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看吧。”長垣無奈。

這一段距離肯定不會被蛇襲擊。

那條蛇真的沒有動，可是看着那麼可憐的感覺。

宋環水試圖用眼神安慰一下青蛇。

青蛇離開了，不看宋環水一眼。

“它也不會說話，所以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長垣擰眉，用手去揉兩下。

“嗯。”宋環水輕輕絞着手。

“好了，來了。”宋環水看見虞決說。

“走吧。”虞決過來，手裡拿着那那被寫寫畫畫的本子。

已經被收好了本子，再也看不見飄逸的字迹和靈巧的構思。

其實部分人睡得早，沒睡的也有部分會熄燈，剛剛的動靜會不會有懷疑，會不會鬧的人心惶惶。

“如果他們擔心，應該會出來看一眼吧！那條蛇感覺也注意着聲音呢，聲音也不是特别大。”

“但他又不是沒存在，肯定會有聲音。”虞決無奈。

“行了，你應該擔心他會不會再回來咬你。”宋環水無奈笑笑。

“你們關系很好啊！”長垣感慨，半是調笑的語氣。

“沒，隻是泛泛之交，您跟我們共飲一杯，關系就比我們好。在秉燭長談，就成了忘年交。”虞決以為老爺子生氣他們光顧着自己說話，急忙哄。

長垣眼裡到多了摸興味。他隻是說了一句。又自顧自的猜測這孩子是怎麼長的。

“你家長是怎麼養你的?得多在意你啊。”長垣笑笑。

三個人倒是聊的很開心。

不過宋環水倒是明裡暗裡讓長垣講一些鬼怪的事。

虞決這個無神論者都驚呆了，但還是堅信無神論，他覺得一切都是巧合，鬼怪會是某種現象導緻，也可能是一些沒有見過也沒有記載的動物或者是畸形的動物或者人。

本來宋環水是想留長垣的，但是長垣執意離開了。

之後，宋環水把人安排在自己卧房的對面，就窗棂都是很容易打開的，而且半透明，對面要是有什麼動靜，另一面也能看到能聽到，不過這樣也不會太過分沒有隐私。

不過，宋環水拿起一本子，是水木沐寫完的鲛人淚。其中部分已經被宋環水改了，但宋環水見到長垣有了新想法，宋環水決定在文裡加一個道士的角色，讓人與鲛人的矛盾激化。

宋環水看看沒有熄燈，可以看見一抹剪影的虞決，這個道士也可以具有虞決的特質。

最一開始的固執，執意要除去這些禍患，到最後，明白它們的處境，了解了人類對它們的惡，到最後，可以想方設法把這些鲛人的蹤迹抹去，世人忘了有鲛人這一族群，之後再無聯系。

至于之後會不會有人在扶去這層神秘的色彩，找到鲛人，到時候又會是另一個故事了。

或許小才女到時候又寫了一個續章。

宋環水終于寫完了伸了一個懶腰。結果一看…

對面的人還沒有熄燈。

宋環水以為他還是害怕，但還是不好意思過去看看。

其實有些地方還是亮着。

雪扶霁覺得應該帶着翂琰出去。

反正也沒什麼事。

翂琰欣然答應。

即使風淩軒不回來，她們也絕對不會擔心。

翂琰溫溫柔柔的給雪扶霁帶上面具。

“我們完全不管笑狐和昤殷嗎？”雪扶霁還是又問一句。

“沒事，她們不傻，知道要吃飯。”翂琰笑。

“我不是這個意思。”雪扶霁委屈。

“小酒也和别人出去吃飯了，我們可還沒有吃飯呢？”翂琰帶着一點委屈，湊過去一點，輕輕跟雪扶霁說：“我現在都有些餓了呢。”

“不陪伯父伯母一起吃嗎？”雪扶霁又多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