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巧啊!”沉故淺笑。
“不算特别巧,也有一點點人為因素。”水木沐捏着叆叇的框架,眼神裡算溫柔吧。
“咋滴,還在懷念某人啊?”夢含苡促狹。
“懷念什麼某人啊!某人有什麼可以懷念的!”水木沐暴躁中。
“我還沒說誰呢,你就這麼對号入座。”夢含苡眼中促狹更盛。笑的更加猥瑣。
“呵呵,你笑得真變态。”水木沐白眼。
“過獎過獎。”夢含苡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不說了不說了,繼續跟沉故講一講京城好玩的地方吧。”水木沐轉移話題。
“确實,可不能忽視我們這位新夥伴啊!”陳茈璃也淺淺的笑着。
“不回醫館幫忙了?”水木沐随口一問。
“不去了,拿你們當擋箭牌。”陳茈璃總算帶了一些俏皮的樣子。
“好啊你!沒想到你學壞了!”水木沐調笑。
“真是的,剛剛還說給新夥伴介紹呢,現在就是又扯歪話題了嗎?”陳茈璃輕笑。
但沉故卻是還是處于不明白的狀态:“剛剛我就想問你們,為什麼就直接把我當做你們的新夥伴?明明你們連姓名都還沒有告訴我。”
“我們沒有介紹嗎?”水木沐驚了。
“沒有。”沉故義正詞嚴。
“哈,光自說自話了,根本就沒有介紹過自己。”百裡煙雀不由得嗤笑。
“我們也是惠才書院的學子,也就是你以後的同窗。”夢含苡籠統的先和沉故介紹,然後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我是夢含苡,喜好書法,勵精圖治,希望做官,最近剛剛拜師寒北影。”
百裡煙雀接上:“我是百裡煙雀,将會是萦夢樓少樓主。”
“萦夢樓是個什麼地方啊?”沉故問。
“一個戲班罷了,後來在京城常駐,就改為樓了。”百裡煙雀說。
“我是來泷漣,喜好作曲,常用樂器是琵琶,不求做最好的樂師,隻求可以一直閑逸的去彈琵琶。是不是很沒有志向?”說到最後不好意思的淺淺拿一個手指撓着臉頰。
“沒有沒有,這很好,很帥氣。”沉故衷心贊歎。
“我是常楓落,我是個窮人,但我覺得我也是個才人,也會是一個好官。”常楓落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貧窮,也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有志氣。”沉故欽佩看向常楓落。
“我是陳茈璃,你剛剛也看見了,那個給你擦藥的是我娘親,她是個醫者……”陳茈璃緊抿着唇,卻再也不多說一句。
“嗯嗯,就這嗎?”
“就這吧。”陳茈璃閉眼卻擡眉,然後低下頭。認命般的不說一句話。
“沉故,你好,我是水木沐,一個根本沒有目标,最想的事是什麼都不做的一個女孩。”水木沐坦蕩無波。完全不在意外界的目光。
“剛剛不還說要做官,實在不行就繼承家産自己去買酒嗎?”夢含苡無語。
“你不懂啊!這能一樣嗎?”水木沐氣的跳腳,“我的理想是根本沒有辦法實現的,而總要有一個奔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