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秋和花辯都吃了一驚,喜歡樂器的幾乎沒有人不認識亓官阮瑢。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家女兒竟然拜到亓官阮瑢名下,又有些擔心亓官阮瑢會脾氣差兇自己的女兒。
“他對你怎麼樣?不會欺壓你吧?聽說他脾氣還挺差的呢。”戀秋直接問。
“沒有,他這是對音樂上要求太高了而已,平時很好的。”翂琰說到最後自己也是不确定了,但他雖然脾氣不好,但對翂琰确實很不錯。不過一想想在演奏時出錯誤的人被他罵的狗血淋頭但亓官阮瑢自己還哭的像個孩子。害,不知道具體怎麼評價。
“對了,你的那位戀人下午真的能趕來嗎?需要什麼幫忙的嗎?”花辯一想到翂琰那個同性戀人就有些無奈,但這種事不應該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隻要人品過得去,對自家女兒好,就可以了。
“她可能來的晚一些,你們可不可以幫我把比武招親推後一兩個時辰啊?”
“嗯。”花辯當場答應。
但戀秋卻面露難色,但什麼也沒說。而後很快的收起表情。
“那瑁瑁你先梳妝吧,怎麼漂亮怎麼打扮,丢花家的老臉沒有關系,但你穎姨姨也參與進來了,她丢不起人的。”戀秋握住翂琰的手,囑托。
“是。”翂琰應下。
“那我們先走了。”花辯和戀秋這麼說着,就起身離開。
“父親母親請。”翂琰也起身,要去送花辯戀秋。
之後兩人進了主屋,戀秋就抓住花辯問:“拖一兩個時辰,你怎麼和那些來的青年才俊交代。”
“本來說我們就沒說具體時間。這時可以聲稱我們在考驗他們對瑁瑁的真心。”花辯快速做出判斷。
“嗯,到也不是不可以。”戀秋點頭。
“我們在篩選一下來招親的人吧,要是瑁瑁的戀人功夫不是特别好那不就壞了嗎?”戀秋又想了想,焦慮的問。
“但瑁瑁不是還能出一道題嗎。”
“但赢的人被題困住了,之後瑁瑁嫁給别人,會不會太明顯了。”戀秋考慮很多。
“這也确實是個問題。”花辯歎息。但這時确實想不到什麼好方法。
“或許我們應該在剛剛問問瑁瑁。”戀秋嘟嘴。
“但我們這些不習武的人也不知道說的武功内力高,還是不要在這裡臆想結果。”花辯安慰戀秋。
“再說,解決那個人問題也算是給瑁瑁和她戀人之間感情的一個考驗。”
“你這麼一說我的顧慮就少了。”戀秋笑。
“嗯,我們也忙起來,督促一下下人,這樣就不會憂慮太多了。”花辯說。
這是昤殷則是跟風淩軒抱怨:“你們去玩竟然不叫上我。”
“我們就是去拜訪他人。”風淩軒無語,連搖頭都不想了。
昤殷對于這個解釋卻并不滿意,抱着風淩軒的胳膊動着身體,像極了纏着父母要糖的小孩。“就算是拜訪人為什麼不帶上我,笑狐你就是偏心。”
想到這昤殷表示委屈,眼睛裡都是濕漉漉的。眼看就要哭出來了。
風淩軒不為所動,這招昤殷用了太多次,風淩軒對此都快免疫了。
“下次帶上我吧,你一直讓我一個人待在别人的家,我很孤單啊。”昤殷借事說事,她并不是很怕孤單,但風淩軒把她拉出孤獨的沼澤,又将她推向孤獨的深淵,即使笑狐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昤殷也欣然答應,但真的很委屈。
風淩軒何嘗不知道昤殷在說些什麼,終究是心軟了,輕屈膝,抱住瘦小的身軀,在她耳邊說:“對不起,以後不會單獨把你留下了。”
“嗯。”昤殷回抱住風淩軒的腰露出了笑容。笑容像是對溫馨的場景的滿意,又帶着幾分得逞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