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背起太宰沖出炸彈房間,順手關門,然後跑了。
莫約過了一秒鐘,裡面的炸彈炸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震的我腦仁嗡嗡疼,熱浪席卷着我們,幾欲把我掀翻——還好那扇防盜門質量給力,我們逃過一劫。
要問我為什麼知道還要八分多鐘才結束計時的炸彈會馬上爆炸?唉,因為這種情況我遇見過好幾次啊,習慣了。
後續的内容非常平平無奇,廣津先生來接應我們了,埋伏着想要太宰狗命的組織b成員早就被廣津先生他們宰了。
嗯,反正太宰絕對是站在大氣層的。
在爆炸的餘波完全消失後,我支持不住的倒在地上。太宰從我背上翻身下來。我也翻身躺下,然後餘光就瞄到了太宰腰上挂着的東西。
“我的天呐!你怎麼把炸彈綁身上了?!”我簡直窒息,太宰腰上挂着的正是那個我們找到的微型炸彈,我手忙腳亂的想替他拆下來,卻不得要領。
“因為想試試用這種炸彈自殺的感覺哦。”太宰愉快的說,“那條綁繩和炸彈是一體的,你這麼亂動說不定它會直接爆炸哦。”
我折騰綁繩的動作變得輕手輕腳起來,另一方面還被氣的半死。
“自殺你個頭!你忘記你要幹大事了嗎?!是想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嗎?!”
“所以隻是試試,不會死的。”他的聲音帶着安撫的味道,又好像十分悲傷。
我的手頓住了,擡頭望向太宰。此時的他并不像個冷酷殘忍的黑手黨準幹部,也不像個人嫌狗厭的倒黴熊孩子。而隻是像一個十六歲的普普通通的會因為得不到想要的東西,遠遠的站在街邊偷偷望着商店的孩子罷了。
但是渴望自殺什麼的愛好也太不健康了吧!!!
我覺得我沒救了,停下了手。
“太宰,你說的對——”我從外套裡抽出一把匕首,在準幹部先生的注視下将綁繩切斷,狠狠的把炸彈扔遠了,炸彈在空中炸成了金黃色的煙花,沖擊波和熱浪震的我們的衣服和發絲淩亂的飛舞着,作為一個隻有巴掌那麼大的炸彈,它确實效果很好。
做完這件事後,我望向太宰治。
“——我确實很傲慢。”我說完那句話的後半段。
我救人隻是因為我樂意。作為黑手黨救人合不合适應不應該,他人喜不喜歡需不需要又與我有什麼關系呢?
“找出藏在我們中間的卧底根本不需要用這樣的手段,用我的異能力就能輕松達成。别這樣做了,太宰。”我對他說道。
“你在教我做事嗎?”他語調平平的問道。
“不是,隻是建議。”我回答,并且覺得自己挺壞的,因為自己的意願阻止别人的愛好什麼的。
然後廣津先生就帶着部下們來把我們接應走了。而我也趁回去的路上靠異能力把藏着的叛徒拎了出來。
在把太宰送到港口mafia名下的醫院時,我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不我去學習一下開鎖吧。
這個念頭突然而然,不過學習開鎖這個跑團禦三家技能這件事的确讓我很心動。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要完成一大堆後續任務才行,比如聯系助哥他們來收屍什麼的。
還有拷問叛徒。我去洗手池把粘着太宰治血的小鋼針掰扯直了清洗幹淨,推開了地下拷問室的門。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今天我不想加班。”
……
下班後,我拎着一麻袋鈔票,敲響了一家平平無奇的五金工具店大門。
“師傅,您能教人開鎖嗎?”我禮貌的詢問老闆。
老闆說他聽不懂我在說什麼。
于是我把他和一夥人開鎖盜竊銀行,又給港口黑手黨讓利四成祈求庇護的資料推給他。
然後他說這是吃飯手藝,不好外傳。
于是我又把一麻袋鈔票推給他了。
然後他問我想學開什麼鎖。
我說我想學會響指開鎖。
接着他就沉默了,一臉無語的告訴我:
“沒有這種開鎖/技巧。”
我很震驚。怎會如此,我明明看見太宰用了很多次!于是我告訴他不可能沒有這種技巧,我明明看見過有人用,不止一次!
他說那我可以先試試學習打響指,再學習開鎖。接着把鎖開了再打個響指,這也算是響指開鎖了。
我感覺我好像知道太宰治響指開鎖的原理了。
我花了挺久的時間才勉勉強強學會了開鎖,深覺開鎖不如撬鎖,最後五金店的老闆拍着我的肩語重心長的告訴我,我把鎖撬了再打個響指其實也算響指開鎖。
對于這點我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