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的意思很明顯:他要這間屋子。
長垣:“收到。這就給你收拾好。”然後轉身吩咐其他人:“放張大榻,到明天飯點記得給送肉。”
青蛇表示滿意。
“我怎麼樣也要洗個澡。”白發人嚴肅的說着。
“肯定的,放單池,備熱水。”
“謝過長垣道長了。”白發人看着很有禮貌的。
“都是應該的。”長垣姿态放的很低。
兩個家夥都閉門了,小道士才開口:“我明明記得我們道觀有祖輩應該有大能吧,應該留下了對付他們的符咒或者法器吧。”
“你覺得呢?”長垣微笑。
“肯定有!師叔祖是要把他們騙好,拿那些神物把他們都收了是吧。”小道士兩眼放光。
“如果真的這樣就好了。”長垣失落。
“所以,我們對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小道士無奈。
“是啊。”長垣也表示無奈。
小才女們還是比較早回去了,畢竟明天還要早起看比賽,不好太晚睡。
風淩軒并沒有回花家,去了風門在京城的一個據點。
“大人,要去抓他們嗎?”一個人問。
“我都到這邊來了,那肯定不能讓他們回去報信啊。”風淩軒笑的人畜無害。
“遵命。”下人也露出一抹笑容。
于是三個黑衣人紛紛落網。
風淩軒微笑如狐狸,風過,蠟燭熄滅了。
“大人,都穩妥了。”
“哼。”
第二天,敲鑼打鼓。
各種比賽都開始。
中原,絕對要赢。
很多都是單人戰。而這些都是從各地來的人中一個個選拔出來的,派出來應戰。
大鼓被敲響。
提心吊膽,如火如荼。
皇帝始終保持他沉穩的模樣,勝券在握。
不得不說好幾個時刻都很驚心動魄。
個個比分追都很緊。
很多人都看比賽看的屏住呼吸,但水木沐就非得盯着比分,偶爾看一眼賽場中央,除了她在意的一些人,雖然本來就沒有在意的,不妨礙她會有第一眼認同的人。不管中原還是其他國。
雖然這樣說有點叛國的樣子,但是沒關系,這本來就是一個很開放的時代,多看一眼又不會怎麼樣。
有象棋,虞相親自上場。
可惜,在上面根本看不見他們下棋的表情,也看不見他們下棋的步驟,即使有一塊正對的幕,有人幫忙把棋盤上的棋子位置複刻在中間的幕上,雖然有延遲,但是比什麼也看不見好太多了。
話說,水木沐不懂,但一點也不妨礙水木沐覺得虞決果斷帥氣。
“哇,虞相這手太絕了。”水木沐無腦誇。
“你什麼時候會棋了?”夢含苡看了水木沐一眼。
“不管怎麼樣,虞相做的就是對的。”水木沐肯定。
夢含苡還是點頭,她當然不是認可水木沐,她肯定是認可虞決啊。
“對面那個是誰啊?狄戎還有下棋這麼好的?”
“那個人那樣獨特的一雙碧眸,應該就是碧宵了吧。”
“之前我們是不是遇到過他。”
“這雙眸子很難不讓人印象深刻。”百裡煙雀似乎有些困倦,但又那樣漂亮美好又高高在上。
“這個人是跟虞相有什麼恩怨嗎?感覺他好大的殺氣啊。”陳茈璃單純。
“其實,虞相也挺凝重的,就是他不是殺氣而已。”公孫鎏蘇說句公道話。
“嗯,大抵我們對虞相有些濾鏡吧。”
“那虞相可算是京城的定海神針,我們這些受庇護的人對他有濾鏡不正常嗎。”
“不過,對面那個人可不好對付啊。”風淩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小才女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