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對面的是個大廚。來,報個菜名。”
“對啊,我哥做飯好吃。”夢含苡幫腔。
“有多好吃?”東玦言好奇,眼睛有一點點發直。
“嗯,怎麼說,好吃而且少見。”虞決點頭。
“嗯嗯,哥哥會研制新菜色。”夢含苡加了一針強效劑。果然聽到這笑容放大,眼裡都是星星。
“嗯,其實我有點不想被束縛了。”東玦言又猶豫了。
“是想遊曆天下,吃遍美食嗎?”孟君屹忽然發問。
“嗯嗯,你怎麼知道?”東玦言眼裡冒出期待。
“我和你一樣。”孟君屹點頭啊點頭。
虞決震驚,一雙鳳眸瞪得滾圓。他真的沒想到孟君屹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
“你不能這麼說,你該把他留下。”夢含苡沒大沒小的拍她哥的腦袋。
“你丫頭!”孟君屹無奈這個妹妹的舉動。但看到虞決那雙氣憤的眼睛。
“當然了,現在是個融合的時代,從京城也能吃到别的地域食物,有不少酒樓都有其他地域的酒。”孟君屹不知為何感覺眼前的人會是一個愛酒的人。
“雖然我喜歡酒,但我其實不太能喝酒,你懂嗎?”東玦言嚴肅臉。
“嗯,我懂,無人問津時痛飲一杯,大醉一宿後若無其事。”孟君屹面露凝色。
東玦言暗中點頭認可。
“你從這裝什麼深沉!”夢含苡不明白。但她哥哥大她七八歲,她從小到大都跟着哥哥長大的,沒有見過父母,也沒聽過他講父母的事。她哥是她的天吧,她一向不相信什麼東西會壓垮她哥哥,但是剛剛她覺得,不是沒什麼能壓垮哥哥,而是他把一切都往裡面吞,什麼都不表現。這是夢含苡生氣的原因,她不是要怪哥哥裝深沉,她這是有一點點别扭。
水木沐知道夢含苡在别扭,因為她也一樣。
而孟君屹看一眼東玦言,又回頭揉揉夢含苡的頭發。
“抱歉,小妹無理。”孟君屹愧疚對東玦言笑笑。
東玦言有一點點不屑,“她說的裝深沉隻有你,沒說我,道什麼歉。”而後又細看看夢含苡說“妹妹從小養在身邊又是和後來的不一樣。”
夢含苡不解:“你是和妹妹關系不好嗎?”其實通過剛剛的說教夢含苡對他感官極好。
“那是我大伯的女兒,我之前跟她沒交流,後來可以一起了,但她嫁人了,交流也很少很客氣。”東玦言省之又省,撿着最有概括性的說。眼神裡又藏不住落寞。後面小厮也不好說什麼。
“可能需要在強勢霸道的交流。”水木沐獨女不明白中。
“你說的也可以試試。”東玦言覺得有點道理。
水木沐突然胳膊上一疼,當然也不算疼,隻有輕輕一點勁。水木沐會看,是虞決在擰他。水木沐當然也看見虞決也在掐孟君屹。但那個勁可跟水木沐不一樣,當然也沒太重。
虞相一般隻會用盡全力去擰秦賀醍,結果那家夥一身肌肉硬邦邦的,擰久了虞決反而自己手酸。秦賀醍那隻熊一臉無辜的問他怎麼了!
虞決等到幾人差不多聊完,才提醒這倆話題跑偏了,中間打斷别人說話對他來說是不禮貌的,是他不願做的。現在重要的是把凄凄切切凄凄切切中原當官。
孟君屹和水木沐明白,而後勸說東玦言留在中原,休沐日數多,自由時間長,百姓愛戴程度高,等等等等。最後又加了個狀元之名。孟君屹猜得出這是一個有好勝心的人。東玦言猶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