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真的有在計劃前提醒我這件事還是讓我特别感動。
嗚,他竟然聽進去了!孩子長大了,嗚嗚嗚!
當我意識到自己感動的心情時我又感到了窒息。
為什麼我會因為這種事情感動啊!這真的聽上去特别心酸啊喂!
我還沒來的及回答太宰的話,就感受到了一陣不對勁的震顫,我們兩個虛假的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時拔腿就跑。為什麼說是虛假的眼神交流呢?因為我心理學太低了,根本沒有讀眼神這項技能。
但這種微弱的震顫感我可真是太熟了,畢竟你被炸彈炸幾次真的會很熟這玩意的。
萬幸他們确實是想活捉太宰,所以炸彈爆炸的規模并不大,我們成功的的跑出了炸彈的殺傷範圍,沒受什麼傷。
我現在也确定了對方的确是要請君入甕的,不過耗費一個大本營來抓太宰一個人,不得不說這就是天才少年的排面嘛。
“啊,又有新客人來了。我們運氣真不錯。”太宰開口道,優哉遊哉的在前面信步走着,我盯着他耳朵上戴着的無線耳機,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無處不在的控場能力,但還是非常迷惑為什麼人與人之間的智商差距可以這麼大。
我不太懂“新客人”什麼的和運氣好不好有什麼關系,但我明白另一件事。
“總之,我麻煩大了對吧。”我問到。
“确實。”太宰回答。
我又感到窒息了。為什麼啊!為什麼太宰治這麼招人恨啊!那麼多人想搞他。不知道你們的智商根本搞不了他的好嗎!受傷的隻會是我啊啊啊啊!
總之,現在的情況是,我們要對付的敵對組織現在從一個變成了兩個。第一個是這個根據地的主人,姑且叫他很快要寄了的組織A好了,他們的目的是活捉太宰治。第二個是過段時間就要寄了的組織B,他們是過來渾水摸魚的,目的我盲猜是要搞死太宰。
也不算完全盲猜,隻是注意到太宰治現在的看起來很雀躍,一般情況下有人想要搞死他,他都會表現的“看起來很雀躍”。
然後想搞死他的人就會在不久的将來寄掉,接着他就會露出厭煩的神情,那副樣子經常會吓到太宰新來的部下,然後創造更多的鬼故事。
爆炸的餘波讓空氣變得燥熱,搞得我很想脫外套撸袖子,但是我看着前面規規矩矩穿西裝披呢絨大衣的上司先生,沉默了幾秒。
我覺得還是自己的意願比較重要,于是把外套脫了,袖子撸起來了。
另外我覺得無論何種情況都能保持大衣不離身的上司先生是真的強。
我粗略搞清楚目前的狀況後就沒接着發問了。反正最後太宰都會主動告訴我的。
除非他想自己寫報告。
不過太宰很快就給我下任務了,找軍火。
理由也很充分,他懷疑這個組織a已經和港口maifa的對家GSS搞一塊兒去了,所以來這裡找證據看他們合作到什麼程度了,會對港口mafia的發展造成什麼影響之類的情報物品收集工作。也不一定是要找軍火,訂單,合作文件之類的東西也行,如果找得到的話。
于是我和太宰就分頭行動了。并且在分開了十分鐘後意識到了不對勁。
等等?我們為什麼要找證據?找證據有什麼用嗎?我們又不是警察,管他合作到什麼程度,既然是死對頭打不就完事兒了?我們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滅掉這個組織A的啊!
然後我懂了。哦,他隻是想支開我搞騷操作。不過找軍火還是要找的,因為可能他後續要用到。
這個根據地規模不小,結構整齊,牆面防爆措施也并非豆腐渣。雖然好多地方都空空如也的,但不妨礙我判斷出它的主要用途是存放物資軍火的。
我在這個基地找了半天,連一個空彈殼都沒找到。遂,擺爛摸魚。
實際上我覺得這次任務安排挺奇怪的,雖然我經常覺得太宰個人的外勤任務安排很奇怪。
首先,這次任務的目的是為了給敵對組織一個surprise,保密性還是有的,不然算什麼surprise,所以我們來的過程出行都比較隐秘。可對方雖然打起架來準備不足,但物資都空了。另外,我們早就知道這個根據地物資衆多,一般情況下坐完客都會帶些特産回去的,然事實上太宰并沒有安排拎特産的後勤,事實上這裡确實沒物資。最後,面對一個空空如也的沒物資且明知道是陷阱的根據地,太宰還是進去了。
問,他圖啥?
我捋了半天思路得出結論——這波太宰治不出意外的在大氣層,管他圖啥呢。
然後我就不得不去撈又差點把自己整死了的他了。
真的!你要是沒過宰學十級,真的搞不懂他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東西的!然後你就會因為他在你面前表演死亡邊緣大鵬展翅,分分鐘把你折騰個心跳驟停。
現在,我背着受傷的太宰在這個根據地的地下違章建築密道裡躲避敵方的追擊。
然後他就在我後面氣若遊絲的指責我不聽他的命令後果很嚴重。
呵。
我不想和他掰扯這個問題。于是我岔開話題。
“廣津先生什麼時候到?”我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