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來很好笑嗎!!
夏迹玉适可而止,連忙擺手,“沒有沒有,那夢圖地使你留在這裡清除這些士兵,我們三上去看看怎麼回事,若有突變,”他看了一眼孟守策,眼神意味不明,“用你的蓮片示意。”
高夢圖沉思片刻後,應了聲好。
他們三一個一個飛出了洞口,亡靈士兵接踵而來,高夢圖應接不暇地對付着,看了一眼正在對峙的惡鬼,他心髒漏跳了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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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居短兵相接的木刀長刀,碰發出了激烈刺耳的金屬鳴叫的特殊響音,二人在刀身的反光中,看到了對方那嗜血的眼睛。
石原一郎奇道:“你的木刀不是被正河折斷了麼?怎麼還有一把?”
“抱歉讓你失望了呢,”陳遊哼笑了一聲,“我剛剛又用牙啃了一把出來。”
石原一郎:“......”
“不見棺材不掉淚。”
陳遊對付他還是很遊刃有餘的,聽到他話後,還哎呦了一聲笑了起來,“中文學得不錯嘛,還會用這樣的俗語。”
“我們遣唐使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石原一郎雙目一狠,揮刀而至,力道身法保持着千年前慣有的殺性,仿佛要一擊将他腦漿都蹦出來。
陳遊聽後很是吃驚,從來隻有兒子叫爸爸的,還沒聽過爸爸叫孫子的,他不屑地呸了一聲,偷文化就算了,連家都想偷,真把自己當橘右京了啊?!
這小子雖然瘦小,但卻出乎意料的靈活,石原一郎見刀刃對他作用不大,轉而赤手空拳上陣,陳遊見狀,非但沒贊賞他臨時變換策略的智慧,而是更加鄙視這個傻帽,有兵器和沒兵器區别大着呢,就算他的木刀不堪一擊,但起碼是個稱手的兵器,能用兵器代替手,幹嘛非要赤手空拳?
然而石原一郎是個二愣子,沒留意陳遊那古怪的神色,說幹就幹,沖過去就是一頓毫無章法的揮拳,陳遊左閃右躲,趁他不留意,木刀正中額心,将他的骷髅頭劈開了裂縫。石原一郎後退了兩步,骷髅頭上空洞的五官居然詭異地動了起來。
陳遊心道:變異了?
“你的刀法......”石原一郎沉聲道,“你是扶桑人?”
陳遊不語,隻是冷漠地看着他。
“誰教你的?”
“這重要嗎?況且,”陳遊揮刀指着他的鼻尖,“我很早就不是了。”
石原一郎忽然說了些不着調的話:“你是大海的孩子。”
陳遊聽不明白,也不想聽明白,他咬了咬牙:“要打趕緊打,别說一些讓我覺得惡心的話!”
石原一郎忽而抓住了他的手,陳遊一個飛身借牆掃腿,将木刀插在了石原一郎已經裂開的頭蓋骨上,伴随着聲聲幹裂的咔呲聲,石原一郎也應聲倒地。
隻是倒地前一刻,他的嘴角似乎揚起了一抹微笑。
“祝君安好。”
陳遊吃驚地看着轟然倒地的他,一瞬間湧起一些死前如鬼魅般驅之不散的陰影。
這時,高夢圖躲開了亡靈士兵來到了内居,見斷氣的石原一郎,問道:“死了?”
陳遊回神,愣了愣地點了點頭,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木刀。
洞奶湖三個字,刺目耀眼。
沒來得及多想,陳遊跟着高夢圖走出内居,偏了偏眼,看到木榻上慢慢消散的石原一郎。
回頭,看到高夢圖披着孟守策的衣服,脫口道:“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高夢圖:“......”
陳遊嘿嘿地笑了起來,但一想起失控的孟守策,他又笑不出來,他将木刀插在了背後,跟着高夢圖跑向主戰場,果不其然,失控的孟守策,就像扶桑的火山一樣,平時風和日暖,海波不驚,但隻要爆發的時候,那殺傷力是成倍成倍的,一點苗頭,足以引爆整個地球。
孟守策已經殺紅眼了。
高夢圖無措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