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是漂亮啦,在張揚一些就好了,今天你弟弟蹴鞠賽,活潑一點0比較好。”
翂琰又換了一身。
豔紅色的勁裝勾勒着完美的曲線,但一點也不會讓人往豔俗的那個方向想,裙擺翩飛,如同盛開的花朵。
翂琰也在腰間挂着金色的珠鍊。
她又在尋找一個可以與雪扶霁頭上相似的發飾。
不過也沒有相同的,翂琰找了一個白梅花的發簪,又是尋了一頂紅色透紗。
兩個人站在一起,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戀秋過來又看了看,點頭:“雖然素了些,但倒是般配。”
“咱們走吧,小酒他們比賽也快開始了。”戀秋提醒。
“娘請。”翂琰恭敬。
“咱們娘倆整這兒客氣一出幹嘛?走。”
出去前翂琰留下字條告訴風淩軒和昤殷她們去看蹴鞠賽,讓她們自己決定去向。
馬車精緻,被丫鬟放上了車梯。
戀秋和翂琰手牽手上車,雪扶霁猶豫了很久,上了車,卻隻是坐在外面駕車之位。
“阿霁,你怎麼不進來?”翂琰問。
“對啊,在外面抛頭露面多不好,趕緊進來吧。”戀秋也附和。
雪扶霁順着兩人的意思進了車裡。
“小酒是什麼時候開始練蹴鞠的?”翂琰找話題。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有個四五年了。”戀秋記得也算清楚。
“所以之前的時候小酒有觀過蹴鞠賽嗎?”
“上次六國賽事沒有出國,小酒應該之前看的都是國内的。”戀秋說。
“那之前小酒比過嗎?”翂琰唠家常。
“比過,比過好多次了,小酒對于國内的比賽還是很有信心的,這次比賽和一些其他地方的高手一起組隊,之前也沒有磨合,這也不知道其他國的隊伍怎麼樣。”戀秋擔憂。
翂琰也是蹙眉,不确信:“所以現在是之前不怎麼一起練,之前也有沒有一起讨論過戰術?”
“害,這時候又不是個人戰。”戀秋也隻是搖頭。
“蹴鞠是六個人對吧。”翂琰問。
“嗯。”戀秋清楚。
“那可有人來自同一個隊伍?”翂琰問。
“這個我不清楚。”
“那有沒有一個條理清楚,可以管住大家都人?”翂琰繼續問。
“瑁瑁要不要到現場再去問一下?”戀秋建議。
“倒是我太憂慮了,都忘了旁邊的是誰了。”翂琰自怨。
“反正我是你娘,你說什麼我都要往有利的一方面想或者說。”戀秋笑笑。
雪扶霁偷偷看一眼,又别過頭去,再看一眼。她才不是觊觎其他人親情的可憐蟲,她也有親人,她有一個很乖很乖的弟弟。
但母親那種柔軟的溫柔的包容,雪扶霁怎麼也沒辦法得到了母愛。
“阿霁,在想什麼?”翂琰自然是了解雪扶霁。
雪扶霁也明白翂琰,但是,這是翂琰的母親,同時也是花惜酒的母親,雪扶霁自然是不能搶的。
“沒,就擔心一會見了扶蘇會露餡。”雪扶霁說。
“哦,對了。”翂琰扶額。
“帶面具了嗎?”翂琰問。
“嗯。”雪扶霁應。
“不是平時帶的那個吧。”翂琰提醒。
“不是。”雪扶霁回答。
“什麼面具啊?”戀秋問。
“這個。”雪扶霁拿出一個面具給戀秋看。
一個挺兇的面具,看着很是霸道。
“你帶這個啊。”戀秋不知道做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