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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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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一樣。

兩個人都是。

卧室明亮的燈光令那些最腐爛、最醜惡的東西無所遁形,如此一來,反倒像是一種陰冷的黑暗了。

是安韻率先動的。她弓着背,濕淋淋,冰涼涼,慢慢從床上爬起來去了浴室。

這期間項廷開一直維持趴着的姿勢,臉朝下,壓枕頭,好像醉倒或睡着,沒有動彈。

方才他既已得到那施虐的暢快,想必是氣泰神融,睡得連醒都醒不來。

等安韻出來,人卻已經不見了。

他一直消失不見——直到安韻開始發高燒。事實上安韻在那晚的隔日還照常去上了班,但再回來時人就開始不對勁,病怏怏的提不起力氣。

由于整個家中,包括管家,都陷入一種死氣裡;所有人的心,包括可憐的安韻的心,許久未被刺激而都麻木不堪起來,所以她的不舒服沒有立即被發現。

第二天上午,沒有看見安韻起床,葉石定信進了房間查看,才發現她已經燒得高熱。

項廷開在那天下午回來了。彼時安韻已經接受請到家裡的醫生的治療,暫時陷入了沉睡。

事實上也隻過去了一天半,但時間好像停在了那晚,以至于有些東西又開始沸騰起來——葉石定信看着玻璃壺中咕噜噜冒着泡的熱水,聽見開門聲,居然罕見地沒有回頭打招呼。

而踏步進來的項廷開也壓根沒注意到他,一臉漠然地上樓。

他停在卧室門口,半晌,開門進去——在門剛打開時項廷開微微一愣——因為他本來是想用力鬧出點聲響的,可開了門卻發現自己的力度原來那麼緩、那麼輕。

他穿着一身正裝,每個扣子都系了起來,同這個因為生病而變得軟弱的房間格格不入。

項廷開扭過頭,看見了安韻。

安韻又像……蠶一樣,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裡。這套床具不是什麼高冷的純黑色或白色,不是冷色調,色彩反而有些鮮豔,是紫色的。

她整個人被種進紫色裡,襯得那張臉慘淡如紙。

項廷開沒有坐下,就一直站在床邊,面容猶如古井無波,沉沉冷冷地看着她。

過了會兒,安韻自己頗不安穩,睡醒過來了。

看清人的一瞬間,安韻先是眨了眨眼,然後閉上。

再然後,睜開來了。

她感覺自己血液裡的氧氣在一點點被抽幹吸走,那股窒息又從心髒處開始漫開,直直往上沖,但是不是她的大腦為了保護自己,并不允許那樣的感覺湧上去,所以就越蓄越懑,憋到她的眼骨都立刻滾燙到痛起來,可卻仍然無法說清自己心中究竟在想什麼。

安韻一瞬間生理性失聲,但她自己沒有意識到,隻是咬緊牙瞪大眼睛,下一刻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杯,狠狠朝眼前的人扔過去!

項廷開身體沒有躲,隻是眼睛閉了下,水杯落在地上,清脆動聽地破了。

安韻死死剜着他,又拿起櫃子上的那個相框扔了過去,這一回項廷開卻驟然出手,截住了那個東西。

他低頭一看,裡面擺了張兩個人的舊照。安韻睡着睡着,都睡到他在床上的位置了,而靠近自己的床頭櫃上要擺什麼,自然是他決定的。

項廷開看着那張照片,忽然一句話沒說,提着相框轉身走了。

這樣的狀态仍在繼續。

項廷開反倒比從前更冷淡,大概也一直沒回卧室睡覺。

安韻是因過度床事和精神刺激導緻的發燒,而因為在發生長期标記後沒有伴侶撫慰,還疊加了一例築巢症:

這一晚她發現自己是因為築巢症狀難以入睡,且居然又下意識躺到了項廷開原來的枕頭,鼻翼、嘴巴大大張了開來,心又像被撕了一道。

人自己去撕自己的心,肯定比别人來撕更難忍一點。

她還是無法發聲,沒喊葉石定信,抵禦那渴求伴侶信息素的本能,把項廷開所有東西都丢出房間。

第二天安韻處在兩層病症的疊加中,吃了藥也迷糊,但第三天她就好了些,回憶昨晚,睡得簡直堪稱香甜。

第三天晚上,她照樣睡得很好,身體都好多了。

但因為睡早了,在下一日的清晨更早醒來。

安韻是因一陣有物離去的失落感受醒來的。

她恍惚着眯起眼睛,看見一團黑暗,定睛在看……居然是自己的被子?

她還沒反應過來——這不是她這幾天蓋的被子,而是一個陌生的被子,且被人為熏滿了項廷開的信息素。

下一刻,她就看見了項廷開的身影。

昏暗光線中,項廷開把這層被子舉起移到床尾,然後把原來的、安韻習慣的、那層紫色的、沒有他任何信息素的被子蒙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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