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甯浣立馬抓暝擁陽的手。
暝擁陽立馬松開了手,在看自己的手,多出三道血痕。
看看厲甯浣的手指甲,圓潤,沒有血迹。
“你幹什麼?”厲甯浣對暝擁陽表示不理解,他其實應該知道就算他掐住了自己,也無法拿到東西,而且白白得了一道。
“你的罪證。”暝擁陽指了指自己的傷。
厲甯浣依舊不明白,死擰着眉頭。
“怎麼?你還能拿這個讓厲殇彌來教訓我不成?”厲甯浣氣。
“這不是向扶蘇看看你的隐藏利爪,讓他更多的認識你嗎。”暝擁陽惡劣的笑。
“他為什麼相信你?”厲甯浣的語氣裡明顯帶着心虛與不确定,色厲内荏。
“但他也沒有理由不相信我。”暝擁陽笑彎了眼睛。
“但我也可以推脫說有一隻貓進來然後抓傷你了啊。”厲甯浣自我安慰。
“雪扶蘇很聰明的,他知道我沒有騙他的必要,而且誰會說這麼離譜的謊言呢,他會信我的,就算不信,也種下了懷疑的種子,久而久之,你長不大懷疑的種子也就發芽了。”暝擁陽很清晰。
“暝擁陽啊暝擁陽,有一點你是不是搞錯了。”厲甯浣捧腹大笑。
暝擁陽怔愣了一下,大腦迅速思考。
然後恍然大悟,“你會長?對啊肯定會長?所以呢,這幾年能如同正常人一樣長大嗎?”暝擁陽還是持懷疑态度。
“你猜。”厲甯浣露出扳回一局的得意。
“但,你的狐狸尾巴總會暴露的。”暝擁陽信誓旦旦。
“啊!?”厲甯浣撇嘴加無語,“你怎麼這麼自信啊?”然後又在心裡腹诽,自己才不是狐狸,自然沒有辦法露出狐狸尾巴。
“但你猜猜我會不會在雪扶蘇面前去試探你。”暝擁陽不避諱。
“你敢!”厲甯浣瞪大眼睛,就像要吃人一樣。
“我為什麼不敢?”暝擁陽眯眼。
“那就是魚死網破的程度了,你也有在意的人吧,那個冷冷清清的美人神醫,他知道你的身份嗎?”厲甯浣終于抓到了把柄。
“你為什麼會認識他?”暝擁陽正色。
“我知道他,還不認識,但他也不會多認識一個人的。”厲甯浣笑。
“你猜,本來就不喜歡你的他,在得知了你的身份後,會怎麼看待你。”厲甯浣無所謂夜攬月怎麼對待暝擁陽,但隻要這個人吃癟了她就高興了。
“你不好奇嗎?在這麼長的歲月裡選擇一個人,去喜歡他,然後餘生孤獨的形單影隻的走下去。你覺得,這合理嗎?”暝擁陽笑意怎麼也達不到眼底。
厲甯浣皺眉,自己好不容易才抓住他的弱點可以痛擊,結果,呵,他的深情都是裝的,是故意給人看的把柄,其實根本威脅不到他。
其實,東西對于兩人都沒有那麼重要,兩人卻僵持了那麼久。
外邊雪扶蘇一臉的擔憂,“怎麼這麼長時間啊?為什麼還不出來。”
他來回的踱步,時常向門看去。
“扶蘇,别走了,我好暈。”岘撒雲聲音黏黏糊糊,就像是撒嬌一般。
然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厲殇彌,弱弱開口:“那個,峃容,我跟你說一件事,你不要生氣。”
“你說。”厲殇彌無波無瀾。
岘撒雲湊近厲殇彌耳邊,跟他說話:“那個,不是有一張我畫的尾巴麼……”岘撒雲說到這特别不好意思,抿唇再開口:“我讓别人看見了,她們還要以此為基礎拍戲。”
厲殇彌看他這幅做錯事小白兔的樣子,也無奈的笑了笑,“沒關系的,他們也沒有辦法把我與那尾巴聯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