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想先把更強的人打下去,然後更容易的對付自己,但是他們沒有其他辦法,除了這個方法,他們就是被強者擊下去,如果先和一個人聯手,然後所有傷者再把另一個提議的人擊下擂台,然後就是傷者的半斤八兩的混戰。
但有人說:“你們别忘了,有人可以随時上來。”
“不會有那麼不要臉的吧,都被打下了擂台還要在爬上來。”提議的人嘴角勾起,反駁譏諷。
“不還有一些潛在的風險嗎?”這個可不隻是說被擊下擂台的人,還有随時可能上來的人。
翂琰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了,一身藕荷色小襖,小襖齊腰,更能顯現嬌好的身材,裡是蜜色的齊胸襦裙,手臂上纏上了紫色紗帶,增添缥缈。
今天她疏着十字髻,最中間是钿花,兩邊又點綴着典雅的銀杏葉的發飾。虛虛掩着垂下的發,耳上隻是簡單的珍珠耳飾,但細看它卻沒有那麼簡約,珍珠的最中間的斜着兩圈繁雜的花紋,就像挎着兩個帶子。額間不再是牡丹的花钿,而是火焰的花黃,烨烨生姿。
頸間的璎珞很别緻,銀色的頸環上似乎也有花紋,裝飾的碧色水晶呈葉子的形狀擺布,晶瑩剔透。手上除了穎妃送的镯子,還再帶一個紅色的繩,就是很簡單的兩根繩擰在一起,有一顆剔透的紅石,就像是一顆很小的剝了皮的無籽葡萄。
她半遮面,但她的面紗更加精緻,紅紗上似乎帶着銀粉,就像帶上露珠的紅色花朵,也像是銀河落在紗上。那雙眸子也與紅藥的完全不同,那是一雙靈動的貓眼,增了嬌俏,少了幾分端莊。
擂台上的人一陣激動。不愧是第一佳人啊,就算不露臉也能看出是個大美人。
“是說過除了被篩下去的可以随便上去吧?”下面有個人問。
翂琰一瞬間怔愣,但随即就想起了今天阿霁會回來,這個規則大抵是方便阿霁随時上來吧。
“是。”主管回答。
然後又有幾個人翻身上擂台,大抵也會有人懷疑吧,這一條規則,就不用考驗顔值與家世人品,完全不知道他對翂琰的耐心,對其他一關一關留下來的人很不公平。這究竟是為什麼?
也有聰明人聯系起翂琰有一個戀人,但看了一眼其他磨拳霍霍的人,覺得不能讓其他人占一點好處,也有人覺得沒必要加入這場紛争和無用功,就默默的帶着遺憾和歎息下場了。
但大多數人還是想着一搏的,萬一呢?萬一沒有那個所謂的戀人,那是不是就有一絲機會。
有人終究是在一聲聲沉默中死亡的,或許他們的聲音就是被那無聲的水淹沒了。無人在意他們的訴求,也無人在意他們的死亡。這類人融不進其他人的世界,也沒辦法讓其他人融進自己的生活。
“哥哥,這個花小姐真的好看啊,身份又高,我要是個男人我也上去打擂台想娶她,你為什麼不去試一試?”一到清脆的女孩子的聲音。
“你還小呢,都不懂什麼是喜歡和愛。花小姐是一個值得被喜歡的人,但很多人隻是喜歡而已,喜歡她的樣貌,喜歡她的性格,喜歡她的身份。而不是愛她。”她的哥哥一點她的額頭。笑的很寵溺,但眼裡卻是說不出的落寞。“花小姐是一個值得被喜歡的人,但喜歡她的人,就這些台上的人,大多都喜歡她的樣貌,喜歡她的性格,喜歡她的身份,喜歡她所能帶來的利益,隻是喜歡不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