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攬月對上他期待的目光,說:“也不是讨厭他們,如果你和他們沒關系,我自己也可能和他們成為友人,因為你喜歡的我才會有些擔心。”
“這麼兩個人成為我朋友你有什麼可擔心的。”蕭月小聲嘟囔。
夜攬月無奈搖頭。
“其實有他們我還是安心的。”
“渃渃,過幾天娘親也要來哦,她有給我來書信,有和你說嗎?”蕭月單純的問。
夜攬月喝茶的動作一滞,抿唇:“母親與我并不常聯系。”捏着杯子的手也稍稍用力。
“這樣啊!父親和我也經常通信呢,但父親從來沒給娘親寫過信。”蕭月說。
親疏遠别,一望而知。
“母親她,沒有什麼不樂意?”夜攬月問。
“娘親為什麼不樂意?”蕭月還是傻傻的。
“娘…蕭姨她或多或少還是有些不高興,但叔叔畢竟是親事父親,她也不能阻止。”
夜攬月聽見這話,就是往他們那邊看一眼,卻是沒有任何人張嘴說話。
是顔曉内力傳話嗎?
不讓蕭月聽到。
對于感情來說,蕭月确實遲鈍,這也算一件好事吧。父親讨厭母親,母親看不起父親,他不需要知道,這樣就好。
但剛剛,顔曉是不是也想叫娘親。
呵,自己這個親兒子都不曾叫過娘親。
是啊,蕭月就是這個性格。如果自己也是這樣子,母親是不是也喜歡他。
“母親是什麼時候到,到時候我去不去接她?”夜攬月問,明明也是他母親,他卻還要問問要不要去接。
“肯定一起去啊,渃渃都多久沒有見過娘親了。”蕭月說,“娘親應該很想你。”
蕭月永遠那麼單純。
“雪扶蘇今天應該會來吧。”夜攬月強硬的轉移話題。
“嗯,應該來的,他昨天跟我說今天要去拜訪别人,所以時間要到晚上,我跟他已經說好了。”
“雪扶蘇竟然在京城也有認識的人,感覺北國帝還很霸道無禮啊,他竟然也不管。”蕭月就是一個白眼,當然這個白眼是給北國帝的,不是給雪扶蘇的。
“怎麼?還在因為北國帝綁我的事生氣。”夜攬月無所謂的笑。
“哼。”蕭月說。
顔曉有些八卦,但着實不敢跟這大少爺說話。不過綁這位大少爺應該也不是特别容易吧,也惹他不高興。
司空藍星懵,看着,細細聽着,一言不發。
“當時你知道他綁我是為了救誰嗎?”
“某個妃子還是那個受寵的皇子啊?”蕭月無所謂,隻有這兩種人。
“不,是雪扶蘇。”夜攬月說。
“诶?”蕭月瞪大了眼睛,明眼可見的驚訝。
竟然是為了雪扶蘇,大部分人都是知道夜攬月最是注重臉面的,請他治病都是要給足了面子,表明了誠心。
綁他可是最不尊重人的方法。
“竟然是雪扶蘇,所以你們這樣才認識的。”蕭月問。
夜攬月:“嗯。”
“不過你竟然還是救了他?因為面善?”蕭月不理解。
“因為北國帝是真的會殺了我。”夜攬月無奈。他默默吐槽,我也是很惜命的。
“而且之後雪扶蘇态度很好,一直和我道歉加緻謝,我也就不那麼生氣了。”夜攬月托腮。
“不過,北國帝竟然這麼在意雪扶蘇嗎?”蕭月不是很理解,“一向聽說他剛愎自用,好大喜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