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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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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一人呆在Lupin酒吧,今天安吾和助哥都沒有來,所以就我一個人,一個筆記本,幾張空白稿紙,幾支不同顔色的墨水筆。但我手上拿着的是助哥送我的鋼筆,墨綠色的,很襯我心意。

我當然不是在寫模組——或者更了不起——寫小說。我隻是在摸魚罷了。

Lupin酒吧設在地下,房間裡沒有窗戶。安靜得有如獾巢一般,吧台和凳子、靠牆擺放的空瓶、沉默寡言的常客們和穿着深紅色馬甲的調酒師井然有序地彙聚于此。店裡的一切都十分古老,給人一種存在本身都被刻印在了這片空間裡的印象。*

舒緩的旋律從老舊的唱片機裡流淌出來,自從認識了助哥和安吾之後,我就格外喜歡混在這裡打發時間,偶爾也會冒出幹脆在這裡呆道天荒地老的想法。

所以我就帶着稿紙和墨水筆來了——也沒什麼原因,就是突然想帶過來。

結果今天助哥和安吾似乎都不打算來。然後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開始在稿紙上摸魚了。

我可是有十年以上摸魚經驗的老摸魚人了,摸魚速度特别快,沒過多久,我就把我、酒保先生和酒吧輪廓給摸上去了,結果卻敗給了臉盲症。

于是我給安吾去了個電話。

“有事嗎?”

安吾秒接我電話,估計手機就放在桌上。從話筒裡可以聽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顯然,安吾在加班寫文件。

不是談生意就好,不然我隻能遺憾的把電話挂了。

“安吾,你能描述一下你的樣子嗎?”

話筒對面的沙沙聲消失了。過了一會兒,安吾的聲音響起。

“禾澤,你又抽什麼瘋?”

“什麼叫又啊!我平時明明很正經。”我非常不滿,“我在Lupin摸魚,但我忘了你長什麼樣子了,我這會手感好,你快給我描述一下。”

“你會畫畫?”

“那必須的啊,我還是專業的呢。”

安吾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呵”還是“唔”的氣音,然後把電話挂了。

我瞪大眼睛望着一片忙音的電話,想再撥回去罵他兩句,結果下一秒就收到了安吾的郵件。

他給我發了一張他的照片。

行吧,我決定不罵他了。

後來我無意中從助哥口中得知,安吾發的那張照片竟然是他過去被港口黑手黨追殺時的通緝照。我隻能說不愧是他。

摸完安吾後我又把電話打給了助哥。

結果電話剛接通我就聽到了一個姑娘的尖叫聲。

“你是我的未婚夫,我不允許你和他在一起!”

“助哥你那邊是……?”我遲疑的問道。

“啊,是一個關聯企業的高管先生和他未婚妻的事情——”助哥的語調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但相處久了我已經可以從這樣的語調裡辨别他的感情了。

比如這會兒,他為我的電話感到慶幸和劫後餘生。

“——哦,還有高管先生的男朋友。”

“啊,又是小三和現任的修羅——你說什麼?男朋友?!”

我震驚了。

于是我聽了一個波瀾壯闊的狗血故事,父母之命且心高氣傲的未婚妻,慘遭家人反對的真愛男朋友,不知道是不是虐戀情深但真的很狗血的三角關系,刺激的簡直可以拍一個年度大戲。

我啧啧稱奇,向助哥道明我的來意。于是助哥表示他會給我發張照片的。

我叫他多注意一下那邊的發展,我很好奇那個高管會不會和他男朋友在一起。

于是助哥答應下次見面會講給我聽。

我心滿意足的挂了電話,接着摸魚。

獨自呆在Lupin酒吧的感覺和與兩個或三個人呆着這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周圍的一切都是緩慢且清晰的,酒保先生擦拭酒杯時毛巾與玻璃的摩擦聲、與背景音樂融合在一起的常客們偶爾出現的交談聲、以及我一個人獨享的貓大爺。

貓大爺是經常呆在這家酒吧的一隻三花貓,而且還是公貓,因為公的三花貓可以旺财,所以一直留在這家酒吧,我偶爾也會帶些小魚幹來喂它。

曾經我試圖給貓大爺起名叫旺财來着的。結果被安吾狠狠的吐槽了。這也沒什麼,重點是貓大爺就再也不讓我碰了,然後助哥見狀果斷的賣了我,和安吾站在了一邊。衆叛親離的我隻好買了特别多的小魚幹向貓大爺賠禮道歉,并保證以後他就是我大爺,這才得到了重新碰他的資格。

貓出現的時候總是悄無聲息的,并且在我的畫上踩了個貓爪印。我順手把這個貓爪印修改成了水印簽名。

貓大爺歪着腦袋望着我,又望着我畫的Lupin酒吧剪影,于是我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對他說。

“等下哦,我過會兒就把你畫上。”

貓大爺聽了後就在吧台的一角慵懶的趴下了。

這個地方恰好是我還沒畫到的空白區,貓大爺真的是一隻非常聰明的貓。

所以那麼聰明為什麼不願意叫旺财呢?

——

貓大爺第一次出現的時候我和助哥、安吾三個人已經是那種可以互相不客氣的吐槽對方也不用擔心對方介意的關系了。

等等,助哥好像不會吐槽來着。

等等,安吾好像吐槽起來從來不客氣的。

……嗯,那沒事了。

總之,就是那天。安吾突然開始吐槽我的稱呼問題。

“話說你為什麼叫織田先生叫助哥,而叫我卻是安吾呢?”

我回答他說是因為助哥年齡比我大來着,所以我就叫他哥。當然叫助哥也是受室友影響啦,我平時叫室長也是随那邊的同學朋友一樣喊哥的。

然後他問我說,他也比我大,我為什麼沒這麼叫他哥。

“我是按心理年齡算的哦,”我伸手向他比劃了,“按照心理年齡來說,助哥比我大兩歲,而安吾是跟我同歲的,所以我就隻叫助哥叫哥啦。”

然後安吾就用一種無語用嫌棄的眼光望着我,“十九歲的心理年齡?八歲不能再多了,禾澤君。”

我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安吾。

“什麼叫八歲啊喂!我明明特别成熟可靠的好嘛!可惡啊,安吾竟然又瞧不起我,看我重拳出擊!”

然後我就對安吾重拳出擊了。

作為一個日常任務是洗黑錢談生意的文職人員,安吾的戰鬥力隻能單挑一下小混混了。而我卻可以吊打一條街的小混混加一個太宰治,所以安吾就被我狠狠的制裁了。

對于我與安吾的尊嚴一戰,助哥選擇作壁上觀,在旁邊安靜的喝酒,然後貓大爺就出現了。

因為貓大爺的出現,我放過了安吾,然後三人沉浸在了撸貓的快樂中。

我和安吾隔三岔五就要淺吵一下,我認為這事因為兩個吐槽役呆在一起會自然而然發生的化學反應,而安吾堅持認為是因為我太咋呼不靠譜了。

說誰不靠譜呢!我當場就甩出了我們剛見面時安吾抓哇亂叫的錄音。成功獲得一個目瞪狗呆的安吾。

“你什麼時候錄的音?”安吾看起來相當震驚。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哼哼!機會可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坂口安吾先生。承認吧,你才是這個酒吧裡最最咋呼不靠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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