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綏也不能亂走,在她旁邊可是還有一個丫鬟看着。
“小姐,快些走吧!不然家主該生氣了。”
這丫鬟見到夏安綏愣在原地,以為這位柳四小姐腦子又出了問題,拉着人就走。
她面色急切,也害怕這位四小姐不到場到時候自己會受罰。
夏安綏很是差異,從昨夜是為巡邏再加上請安這樣的事情,這個家族規矩應該挺嚴的,沒想到這丫鬟還上手了。
看來這位柳四小姐是真的不受寵,不過這樣也好,真是瞌睡了都有人送枕頭。
夏安綏被丫鬟帶着走,很快就進了一間廳堂,左右已經站了不少人了。
丫鬟将夏安綏帶着走到一群年輕姑娘堆裡。
而其他姑娘見到夏安綏,都不動神色地離她遠了些,看上去很是嫌棄夏安綏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原身是幹了什麼事兒。
不過隻有一位小姐面不改色。
夏安綏仔細看了看那小姐,那小姐注意到了夏安綏的目光,眼角含笑地對她點點頭。
夏安綏挑眉,她想起來了,這不就是當初被那位柳家的嬌小姐陰陽的柳二小姐嗎?
那麼說來,這位還是這具身體的姐姐了。
再偏頭,夏安綏就看到那位嬌嬌的柳大小姐柳知默對柳二柳知風翻了個白眼。
見到這兩張面孔,當初在清風門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了,貌似這位柳知默也是庶出,因為柳知風是嫡女,所以一直排擠她。
而柳家主也更加喜歡柳知默。
嘶——這是什麼狗血姐妹宅鬥啊!
夏安綏覺得自己在這個地方,每天可能會像看劇一樣精彩。
不過夏安綏八卦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尋找自己的任務對象,環顧四周,家主坐在最上方,長老們都已經齊了,站在最前面。
而她們這些家主和長老的女兒兒子分成兩個隊伍。
一隊左邊,一隊右邊。
家主夫人已經去了,小妾們不配請安,都留在了院子裡。
這個流程進行得還挺快,長老們向家主行禮之後迅速落座,接着就是家主的兒子,家主的女兒們。
夏安綏沒學過這柳家禮儀,隻能看着旁邊的姐妹們怎麼行禮,因此做什麼都比别人慢半拍。
“給家主請安。”
柳鎮海看着站在末尾的夏安綏皺起了眉,“怎麼,小四又出問題了?”
聽到這話,夏安綏不動聲色地豎起了耳朵,這可是一個了解原主的好機會,以後怎麼在柳家行走,夏安綏就靠這些外來的信息了。
之前帶着夏安綏的那個丫鬟走上前來,“回家主,四小姐應該是又不好了,藥也已經沒了。”
藥?
柳知靈這是吃的什麼藥?她哪裡不好了?
可惜在場的人都知道柳知靈是哪裡出了問題,可就是不說出來。
柳鎮海嫌棄地擺擺手,“那就先送你家小姐回去,等她好些了再說吧!”
“是,家主。”
丫鬟銀芽拉着夏安綏就走了,在場的人絲毫沒有問問夏安綏的意見。
靠,這一趟是白來了。
夏安綏不明白狀況,隻能跟着銀芽走。
不過這一段路,夏安綏見到了每個人眼裡對她流露出的不屑和嫌棄。
看來柳知靈也有一段故事,夏安綏低頭,劉海掩蓋住了她眼底的玩味。
身後,廳堂裡的劇情還在上演。
夏安綏留了一耳朵聽着,“父親,聽聞妹妹又得了一把上好的靈劍,可惜默兒身子弱,不能舞劍……”
“風兒也太不懂事了,明明知道你姐姐身子弱不能練劍,還将靈劍擺在她面前……”
“父親,不怪姐姐,隻是……隻是默兒我……”
接着,夏安綏就聽到了柳知默嬌滴滴的抽泣聲。
“好了好了,風兒以後還是不要用你那把寶劍了,默兒,等為父待會兒帶你去庫房挑件上好的法寶。”
“是。”欣喜的聲音,這是柳知默。
“是。”無奈的聲音,這是柳知風。
這樣的事情在柳家其他人眼裡已經見怪不怪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需要改變命運的人都很悲慘,夏安綏心裡暫時隻有一個人選,那就是柳二小姐柳知風。
嫡母身死,父親不愛偏愛庶女,誰知道後面還會有什麼庶女陷害嫡女的故事?
這種故事,夏安綏聽得太多了。
現在還是先搞清楚柳知靈身上有什麼問題吧!現在她也不能使用靈力了,實在有些束手束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