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黃有時總會忽然離開哎?是有什麼事嗎?”其中一位少女好奇道。
“可能是它的主人要求的吧,畢竟它一直帶着項圈呀,還有阿黃是什麼鬼啊,難道你知道它的名字了嗎?”旁邊的少女接話露出半月眼。
“我自己取得,畢竟總不能一直叫它狗狗吧,而且我看阿黃從來沒有排斥過這個名字啊,說起來阿黃的主人是在散養它嗎,這麼可愛的狗狗不怕被人偷走啊。”
“好啦,趕緊回家吧,與其擔憂這些,不如明天給阿黃帶兩根火腿腸,希望這樣可以讓我們摸得久一點。”少女催促道。
“知道啦,知道啦。”
站在電線上的麻雀,公園裡吃着小情侶投喂玉米的鴿子,灌木叢中的雲雀,枝桠上的烏鴉……
沒人知道這些常見的小動物為何忽然離開,也沒人在乎它們去向何方,畢竟它們總是随處可見,無處不在。
而此時的白葉望月也已經做好了僞裝,穿上便與活動的黑色運動服,頭戴同色鴨舌帽,頭頂黑長直假發,帶上黑色美瞳,再用上一點簡單的易容小技巧,活脫脫的清冷美少女,完全看不出一點白葉望月的影子。
雖然他一直對自己的身高抱有怨念,但不得不說,在他想要僞裝的時候,170的身高讓他在女裝時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從車庫中開着準備好的平平無奇小貨車,自然的避開一些攝像頭,慢慢的将車開到深處的一片荒地。
那裡早已聚集了一群貓貓狗狗和小鳥們,它們一反常态的保持安靜,對于到來的車子也沒有任何驚懼。
白葉望月利落下車,從貨箱中搬下幾個麻袋,然後将裡面的東西分别傾倒于地面,面對着目光灼灼的幾十隻眼睛,白葉輕聲道:“一,二,三,開飯!”
很快,大大小小的毛絨絨來到食物面前,狼吞虎咽起來。
白葉望月蹲下身子,随手撫摸着一隻狗頭。
要知道,雖然他是用麻袋裝着這些飼料因而顯得有點簡陋,但是不管是貓糧、狗糧裡足夠高的含肉量,還是每種飼料中完美的營養比例配置,他都花了大量金錢去專門找人調配,力求讓他的孩子們吃的香香,長得壯壯(豎大拇指)。
不多時,地上的飼料已經所剩無幾,吃飽飽的小動物們圍在席地而坐的白葉望月身邊。
天色已晚,四周全是密林,隻有幾顆星子點綴在夜空上。四周靜谧到隻能聽見風吹樹葉的聲音。
白葉望月輕輕順毛着每一隻圍在他身邊小家夥,他能聽到四周傳來的各種低低的叫聲,他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它們都在叫着“媽媽。”
是的,媽媽。
哪怕能夠聽懂獸語,哪怕有着對動物天然的親和力,他也無法讓一隻正常生長的貓或者狗配合完成他所下達的任務。
所以呆在這裡的無論是貓,狗還是鳥都是他從幼崽期間親手撫養長大的。對它們而言,自己就是它們的媽媽。
這樣的好處是可以讓它們天生就習慣遵守他的指令,完美的将他下達的任務完成。
但這也注定讓它們和自己的同類不一樣,失去了屬于它們自己的自由。
這讓白葉望月總是懷着愧疚,但是他卻也從未對這件事有過後悔。
因為他知道,無論是找出殺害父母的兇手還是自從來到組織,看到大量家破人亡的事件在他眼前上演後越發堅定推倒組織的決心,他都必須牢牢握緊手上的這張底牌,讓它成為破滅組織的一把利劍。
所以從一開始,他和他演繹的谷物威士忌就是兩種相反的人,谷物威士忌是不折不扣的極端動物主義,扭曲的三觀讓他能在面對虐貓者時,毫不顧忌的以同樣方式虐殺對方。而白葉望月則會選擇報警,讓法律來審判此人。
但白葉可以保證,他不會讓他的任何一個孩子因他而受到傷害。
秋天的夜晚降溫很快,最終白葉拍拍褲子站起,讓它們趕緊回到各自的地盤以防生病。
事實上為了防止暴露,白葉親自投喂飼料的頻率很少,基本一周一次。所以他有專門訓練的汪汪送餐隊(基本都是雪橇犬出身),穿着特制的送餐服進行運送。
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房,白葉望月正準備洗漱睡覺,忽然随時攜帶的手機響起了消息提示語,打開看到聯系人:Gin。
下周一參加伊藤制藥公司組織的慈善晚會,暗殺伊藤雄,獲得該公司最新研發的藥物信息。
——G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