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她晚上會和周沐晖一起去學校,因為淋了雨,她睡得很沉,直接錯過了時間。
看到周沐晖發的消息:[我們明早再去學校吧]
日暮早已降臨,雨後的晚上氣溫更低,蘇敬落穿上了厚一些的外套,在穿上衣服的同時打了個噴嚏。
是要感冒了?蘇敬落頭已經不疼了,睡了一覺感覺神清氣爽,于是也沒多在意這個噴嚏。
周一早上,蘇敬落見到周沐晖時又打了個噴嚏。
周沐晖收了笑容,“你感冒了?”
蘇敬落笑着點了下頭,“是有點感冒,不過不礙事。”
小感冒而已,一般過兩天就會好,她平時很少感冒,而且她是醫生,很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
秋天短暫,冬天在悄無聲音中來到。周沐晖把她的外套拉鍊拉到頂,笑着問她,“吃藥了嗎?”
蘇敬落搖了搖頭,“沒,真的是小感冒,不用這麼緊張,過兩天肯定好了。”
周沐晖問:“要是沒好呢?”
他這樣正經的問,蘇敬落被他問得不自信了,說話的語氣弱了些,“那就三天。”
“按照我以往的情況來說,最多三天就好了。”蘇敬落見他伸手過來想幫自己系安全帶,搶先一步系好,“周大少爺,走吧。”
周沐晖笑了笑,“好的。”
周二氣溫驟降,大家都穿上厚厚的外套。教室裡開了空調,下課出教室後蘇敬落馬上把外套的拉鍊拉好,才有了冬天真的到了的實感。
雖然秋天短暫,但是蘇敬落卻覺得這個秋天好漫長。
她拿着書往回走,手縮在袖子裡護着書,路上被一個聲音喊住。
言悅可像是專門在這等她,不斷有行人在他們身邊經過,蘇敬落伸出手拉着言悅可往前走,找到一個稍微空曠的地方才停下。
言悅可沒有像往常來找她一樣對她笑,今天她臉上的表情嚴肅了很多。
蘇敬落隐約猜到一些,她沒開口,等着言悅可開口。
言悅可與面前的人對視,她想求證一件事,不想讓這事影響到以後她們的友誼,她平靜地問道:“那天我在巷子裡被人圍住,那些人是你找來的嗎?”
蘇敬落皺了下眉頭,她就知道汪芸還是會去找她。蘇敬落把被風吹亂的頭發别在耳後,回道:“不是。”
她說這話時躲開了言悅可的眼神,也知道言悅可查覺到了。
“靜樂,你看着我。”
蘇敬落與她對視,心底告訴自己道德感不要這麼強,如果撒謊有用,那就撒謊吧。
言悅可的眼神裡閃過失望,“你還在懵我。”
蘇敬落才知道自己把這事想簡單了。
“我其實質疑過,你為什麼正好出現在那,”言悅可看着她,“還有那些人為什麼突然給我道歉。”
“是不是一個叫汪芸的人對你說了什麼?”
“我根本沒見過這個人,”言悅可說得幹脆,“是我又碰到了那天為首的那個人,問出來的。”
蘇敬落愣了一下,回旋镖打在她自己身上,蘇敬落開口,“對不起。”
“我還記得你那天晚上說的,‘我可以不原諒’。”言悅可來找她,隻是想求證蘇靜樂會不會親口承認她做了這件事,如果她親口承認了她還會考慮原諒她,但是蘇靜樂的回答确是:不是。
蘇敬落拉住言悅可,她很想告訴言悅可自己不是原主,可是她不能這個時候說,任務才剛有一點點起色,她深吸了口氣,“我真的沒有想傷害你。”
回到宿舍,蘇敬落把書放桌上,無精打采地趴在桌上。想半天還是覺得自己的話說得不太妥。
淩琪的床位在她對面,發現她回來一動不動趴桌上以為她睡着了。
淩琪走過去剛想輕聲叫她去床上睡便與側過頭來的她對視。
“我還以為你睡着了。”淩琪對她笑笑。
蘇敬落的室友中,淩琪心是最細的,她回道:“沒有。”
李涵剛好開門從外面進來,見到她們幾個都在,笑着說:“我們學校馬上要校慶了。”
“對啊,我們學校今年正好創校100周年。”吳榆道。
“到時候可以看我們學校的帥哥美女表演節目嗎?”
李涵道:“聽說這次校慶節目可有看頭了。”
蘇敬落聽到李涵的話,坐直了身體,文中女主就是在這次校慶看到在舞台中彈着鋼琴耀眼無比的男主才發覺自己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