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沐看了身邊的踏塵一眼。最終還是迅疾的将它束在亭子旁,而自己悄悄跟上他們。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水木沐感覺厲殇彌回頭看了一眼。水木沐一個心驚,感覺那人的眼睛能看透别人,又似乎什麼也不在意。而那眼線似乎能刺穿人一樣。
水木沐在後面跟着他們,但這條路怎麼這麼熟悉。
不會吧!是那裡!
四人進了一個店面,沒有匾額,隻有一片旗幟,那面旗幟是普通的布料,但設計極為精巧。白色的旗幟上花團錦簇簇擁着中間的白字刺繡,部分筆畫又用了朵梅代替。但水木沐不想多做誇贊,明明繡朵梅比繡平常的要麻煩一點的,因為朵梅的特殊紫色紋路。
偷偷跟上去本來就不對,要不她還是回去吧。
但不知道怎麼那家夥就直接出來了,嬉皮笑臉的說:“木沐,你好久都沒來了。最近出了好多簪子和首飾,你不來看看。”
一身不顯髒的灰黑色衣裳。以及不好看的面容。
其他四人不解的看着這邊,而水木沐覺得要是不進去就真的坐實了她是偷跟來的。
水木沐自然是進門,對四人作揖,四人點頭回禮。水木沐進屋靠近那人,面色嚴肅,小聲說:“白銘陌,我都有号了,你為什麼還在叫我的名,是在輕視我嗎?”
白銘陌依舊笑嘻嘻,不在搭理水木沐,而是笑着但不谄媚的對蕭月說:“蕭神醫,家師定是路上耽擱了時間,請您不要着急,如若有其他事忙的話,可以先行離開,到時候師父來了我遣小厮去通知你們一聲。”
水木沐也就自顧自的看着飾品。
“我都千裡迢迢的趕來了,手中自然不剩什麼事了。”夜攬月率先表态。
南澈尋和厲殇彌也表示不在意等一會兒。
白銘陌急忙引幾人坐到胡床上,其他幾人都是直接坐上去的,夜攬月是身邊的小厮把那個坐墊放在了胡床後,他才坐下。
“掌櫃的,可以看一下你們的飾品盒嗎?”夜攬月突然發問。
白銘陌将一個盒子奉上,小厮接過來,又恭敬的遞給夜攬月。
夜攬月細看,那盒子的原料雖說并不是上品,但做工精細,正面的圖形正是外面旗幟上的紋路。
“哦!”夜攬月輕聲一歎,“泠蔓,我想起你從這買的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