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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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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到她迷迷糊糊開始喚“謝祁”時,靜安公主連忙端了湯藥給她喂。

謝家如今可還是大翎人人喊打的反賊之家,南安王遺孤卻還在病中喚着反賊之子的名字,讓人聽見了可還了得?

府醫看過許清禾的傷口,隻說并無大礙,将至午時之際,許清禾才終于醒了過來。

“你可算是醒了,可有不适?”靜安公主一直守在床邊,又命人将府醫請過來。

等府醫診治過後,親口又說了一次并無大礙,她才真正放心,于是便又開始細細唠叨起來。

“今日一早下面的人便來向我禀報了昨夜的事,早說讓我陪你,你偏不,這下吃虧了吧?也早同你說過了,遇事就喊護衛,你非得逞強,怎麼就自己無聲無息地将人打暈了呢?”

許清禾記性好,便将她方才問過的問題都一一答了,後來又将昨夜發生的事挑挑揀揀地說了些。

諸如自己早就料到在宮外的這一夜必定不會安分,故并未睡着,在刺客放了迷眼時便捂住了口鼻。

又如,她出其不備将刺客捅了幾刀,最後又為了隐瞞衛澈之事,編謊話說是自己天賦異禀,拿兩個花瓶就能将刺客砸暈。

然而這已經是她第二次對靜安有所隐瞞。

靜安與她不同,雖永順帝對她不甚在意,但她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自己的親生母親,如今還成了親,有了自己的家庭。

從前在深宮時是實在無法,才不得已将她牽扯進查清真相一事中。

如今既已有了被她捏住把柄、又因對她有所圖而不會将她滅口的衛澈,她便該逐漸讓靜安遠離此事才對。

她與她不同,她該有更光明的未來。

她這些話編得圓滿,沒讓靜安聽出任何漏洞,靜安隻是疑惑:“究竟是何人買通那些刺客,要對當朝郡主下殺手?”

清禾向來與人為善,從不主動招惹,但也并非悶聲服軟的性子,這些年來在宮中倒是樹了幾個仇敵。

“若是宮裡那幾位,在宮中時有大把的時間整治我,又何必偏偏在我不在宮中時如此着急地下手?”許清禾顯然是也猜到了靜安公主在想什麼,于是開口道。

經她這麼一說,靜安便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是你在宮外的仇家?可你一年到頭,宮外的席面統共也沒去過幾次,又哪裡來的仇家?”

許清禾不語,隻牽過她的手,在她掌心中一筆一劃地寫兩個字。

——魏、岑。

靜安公主便知曉她的意思了。

許清禾在靜安母妃身邊養了些時日,故而二人十分交好,後來鬧出她為自保而将永延大公主推入湖中一事後,便被送到太後膝下撫養。

而那時,太後宮中還有同樣無所依靠的侄孫魏鳴,他素來對許清禾關懷備至,後來更是從太後那裡過了明路,稱将來要娶許清禾為妻。

魏鳴其人,公子如玉,在這京中仰慕者無數,他與許清禾的事雖沒正式定下來,但也早被魏太後将消息明裡暗裡地散了出去,不少名門貴女得知之後都心中郁郁,而尚書府的岑三姑娘就是其中一個。

岑三姑娘向來行事狠辣,能做出買兇殺人之事倒并不奇怪。

然而提起這事,靜安也隻有無奈歎氣。

自始至終許清禾都沒多做什麼,倒是旁人,拼了命地來尋她的晦氣。

但她并不知曉的是,岑三姑娘再怎麼耽于兒女情長也斷沒有派遣家中死士的權力。

昨日之事恐怕還摻了些朝堂争鬥。

“對了,你方才說護衛怎麼了?”許清禾重新拾起靜安方才那個未能說完的問題。

“哦,今早護衛先跟我身邊的嬷嬷禀報了此事,而後又說——”

“昨夜的那兩個刺客,已經死了。”

昨日夜裡護衛們将兩人關押起來,為了防止二人自我了斷,還特意給其中傷重的那個草草包紮了一下,并拿布堵了兩人的嘴避免他們咬舌自盡。

護衛們輪流守在周圍,就在天将亮時,不知為何看守的人忽然昏睡過去。

等半個時辰後換班的人來了,才驚覺地上被捆着的兩人已沒了氣息,屍身在冬月的天氣中已變得僵硬。

他們的胸膛之處,汩汩鮮血已然幹涸,是被利刃捅進了心髒而亡。

“兩個夜裡還活生生的人,怎麼一個晚上竟就這麼無聲無息地被人奪了性命?”

靜安覺得奇怪,許清禾想了想,覺得這也是意料之中。

“他們沒能完成取走我性命的任務,自會有人去取走他們的性命。”

完成了任務,便能獲得豐厚獎賞。

而若未能完成,留到他們的無論如何都隻有死路一條:要麼是死在被刺殺者的手上,更多的則是死在雇主手上。

這是為了防止他們“一不小心”走漏風聲,給旁人留下把柄,死士所做的便就是這樣刀口上舔血的生活。

隻是這樣,她們便沒有證據指正岑家買兇殺人了,昨日之事也隻能不了了之。

兩人一齊沉默了一陣子,而後靜安又道:“今早聽說你昨日受了驚,我已經讓府醫準備着了,便先讓她将你的傷處看一看吧。”

許清禾點頭,靜安公主便命人将府醫過來,又将旁人屏退,隻留醫患二人共處。

片刻後府醫出來,向她彙報許清禾的傷情:“回公主,郡主的傷口昨夜雖裂開了,但并不嚴重,剩下幾日一定好好修養便是。”

靜安公主放了心,正要進去時卻忽然被昨日撥給許清禾的兩個侍女攔住。

一個侍女覆在她耳邊,同她低聲耳語了幾句,後來她臉色便登時一變,連忙提起裙子進了房門。

兩個侍女昨夜想了一整夜,還是覺得應當将此事告知主子,郡主畢竟是主子的客,而她們作為主子的奴才,應當想主子所想,憂主子所憂。

公主既然如此擔憂郡主,她們便該将與郡主有關的都告訴她才是。

靜安進房門時,許清禾正在系外杉上的系帶。

“皇祖母又罰你了?”

她一進門,就來掀許清禾的裙擺,後者吓了一跳,連忙将她的手按住:“這是做什麼?”

看她的焦急神色許清禾便知曉是昨日的兩個侍女将她膝上的傷,同她說,遂安撫道:“無妨的,隻是小傷,又不是頭一回,我受得住。”

靜安有些無奈,人人都道她在皇祖母處過得好,卻鮮有人知曉内裡的實情。

“這次又是什麼理由?”

許清禾想了想,道:“前一日我去給她請安時,遲了一刻鐘。”

“就因為這個?!”靜安公主瞪大了眼睛。

許清禾低頭,漫不經心地繼續整理自己的衣衫,回道:“興許還因為,那日魏鳴也在。”

這便說得過去了。

魏鳴是魏太後最看重的侄孫,翻過年後便是春闱,魏太後十分緊張他的學業,如今正是時間寶貴的時候,她那侄孫不辭辛勞進宮來看許清禾,她卻讓對方白等了一刻鐘,以魏太後對魏鳴的疼愛程度,确實也能做出罰跪許清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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