兒隻覺得他們是報應。
“什麼!?哪個趙家!?”金元宜浦一聽,沒反應過來。
“咱們源城還能有哪個趙家呀!”印兒有些奇怪。她以為金元宜會十分高興呢,這會看着怎麼不似高興的樣子。
趙家,趙家竟然被抄家了?
金元宜心中怦怦直跳,那趙鳴玉,她那不為人知的盟友,豈不是目的也間接地達成了!?
不,不對,趙家被抄家,趙鳴成跑不掉,作為趙家小姐的趙鳴玉,自然也跑不掉!
金元宜急聲問印兒:“哪裡得來的消息?可屬實?”
印兒看着自家小姐這不僅不高興,反而還有些焦急的模樣,心中雖有不解,但還是答道:“是表少爺回來了,我聽他說了一嘴。”
“表兄回來了?他在哪,我去找他!”
“我看着好像回屋去了。”
金元宜得了印兒的回話,立刻站了起來:“我現在去找表兄。印兒你不必跟着了,忙了這麼多天,你休息休息。”
說着,金元宜人便已快步離開了工坊。
“诶......好吧。”印兒有些可惜,她也想聽聽這八卦呀!
這邊金元宜疾步往傅容景的屋子走去。
她腳下不停,腦中在飛速思考,試圖演繹出趙家突然被抄家的合理的可能性。
趙家明面上雖隻是個商戶之家,但實際上,他們與曹知府有關系,而曹知府又與宮中有關。
這種堅不可摧的紐帶,想把整個趙家鏟除幾乎是很難實現的。
因此她和趙鳴玉隻想徐徐圖之,之前他們的目标也隻是趙鳴成罷了,但卻還是被及時趕到的曹知府毀了。
現在整個趙家被抄家,除非是他們犯了連曹知府也無法遮掩的大錯。
不,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曹知府倒了。
金元宜想到這個可能,心中砰砰直跳,她急于去求證。
終于到了傅容景的屋子,金元宜看到傅容景的門關着,小厮在外面守着,說傅容景正在更衣。
金元宜剛說請小厮通報一聲,傅容景的聲音便傳來了:“宜兒來了,進來吧。”
金元宜聞言進了屋。
一襲墨色的衣服闖入眼中,金元宜愣了愣,印象中,傅容景并不愛穿墨色。
再看,衣袍之上,用銀線繡着的雲紋若隐若現,仿若輕雲蔽月,傅容景穿着的,竟是官服。
官帽端正地戴在頭上,帽檐下正是金元宜熟悉的面容—傅容景。
這官服金元宜知道,是大荀正四品的官服。
“表兄,你......”金元宜心中震驚。
但随即便覺得這幾個月來,傅容景的奇怪之處都有了解釋。
為何突然在年關來了源城,為何要在源城長留,前段時間又為何神龍見首不見尾。
看着金元宜震驚的模樣,傅容景有些忐忑:“表妹勿怪。之前實是身負要務,一是不變透露,二是也不願将你卷入其中,所以未曾告訴你。”
金元宜聽的傅容景的解釋,隻覺這真不愧是她這位表兄的一貫作風,不信任何人,唯信自己。
金元宜心中有些惱怒在,可現在更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此事一會再提,表兄,趙家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