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這嘴這麼賤了呢。”翂琰這麼說着,但明眼可見的開心。
雪扶霁也很愉悅的守着翂琰。
“害,弟弟不乖有什麼法子。”翂琰操碎了心。
雪扶霁也不知道,畢竟她弟弟很乖啊。
翂琰一眯眼,你在炫耀你弟弟?挖苦我呢。
雪扶霁委屈求饒。
翂琰不放過她,跟她鬧。
雪扶霁就不反抗,任由她動作。
一切都挺好。要一直這樣好像也不錯。
兩人都這麼想。
“完全沒有人在意我呢!”花惜酒自嘲。
“怎麼會,可能是她們比較放心你吧,你功夫不弱,全城又知道你是花家小公子,自然不會有人為難你。他們自然也不擔心。”曲眜說。
“你家鳥呢,我想跟他說說話。”
“飛夜說話不好聽。”曲眜實心實意。
“沒有啊,它還好吧。”花惜酒為飛夜辯解。
曲眜就吩咐下人把飛夜帶過來。
飛夜一過來就跟曲眜叫闆:“半夜擾人清夢呢。煩死了。”
曲眜眉毛一皺,就是要跟它吵。
“咦,飛夜睡這麼早啊?”花惜酒順着它的話說,“是我想跟你說話,吵到你了不好意思。”
花惜酒微笑,就像蘊着酒。
“也沒多大事。”飛夜擡着頭,還挺傲嬌。
曲眜怒目而視:我才是你主人,你這樣區别對待真的好嗎?
“嘎,你煩死了。你别用眼神蛐蛐我。”飛夜粗啞的嗓音嘶啞。
“我就應該扔了你。”曲眜一個白眼。
“那我就跟花花飛走了。”飛夜直接說。
“好好好,你直接飛走。看看餓死你了不。”曲眜跟飛夜互嗆。
“你就别和一隻八哥互嗆了。”花惜酒搖搖頭,但這樣是不是也是一種關系好的表現。
他身邊就沒有這樣的朋友,連這樣的寵物都沒有,不是下人就是泛泛之交的家夥。
“确實,太幼稚了,肯定不惹人喜歡。”曲眜這麼說。
花惜酒緩緩打出一個問号。
“你一天天的腦子裡都是什麼。”花惜酒白眼。
“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杯盤狼藉的,曲眜趕人。
“不想回去,我在你這住一晚?”花惜酒你不确定的問。
“也行,我讓人給你去收拾屋子。”曲眜答應。
花惜酒到也沒想到他這麼輕快的答應。
廂房很幹淨,雖然沒有很花家很奢華的裝飾,但說不出的舒适。
“謝謝你們告知啊,那孩子給你們添麻煩了。”戀秋道謝。
“夫人客氣了,就是希望您們别嫌棄曲府簡陋就是。”下人急忙回禮。
等曲家的下人一走,戀秋就揪住花辯的耳朵。
“小酒這脾氣肯定是你慣的。”
戀秋根本就沒有用力氣,隻是虛虛的揪着。
花辯還是順着她的力道,耐心的哄加求饒:“小酒也這麼大了,你也别擔心,他這脾氣啊,也翻不出什麼浪花。”
“嗯。”戀秋愣神,就雙眼放空。
“怎麼了?”花辯感覺到戀秋情緒不對勁。
“兩個孩子畢竟關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