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娘,她就喜歡這樣的面具。”
“嗯,也挺好看的。”戀秋說。
“不過這個是不是沒開眼啊?”戀秋不确定的問。
“能看見的,是網紗的。”
“這樣啊,倒是我沒有見識了。”
“小家夥加油哦!”雪扶蘇拍着一個少年。
“我隻比你小兩歲。”對面的那個人努力辯解。
“扶蘇,别逗别人了,走吧。”北國帝在雪扶蘇這邊完全就是慈父形象。
“是。”那個人倒是恭敬。
“你應什麼?趕緊去準備。”北國帝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那個人戰戰兢兢的跪下,按照規矩行大禮。
可是雪扶蘇除了剛出現那一會兒,之後再也沒有跪過,帝王不讓他跪,也不讓他跪哪個皇子權貴。
但明目張膽的偏愛一點也不讓雪扶蘇安心。
剛剛帝王對他旁邊那家夥說的話也讓雪扶蘇心驚膽戰。
雪扶蘇不是一個持寵而嬌的人,他自然居安思危,他有一個法寶,讓帝王怎樣都不會傷害她,但這個他一輩子都不想用。
“帝王。”雪扶蘇行禮。
“怎麼?剛剛吓到你了?”帝王的語氣面對他好像一直都是慈父的樣子。
“怎麼會?帝王君臨天下,做臣子的心中自然會有畏懼之心。”雪扶蘇溫和。
“你這張嘴啊。”帝王身心愉悅,可能雪扶蘇罵他他也不生氣。
“話說一個表演賽,也不必太過放在心上。親自加油,關系挺好啊。”北國帝調笑。
“帝王也真不把表演賽放眼裡啊?這可是鼓舞人心的好時機,您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在意吧。”雪扶蘇溫和的笑着,完全沒有說帝王心事的惶恐。
“就你跟我這麼說話。”帝王也不會多想什麼,跟小孩鬧着玩,又無奈又寵溺。
慕摘星:本來今天就沒我的事,我過來幹嘛?
“慕将軍也到了。”北國帝發現慕摘星。
“帝王。”慕摘星作天揖,北國尚武,對武人就經常會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沒骨氣,不能老是跪。
“你對于這表演賽怎麼看?”帝王漫不經心的問。
慕摘星可不敢漫不經心的回答。
“帝王這個問題到是把我問住了,其實表演賽表演賽,輸赢都沒有關系。不過赢了肯定是鼓舞人心的。”
“嗯。”帝王根本沒法被揣測。
“您還是過去吧,别讓其他久等了。”雪扶蘇低眉。
“嗯。今天好多同齡人,你也去交些其他的朋友。”
雪扶蘇笑着應下。
慕摘星目瞪口呆,畢竟交其他國的朋友算不算叛國罪啊。
但這又是帝王欽點的。
這話要是對慕摘星說他得慌死,一看雪扶蘇,跟沒事人一樣。果然,是被陛下寵着的人,這遇事就跟自己不一樣。
“你瞧瞧一會兒要交的朋友。”慕摘星拍拍雪扶蘇。
雪扶蘇無奈一笑。
他怎麼可能沒有擔憂。但是陛下都說了,怎麼可能不去交。
不過今天确實來了好多青年才俊。
怎麼自己說的這話有點像來選人的。
雪扶蘇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可是,不确定,在看看。
阿姊怎麼來了,不過還好,什麼特征都沒有露出來。
肯定不會被認出來。
她看了一眼雪扶蘇又收回眼,肯定不能讓人發現他們的關系。
雪扶蘇也即時收回眼,去和其他人聊天。
她一直在看。
但突然有一個人拍他肩膀。
雪扶蘇回頭,發現一個不認識的人。
那個人也明顯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