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連忙擺手。
“小雯,你慢點。小心撞到人。”那是一道清亮卻又朦胧的聲音,清亮是他的本色,朦胧是因為太多人聲音而聽不清。
那是一道灰色的身影,他似乎是被什麼人拉着,踉跄着向前沖,而在曲眜的眼中是一道斑斓的色彩。
“曲少爺,您剛剛看到什麼了?”一個人好奇的問。
“你什麼人啊?咋們曲少爺的事少打聽。”另一個人嫌棄的拍打着他的肩膀。
但下一秒,他就問:“剛剛我看見過去一個特可愛特俏皮的小姑娘,咋們曲少爺是不是喜歡這種的,難怪不喜歡翂琰呢。”
曲眜煩躁他們的誤會:“不是。”
而那些比武的已經選擇好對手,招親已經開始。但擂台隻有一個,所以要先抽簽決定順序。
這是有人問:“沒有裁判嗎?不頒布一些規則?”然後意有所指的看向諸葛瀾惬。
但似乎沒有裁判,主管一笑:“我們是沒有什麼特别的規則的,隻有點到為止,不準殺人。”
那個人想限制諸葛瀾惬,但花家不給他們個面子。
但有些人就小聲警告諸葛瀾惬:“還記不記得上一輪,萬一這也是花家的觀察人品的考驗呢?”
“這就不勞諸位挂心了。”諸葛瀾惬依舊是貴公子風度。
諸葛瀾惬眯眼,像餍足的動物。
果不其然,他在打擂的時候運用了藥物,當然隻是簡單,不會傷人的發癢藥。
這個人難以忍受這種酷刑,無暇顧及諸葛瀾惬,也就被諸葛瀾惬打下了台。
他邊笑邊惱怒:“你這個卑鄙小人!”
“随你怎麼說。反正你已經輸了。”諸葛瀾惬絲毫不在意。然後扔給他一個藥瓶。
“這又是什麼?”
比武的人很多,等到第一輪比完了,已經天昏了。
第二輪是群戰,主管向衆人宣告:“隻要在敲鑼時留在台上的那一個,就是勝者,可以進入最後的一關,接受小姐的提問。”
這樣可以保證就算小姐的戀人可以随時上擂台。
“當然,除了淘汰的,輸掉的人,突然有了興趣的人也可以繼續上擂台來比拼。”主管明确一下,别一會兒讓别人說花家不守信用。
諸葛瀾惬第二輪被人虎視眈眈盯着,他卻完全不在意,似乎對自己極有信心,也似乎完全不在意。
然而細看就知道他很緊張,胸膛起伏有些劇烈,手也是緊握着。
他身上的藥草還有很多,可以對付這個人,但萬一呢?萬一他輸了呢?雖然還有最後一輪,但怎麼也不敢确定。而且,萬一自己留到了最後,而那個人還沒有到呢?翂琰也會想對自己提和其他人一樣的問題嗎?毫不留情把他篩下去。
有些累,其實不應該多想的畢竟自己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與她最近的距離也隻是朋友。
而後不容他思考,第二輪混戰就開始了。
一開始沒人有動作,都在防備的看着諸葛瀾惬,諸葛瀾惬抿唇,也不敢貿然動手,第一輪的時候有些人已經受傷了。
他們要比其他人更加小心。自然也有人把目光放在他們身上。
有人率先出手,去攻擊受傷的人,對啊,能弄下一個是一個。
但有人卻聯合傷者一同去反抗,那些傷者何嘗不知道那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