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真的将那個問題問出來,但岘撒雲也在自己思考這個問題,北國叛将是不是他腦海中那個人。
明明那人究竟長什麼樣岘撒雲都記不得了,但他還是模糊記得他對他的好,也記得那恍惚而又真實的心動。
尤其記得那人千裡迢迢弄來一盆菊花。運來是正值深秋,那花開的正旺,金燦燦的一身君子風骨,岘撒雲特别稀罕它,結果因為它的耐寒能力有限,冬天就死翹翹了。岘撒雲那時候哭的死去活來,差點陪葬。那人好生安慰,承諾會幫他找一盆永不凋零的菊花。當時岘撒雲就擦幹眼淚,笑着對他說:“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永不凋謝的花,還是說你要送我什麼絨花簪花,那我可不要。”他想到這,一扭頭。那人又在哄人,費盡口舌,又顯得有些笨拙,到最後見到岘撒雲笑了,才松了口氣,也一起跟着笑了。
岘撒雲突然看見了水木沐。“你是來看簪子的,還是來看熱鬧的啊。”岘撒雲來到水木沐面前。
“嗯,這是個看熱鬧的。大抵是以前是這裡常客,後來不怎麼來了,今天見着熱鬧過來了。”厲殇彌隻是看了眼水木沐,說。
白銘陌卻是一臉失望。做師父的哪能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啊。岘撒雲琢磨一會兒,又拿起櫃上的一支簪子說:“我這徒弟手工還可以啊。”
“嗯嗯,白銘陌這手藝的确可以。”水木沐急忙點頭。
“你就直接稱呼我徒兒名字?你和他很熟嗎?”岘撒雲不知怎的有些八卦意味。
“沒有,隻是之前在一所院校,但男女分開的,所以沒太大的關系。”水木沐不敢大聲反駁,怕顯得心虛。但這沒底氣的樣子也很心虛。
白銘陌一陣失望。岘撒雲回頭看白銘陌,但這時他臉色恢複了正常。岘撒雲看白銘陌這個樣子也放心。
“對了,我聽說厲神醫家住四周環海島上的高山,由四條天梯通往住處,而且海中不見支柱,如在雲端,是不是真的?”岘撒雲離了水木沐,到厲殇彌身邊,一臉無邪。
厲殇彌到想了一會兒怎麼回答“嗯,不好說,到時候你來看看吧,應該離得算不遠。”
“真的可以嗎?”岘撒雲神采飛揚,眉眼彎彎,真的很像隻偷吃了好東西的小狐狸。
厲殇彌看的也高興,點頭。
南澈尋也湊到他身邊,眸含崇拜說:“建在山上,四周環海。我可以去看看嗎?”
“沒什麼不可以,這是我沒想到,南醫館依山傍水,也是建在半山腰,館中還有瀑布流淌,流進了潭中,而後又洩進五彩池。而況飛檐鬥拱,綠葉繁花。你這麼美的景緻都看過了,還要看我那住處?”
“我想看看啊,我去你家看看,你也可以來南醫館來玩,來交流。”南澈尋的渴望很明顯。厲殇彌歎息,卻是彎着嘴角。點頭答應他。南澈尋笑的跟個小孩似的。
這時走來一個人,牽着兩匹漂亮的白馬,從門口探出來。“麼不可以,這是我沒想到,南醫館依山傍水,也是建在半山腰,館中還有瀑布流淌,流進了潭中,而後又洩進五彩池。而況飛檐鬥拱,綠葉繁花。你這麼美的景緻都看過了,還要看我那住處?”
“我想看看啊,我去你家看看,你也可以來南醫館來玩,來交流。”南澈尋的渴望很明顯。厲殇彌歎息,卻是彎着嘴角。點頭答應他。南澈尋笑的跟個小孩似的。
這時走來一個人,牽着兩匹漂亮的白馬,從門口探出來。“問一下,蕭月有沒有來這裡?”
那人眉毛細長舒楊顔色偏淡應該是小山眉,清秀開朗。溫和的下垂眸,含笑唇又搭上娃娃臉,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不是岘撒雲那種可愛,也不是蕭月的溫和,也不是南澈尋的幹淨澄澈,他有種純的美感。
“啊,阿曉,你忙完了?”蕭月笑嘻嘻打招呼。
顔曉進了門,他穿着绾色直領對襟箭袖。下着檀色下擺,那是純色的,沒有花紋。而他腰間隻有一個銀鈴,與蕭月頭發上的裝飾一緻。
“你是顔曉吧。”夜攬月溫和的笑着,但他眼中是冷的。顔曉看着這個人,雖說他依舊笑着,眼中不見不善,但總感覺他在提防。
“我是泠蔓的兄長,夜攬月。”夜攬月自我介紹。
顔曉倒有那麼一瞬間的吃驚。看了看夜攬月,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