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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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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一番起伏,綁架案被破查,十二歲的項廷開回到了家中,而項羅仍隐藏在神秘瘋狂的科研迷霧中,直到多年後才被查出,他用多項北聯機密朝七聯換取研究資源的叛國行為。

“……沒事。”不知為何,項廷開居然連聲音都啞了。

也真是奇怪,對着安韻的問題,他既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而是一句“沒事”。

安韻靜了下,壓抑了許久,終于想起葉石定信當時的話,内心沒有任何波瀾了。

隻是有種預感,她好像該知道些什麼。

一種預感。

安韻太陽穴一跳,大腦裡那道強迫性聲音居然時隔多日再次出現,嗡嗡作響,吵得她不由得繃緊嘴角。事實上剛從葉石定信那裡耳聞此事時她就應該如此,可大概疲憊于種種,一些東西直到此刻才沸騰起來:

“你在找誰?”

項廷開跟她靜靜對視着,過了會兒,臉色陰沉,猛地把筷子一拍:“我在找誰?”

他慢慢把頭扭向葉石定信,眼神好像恨不得射出兩顆子彈:“我是在找誰?啊?你在說什麼?”

“我……”葉石定信眼神有點惶恐,飛快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我隻是……”他停了半晌,深吸口氣略略彎腰,“對不起,項先生。”

“你給我滾!”

“那麼我回去陪小曲,”葉石定信握着拳頭,聲音低得幾不可聞,“最近一直拼拼圖呢……”

安韻終于受不了了,因為葉石定信是她劃分到“自己人”裡的那個:“你兇他幹什麼?”

項廷開勃然變色,好像也想要沖安韻嗆一口,但喉嚨卻莫名窒了起來,而安韻話出口後心迅速一停,察覺到此刻氛圍偏離了劇本,低着臉,憋了句:

“……我不喜歡你這麼大聲。”

項康言因為家庭原因甚至對所有婚配關系都非常厭惡,聽聞這種對話直接站了起來,淡聲說:“小叔,我先走了。”

項廷開的胸膛起伏着,突然移開了釘在安韻臉上的視線,直直盯着飯桌,整個人内心的情緒已然無從言說,但從外看隻是在挂臉罷了。

可本能卻又讓他非常想回應安韻這句話——從這句話乃至每句話——且很顯然安韻這一句又是在賭氣,他喜歡她這種賭氣,于是表情十分波動地回了句:

“知道了。”

項康言又皺了下眉頭,很快就走了。安韻在座位上坐了會兒,再也忍受不了般,内心煩亂地往玄關走。

項廷開猝地站起來:“你去哪兒?”

安韻忍了又忍,沿用方才的語氣:“在附近走走都不行?”

“哪個附近?”項廷開看着她的樣子,又顯然不願意再去起沖突,心髒像做過山車,而安韻難得的好脾氣成了那段緩和的坡軌,他深深吸了口氣,指着門口,“一分鐘。”

一分鐘?安韻幾欲嘔血,有太多畫面對話在心中閃爍,她滿腦子都亂,騰騰就沖了出去。

然而,項康言居然沒走太遠,聽聞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

安韻整理好表情,正要從他旁邊走過,卻感到一股力量橫來。

項康言伸手攔了一下她:

“……安醫生。”

在家門口他喊她“安醫生”,就像在航天中心喊她“嬸嬸”一樣讓人起雞皮疙瘩。但當然,他在航天中心根本連話都不願多說一句,嬸嬸這個稱呼也隻在項廷開面前裝一裝罷了。

安韻忽地反應過來,這居然是他第一次喊自己“安醫生”。

再一擡眼,那張臉又顯現出幾分跟項廷開的相似。

她尚在怔愣,項康言開口了:“我需要把我的隔絕培訓提前。”

“……什麼?”

這段時間項康言不斷思索這個問題,最後他明确了一點,他當時并不該同意安韻變更日程。

把隔絕訓練排在最後進行對他來說太過冒險了,她怎麼能不知道?

他沉聲說:“我不想幹擾你對吳法拉的培訓。我申請缺席接下來的前庭功能矯正訓練。”

“不可能。”安韻皺眉,思緒漸漸回籠,“你是想自己訓練?誰給你監測輔助?我的作用就是幫助穩定你們的精神力狀況……你不要急躁,跟着安排來。”

項康言靜了下,沒有再猶豫,目光直直看着她:“我可以加練嗎?”

“什麼意思?”

“每早我們都提前半小時到。”

安韻反應了好一會兒,完全卡殼,因為要破除自己的幽閉恐懼,她已經是最早到的了:“不可能。”

項康言倒沒有露出不滿:“那麼晚走半小時呢?”他頓了下,“我知道你沒有這個義……”

安韻猛然打斷他:“不可能。”

空氣一靜。

安韻意識到,這個年輕alpha真的是非常不了解他小叔。

晚走半小時?能嗎?“一分鐘”和方才積攢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了,她連臉都氣得白了些,在黯淡夜光下就像一塊冷淡的玻璃,重申了一句:“不可能。”

她也沒作任何解釋,盯着項康言那張跟項廷開有幾分相似的臉,又說了一遍:“不可能。”

項康言的神情也冷硬了下來。

“我也不該對你有太多要求,”他淡聲道,“畢竟你連準時到達都做不到。”

“你什麼意思?”

項康言擡腿往前走了:“我會缺席接下來的前庭功能矯正訓練。”

安韻一字一句回:“不可能,我是你的協助培訓醫生,你的日程由我安排。”

“那你能不能意識到,你把隔絕訓練往後排對我十分不利?”話音一落,眨眼間項康言已然轉了回來,離安韻僅僅一步距離,眉毛像兩條鋒利而有力的短刃,冷冷道,“我看你平常少一點跟别的alpha搭話玩鬧的時間,不論是工作還是生活都會更和諧。”

安韻也火了,往前直逼了一步,鼻尖幾乎要頂上他的下颚:“項康言你什麼意思?你在說顧永永?”

她氣焰滔天,兩人的距離在遽然間縮短,一股體香襲來,項康言猛地往後退,居然頓了下。

“——顧永永?”須臾,他淡淡道,“你确定要在這說他名字?培訓的事不談,小叔對你全心投入,你在基地那副樣子居然也沒有羞恥心?”

安韻連眼眶都要氣燙:“我什麼樣子?”

“你自己知道,”他聲線一低,“哪個有婚配關系的omega天天被alpha同事找?”

說完便走,安韻在身後靜了會兒,忽地冷笑一聲:“有哪個幽閉恐懼症患者會不自量力來參與航天員選拔?我當時就該把你篩下去。”

項康言眼神一凜,轉過頭:“你說什麼?!”

但不用他追近,安韻再度走了過來,她的樣子其實并沒有那麼有力,連耳側的頭發都在瞬息間被微風擾亂了,徐徐絲絲地震顫。

但事實有力就夠了。

“我當時就該任部長把你篩下去——你以為你那踩線通過的成績就能讓你入選了,你以為是誰給你一個預備航天員名額?你以為你有那麼厲害?”安韻輕聲說,“還有,項康言,你小叔有病。晚走半小時……你怎麼不去問他?”

項康言一動不動。

天太黑了。

安韻喃喃:“一群自大狂……”

“你給我了名額?”項康言終于開口,“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她沒說話,慢慢退回去了。隔着十來米的距離,項康言看見項廷開把門打開,眼睛居然沒看見自己,而那手則像從最深最深的黑夜裡伸出來的,擒緊了安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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