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是買的什麼?送給誰的?”這次是南澈尋發問。
“那得有八九年了吧。”夜攬月細想。
“哦,公子,這是九年前送夫人的賀禮。”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小厮恍然大悟。
“嗯,夜冰,你是不是越主了。”夜攬月臉色不好但也沒有太嚴厲。
夜冰捂嘴,面露羞愧。
“哈哈,渃渃也不是要怪你。”蕭月好脾氣,又繼續說:“嗯嗯,我也想起來了,是給娘親的壽禮。怕渃渃忘了或者不知道該送什麼,就也給他備了一份,難怪渃渃會知道了。”蕭月笑嘻嘻。
“對了,二位是個什麼關系?”厲殇彌打量着兩人。這兩人一看不像,是任何人都不會把兩人聯系在一起。但兩人坐在一起,不明所以就感覺有點像。
“咦?你們不知道啊。我和渃渃是親兄弟,不過小時候父母和離,我跟母親,渃渃跟父親。”蕭月俏皮眨眨眼。
“咦?”南澈尋隻是輕微驚訝了一下,不過這件事情也合理。
“不過現在處于什麼情況我到還沒弄懂。”南澈尋又搖了搖頭,“啊,我現在隻知道我們想要銀針,和要在這裡等什麼人,其他的全然不知道啊。”
厲殇彌突然就笑了,一彈南澈尋的腦門,寵溺的說:“笨啊,你那麼大的南醫門你怎麼管的?”
南澈尋捂着腦門,不解的看着厲殇彌,他總感覺厲殇彌的眼神就像一個上了歲數的人看着孩童。南澈尋急忙将這想法甩出腦外。
“嘻嘻,厲殇彌好像一個老頭子。”蕭月半開玩笑。夜攬月也極為認同。而後兩人相視一笑。厲殇彌也隻是無奈搖頭,寵一群孩子。
馬車辘辘之聲,白銘陌面露欣喜,跟神醫們打個招呼便出了門。果然看見了一輛馬車趕來。水木沐也背地裡往外瞅。不過四位神醫依舊高冷的坐着。
那車停在門口,前邊的馬夫下車後打開車門放下梯子,伸手去接那人的手,那隻手對于成年男子偏小,但要比女孩子的手大,比起骨節分明的形容,他的手帶着肉感,但也是偏瘦,手指又修長。整體還是冷白的。
下來的人一身鵝黃色圓領垂胡袖衫襖,松花色的下裙,上繡蝶戀菊紋,又穿了一身乳白色披風,上面百花皆殺菊花獨放。
微揚的一字眉,偏狹長的狐狸眸,單眼皮,外眼角下垂,眸子黑漆透亮,鼻梁高挺,但沒有一絲鋒利感,鼻頭圓潤,下巴挺翹,上唇微上翹,唇粉嫩圓潤,唇峰立體,有一點不好接近的感覺。
見到白銘陌,他一笑什麼高冷什麼不好接近,都沒了,小小一隻超可愛,真就跟隻小狐狸樣。
他那小手伸的高高的,打招呼:“小白。”
叫小白好熟稔啊。
白銘陌急忙作揖:“師父。”
他是握着車夫的手,笑嘻嘻的跳下了車,似乎與車夫道了聲謝,四十多歲的車夫也看小孩一樣看着他。
這時四位神醫站起身,個個出了門,迎接這位銀針的制作者。
而後進門交談。
“你便是綿雨的制造者嗎?”蕭月率先開口,“在下蕭月,是綿雨的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