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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牢獄引君入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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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罪一,妖行惑衆,信徒衆多;其罪二,窩藏逃犯,涉嫌同謀;其罪三,魅惑儲君,損傷貴體。條條按例當捕,尤其最後一條,該當死罪。”刑部侍郎宣布完畢,潇灑一揮手:“請殿下回宮!”

士兵前行,尚欽“豈有此理”一聲,“籲——”地調轉馬頭,卻聽金環“桄榔桄榔”,牝林飛身而來,攔住二人去路。

小道姑眸中早已溢出煞氣,展扇飛身,長劍指地,聲音冰冷壓迫,直視着牝林:“溫酒在哪裡?”

牝林面不改色:“我送你去陪她。”

“你找死。”小道姑眼底寒光凜凜,劍光一閃,青阙以極狠厲的招式刺出,周遭士兵被劍氣掀飛十丈開外。牝林的金手杖急促相抵,金光青影攪得混亂不堪。

尚欽插不進手,命令刑部侍郎退兵,結果刑部侍郎退步行禮,神情哀痛,一句“殿下,得罪了。”之後,趁他不注意,反呼喝十幾個士兵将他扯下馬,壓倒在地五花大綁。

“放肆!”尚欽紅着臉斥責,雙手隔着棉花被麻繩綁的死死的!扛在一個魁梧士兵的肩頭扔上馬。“沈長郡!”此乃刑部侍郎的名諱。“押解”太子,實乃将人頭系在褲腰帶上之行事。

滿朝文武雖為政事多方對壘,打罵不休,但這等不要命的行當,隻有刑部侍郎沈長郡幹得最順手。畢竟,他可是“押解”過兩任儲君的人。這兩位儲君,一位是尚欽,一位是尚欽的大哥,公子丹。

“沈長郡!”尚欽喊着,刑部侍郎看都不看這位太子一眼,目視前方,道:“臣在。”

“豈有此理!放我下來!”

“殿下,此地颠簸。還是上馬的好。”

“你——膽敢犯上?!你以前也是這麼綁我大哥的?!”

“老臣不敢,大皇子儀态凜然,從不失禮。”

“那你居然敢綁我?!”

“殿下回宮——!”他一聲令下,人馬光速撤退。小道姑才意識到尚欽被綁走了。但他貴為太子,必不會有事,便由着他嚎叫:“聽葉——!聽葉——!”,她看都不看一眼。

這邊牝林似乎知道她的弱點,多次重擊她額心的梅花钿,被她一一擊回。這道人體力了得,又不懼死。聽葉不想與他糾纏,一掌朝天,晃金鈴控出無數破土而出的屍鬼纏住牝林。然後遁樹而走。

·

她趁夜跟着紫螢蝶,到達廷尉府的大牢。雞還未叫,狗也未吠。夜灰蒙蒙,有風沙吹到地上。她将隐術符貼在後背潛入牢獄,有昏昏暗暗的燭火光。

溫酒的紫螢蝶有記路傳信的功能,但整夜隻有這一隻,實在詭異。小道姑推測,她被困在四方無光隙的地方。沿獄壁摸索一通,便觸發一道火陣,燎到她指尖。

她将火星甩飛,瞬間四周牆壁都燃起藍色巨焰。烤得她頭腦發昏,而牝林的臉從中顯現出來。

“你——!”青阙長劍毫無征兆地刺向牝林的左眼!啾啾流出鮮血。

“你和溫酒有什麼過節?!”

牝林似乎感覺不到疼痛,巋然不動,道:“沒有過節,捉鬼降妖而已。”

“哦?那是修的何方混賬道?妖鬼不分?”

“你們一個半鬼,一個半妖。如何不分?”

聽葉微愣,尋常人根本看不出她是半鬼。而且溫酒自小異于常人,有一點靈力在,她的身源還說得清楚。溫酒的來曆才是不明不白,旁人隻當溫酒是天賦異禀。師傅也從未言過溫酒的靈力來源,或許,有妖力?

她想清楚,不與這迂腐道人糾纏。用水符滅火未果,打鬥間,偶然想起溫酒玩笑時提及:“那臭道士怕千絲撓,癢起來像個大公雞!哈哈!”

便扔出一包千絲撓,趁其不備,踏火遊壁,飛盾而去。

京城一夜天亮,宮中出了一場大事。新任太子跪在長樂殿外求陛下收回旨意,被痛斥:“色令智昏!”

逃犯告示欄上的紫紗女子換做青紗女子,廬墨苦着一張臉,擠在一群看客中間,唉聲歎氣。

人群議論紛紛,七嘴八舌,好不熱鬧。

“近日的逃犯怎麼都長得花容月貌啊?”

“廢話!這可是新太子看中的人!還逼人家還俗要成婚呢!”

“難怪,難怪!原來是京畿山腳那個小道姑啊。她犯了什麼罪?”

“告示上不都寫着嗎?簡單點說,就是:練邪術,打群架,喝酒鬥毆,迷惑殿下。”

“诶,不對,不是太子殿下看中她麼?怎麼今兒成了逃犯了?早知道道姑的生活這麼豐富多姿?趕明兒我也去啊。”

“你去個鳥啊,皇家威儀,不可冒犯。這道姑,活不長啦——”

衆人歎一口氣,作鳥獸散。廬墨臉色倉惶,眼見要倒,身旁的來福撐住他:“公子,公子,你怎麼?你别吓我呀!”

“我師父被抓了?都是因為我。”廬墨在家病了幾天,臉色蒼白,今日背着爹娘,偷偷上街,便見告示換帖。

“這也不能全怪你,那壞姑娘心眼多,要不是她喜歡惹事,也不至于如此。再說……”來福話沒說完,廬墨兩眼一咯噔,直直倒下,被來福驚叫着擡回家去。

·

尚欽在長樂殿外跪足六個時辰,起來,雙腿淤青。一瘸一拐回了寝殿。過路群臣弓腰行禮,不敢怠慢,更不敢直視。他算是頭一次體會到他大哥的意志,他大哥曾經連續在蜀川人來人往的冬日裡跪過六個月,健壯如牛,面色不改,佩服佩服。

随從侍衛被他揮退,尚欽龇牙咧嘴地扶着寝殿大門,爬到床榻下,翻個面,對着奢靡宮頂,長籲短歎。自從他任儲君以來,父皇待他不如從前和藹,俨然酷苛嚴峻,矯正過往。

小道姑實屬冤屈,不知生死,受傷與否?他猛地爬起,摸摸膝蓋上青紫,看着窗外站着一排排侍從影子,攥緊雙拳。

昨夜,他回來,跪在殿内,替小道姑求情,父皇卻陰沉着臉,命宮婢将他的錦緞白袍袖口向上一掀,腕上觸目驚心,條條割痕。他啞口無言。

叔徽大帝坐于高高的寶殿上,斥道:“這還不是罪證?!你鬼迷心竅,色令智昏!難道要同你大哥一樣不堪重用?!抛家棄國?!”說罷,甩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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