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孫自有兒孫福,也不必太多在意。”花辯溫柔勸導。
“可是……”戀秋垂眸。
“别擔心,之後關系肯定會改善。”花辯說。
“哼。”戀秋白眼。
“我總害怕他們會有一天離開我們。不管是剛回來的瑁瑁還是一直養着的小酒,他們無論哪個鬧,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戀秋萎靡不振。
“你覺得他們其中一個會離家嗎?”花辯問。
“你不會這麼想嗎?”戀秋站起來,質問。
“我覺得應該不至于吧。”花辯嘴唇顫抖,如果真的是這個結果,真的不可描述。
手心手背都是肉。
“絕對不能發生這些事。”花辯使勁搖頭。
“就是啊。”戀秋也點頭。
花惜酒不知道為什麼,一滴淚水從眼眶流出來,他好像第一次在花府其他地方睡,有點不熟悉。
在玩的翂琰與雪扶霁并沒有對看不見的花家父母有了執念根本不知情。
她們就自由的遊蕩。
風淩軒可就不似她們自由了。
應酬涼末寒,結果那家夥既然讓昤殷喝酒,昤殷那個也是一個管不住嘴的,既然真的喝了。才多大啊,就學會喝酒了。
氣的風淩軒當場想暴揍涼末寒一頓。
不過這事昤殷也要負責任,都不知道自己深淺就往自己嘴裡灌。
好了,現在醉了,根本拽都拽不住。
“笑狐,我們去玩,去爬山,我看那座就不錯,去爬山,上了山我們就睡覺,然後第二天我們就看日出。”昤殷纏着風淩軒。
“你可真會給我找麻煩啊。”風淩軒搖搖頭,“幹嘛不回家睡覺。”
“根本不是家,那個人一點也不喜歡笑狐,笑狐也不喜歡那裡。”昤殷說。
“是啊,那裡太壓抑了,我們去看日出。”風淩軒摸着昤殷的發頂。
“去看日出啊!怎麼不帶我一個。”涼末寒湊近,套近乎。
風淩軒一個白眼,昤殷醉酒的事還沒有找他算賬。
那山上連蟲都沒有,太過于的安靜。
昤殷似乎有些害怕,死死的抓住風淩軒的袖子。
“笑狐你小心哦。”
“嗯,不怕。”風淩軒攬昤殷的腰。
“哇,那裡有一所宅子,不會是鬼宅吧!”昤殷雙眼瞪大大的。
“怎麼可能,就是一個普通的宅子吧,沒有什麼危險。”風淩軒說。
“嗯。”昤殷軟軟糯糯。
山上有些涼,不過兩人都是有武功傍身的,加上穿的也還算厚實。
昤殷喝醉酒也乖乖的,沒有鬧人的意思,抱住風淩軒的胳膊,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風淩軒卻是不會睡。
先不論睡不睡得着,這麼危險的環境,也不至于危險,但是怎麼可能不防備。
第二天,日出了,陽光暖暖的,也沒有特别刺眼,鼻尖滿是青草的味道。
“昤殷,日出了,看不看?”風淩軒的聲音輕輕的,就像一陣微風。
昤殷哼哼唧唧,就是賴着不起 。
風淩軒也不制她,任由她睡。
第二天,從閨房出來的翂琰看着從廂房出來的雪扶霁,問:“小酒是不是沒回來?”
“笑狐和昤殷,也沒有回來。”雪扶霁說。
“昤殷沒回來?”翂琰有些擔心。
“嗯。”雪扶霁也抿着唇。
“不過笑狐應該會保護好她。”翂琰自說自話。
“嗯。”雪扶霁給與她回應。
宋環水昨晚沒有回去,可能還是擔心那條蛇會不會回來。所以始終沒有回去。
一把笤帚,宋環水輕輕的掃去了浮塵,又是漫不經心,感覺他可能在愣神,或者說就有那麼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