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是在向你撒嬌啊。”昤殷越想越憋屈。
“撒嬌反正不能向男人,聽見了嗎?”風淩軒強硬。
“诶吖,我除了你和翂琰我還找誰撒嬌去啊?連去找蓇琅我都不敢。”
“好好好,不過以後少做這個動作。”風淩軒強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昤殷嫌煩了。
“行了,日出也沒看着。回去吧。”風淩軒說。
“哦,走。”昤殷笑眯眯。
“嗯。”
去了花府看見翂琰和蓇琅留下的字條。
風淩軒晃晃手中的字條,問:“要不要去看
蹴鞠賽?”
“對了,翂琰姐姐的弟弟也去比賽對吧。”
“嗯。”
“那就走吧。”
“太遠了,駕馬去吧。”
“我不會騎馬啊!”昤殷委屈。
“诶,還有馬車嗎?”風淩軒叫住一個丫鬟,問。
“這個還是有的。”丫鬟說。
“可以嗎?”風淩軒不确定的問一下,“你們可以決定嗎?”
“我們一般是不可以的決定的,但是主人肯定不能讓你們騎馬去,多沒有誠意啊,一點也沒有待客之道哪行?主人家肯定也同意我們這麼做。”丫鬟義正辭嚴。
“那就麻煩了。”
“本分的事。”
不久丫鬟就弄了一輛精美小巧的馬車。
“真是麻煩了,還是我粗心,既然把馬車放在商行。”風淩軒解釋。
“是我們分内事。”丫鬟笑,“公子小姐還是趕緊去吧,别一會兒錯過了。”
“好哦,謝謝姐姐。”昤殷乖乖的。
“你一會兒不在人家車上吐就是對人家最好的謝禮。”風淩軒小聲在昤殷耳邊說,跟她開玩笑。
丫鬟充耳不聞。
“一切都好好的。”當坐上馬車路都走了有一段時間風淩軒拉開一點簾子,就像掀開一點富人與老百姓的隔膜。
“怎麼突然這麼說?”昤殷時刻關注着風淩軒的情緒。
“沒什麼,我們終究還是沒有真正踏出去。”風淩軒感歎。
“一會兒怎麼也是要下車的,怎麼也要出去。”昤殷牛唇不對馬嘴。可能她聽懂了,但就是要把她在那個漩渦裡拉出來。
“嗯,說的是。”風淩軒笑笑,過去揉揉昤殷的頭,感受着手下的細軟。
真的有點心情好轉了。
一下車,旁邊還有很多很多的精美的雕車。
“來的人不少啊。”風淩軒感慨一聲,之前花家翂琰生日也沒有這麼大的陣仗。
一被引着過去,人山人海。
有高台,上面一看就是隔間中間的尤其大,然後還有輕輕的金色的帷幕。
昤殷想往裡面窺探,風淩軒發現她的意圖,一把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摟進懷裡把她帶一邊去。
花家的人并不在高台上,雖然花家巨富,但終歸是商賈之輩。
不過坐在了中間的舒軟區域,當然坐墊擺盤都是花家的東西。
小才女們也在,和花家坐靠中間位置不同,她們坐的位置很是靠下,就是并不一定能很好的觀察全場,但勝在看的精細,動作可能更清楚。
而且她們這邊離着主理席很近,她們可以最快知道結果,因為有幾個人她根本看不懂 你說是吧水木沐,你說是吧來泷漣。
可能危險的就是擔心有些球會砸過來。
不過下面還是有
“對了,鎏蘇,你弟弟在哪呢?”
“不是,你們都不認識我弟的嗎?”公孫鎏蘇那個表情,懷疑加嫌棄。
“水木沐是個臉盲,你又不是不知道。”夢含苡為水木沐辯解
“那你給水木沐指指哪個是我弟弟。”公孫鎏蘇毫不留情。
夢含苡臉色一僵。
公孫鎏蘇送他一個白眼。
夢含苡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