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不知道你的住宿問題解決了嗎?”虞決看着東嗯并不好的臉色,猜測。
東玦言看東嗯。東嗯苦着臉說:“少爺,咱們來的晚了些,沒訂到房間。”
“啊!你不定房間,租個宅院不行嗎?”東玦言驚訝。
“一般宅院很少有租借的。價格也太高,會極費盤纏。”虞決堅定,“當然了,為了減少參加殿試的莘莘學子們的負擔,陛下設置了專門的學子府,環境不錯。”
“你的謙謙君子美德呢?你怎麼黑了!”東玦言不可置信。
“我怎麼黑了?”虞決不解。
“你還沒黑!你現在是逼我參加殿試,逼我留在中原。”東玦言生氣。
“虞相才沒有逼你,他是給你提供一條明路。再說在中原做官怎麼了?”水木沐兇悍。
“不過在下好奇在南國罷官後為什麼你不願在中原當官了呢?”夢含苡也發問。
“你們好煩哎!”東玦言生氣這種有點像質問的語氣,一推孟君屹。
孟君屹懵:“我沒說話,你推我幹嘛?”
“就你最結實,不推你,推他們都得倒。”東玦言生氣。
……孟君屹無語。
“你确定以後不做官了?”虞決嚴肅。
“哪個朝堂還能容得下我?”東玦言帶着倔強的脆弱讓幾人不知所措。
“你不去看看你怎麼知道?”虞決堅定問。
“你希望我相信什麼?你覺得如果南國帝讨要我的話你确定你們皇帝會留下我?”東玦言眼裡都是憤恨和厭惡。
“隻要你不願意,他就不會送你走,他不是會強求别人的人,當然他也不是個懦夫,不怕什麼要挾。”虞決堅定。
東玦言看向虞決,眼裡滿是擔憂和不信任,就像一隻受了傷的貓,滿是防備。
“你跟我去見見他你就知道了,到時候你自己做決定。”虞決依舊很堅定,他就是這樣的人,确定的事很固執。
東玦言被他的堅定感染了,下午的陽光有些晃眼,鋪在虞決的白衫上,躍進了東玦言的眼中。一片碧綠的,唯有柄發黃的葉子從眼前飛過,又高高的飛向天空。
東玦言愣了一會兒,答應了虞決。虞決也淺淺地露出一個笑容。
孟君屹擁住東玦言,輕聲在他耳邊說:“不管之前你遇見了什麼,請在這裡安心的活下去。”
東玦言眼眶一濕,明明這人什麼都不知道,還要安慰他,但孟君屹真的就戳中他的心事了。
虞決帶着東玦言向皇宮走去,回頭又示意孟君屹,繼續找人才,把他留在中原。孟君屹點頭啊點頭。
“你們還繼續跟着我嗎?”孟君屹看看兩個到他脖頸的小姑娘。水木沐和夢含苡當然點頭,希望繼續看戲。
當然不久後,東玦言跟着虞決進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