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好像一套下來,不知道誰死了誰又活了,誰在推理誰現在是偵探,誰又是兇手的操作下。
冬月一平靜的關掉了自己的監聽設備。
果然在沒有監控錄像的情況下,聽什麼都是白玩,就憑他們現在這個混亂程度,他聽不聽都聽不出什麼。
本來來這裡就是為了讓病友的大腦觸景生情,回憶一下過去的不太美好的秘密,這樣能稍稍推動一下,這個世界發生了主線,幫助一下那些看起來就很好的人!
但現在既然想的也差不多了,那他也就該走了,這個世界已經經曆過一次了,說真的,在他用這張臉站在那個叫安室透的人的面前時,那個家夥就把他的任務目标給刷了一半,剩下一半了,幾乎沒有什麼力氣就快刷完了。
之所以一直留在這裡,當然還是想要幫助一下這個幫他完成了任務的大功臣和那些被命運折磨的天命之子們。
他把關鍵信息發出去了,能不能查到最後的結果,也就看安室透本人了,他還是很願意相信這個在病友記憶裡相當優秀的人的!
畢竟在那樣一個算不上是有多長的人生中留下那麼重要記憶斑點的人一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的吧?
冬月一猜測着,同時瞥了一眼這個屋子的擺設,從窗戶搬了出去。
腳剛踏在地上的時候,他突然産生了一些後悔,有一種想要回去帶點東西走的想法,但仔細想了想,他也沒有機會用錢什麼的,似乎這樣的東西就隻能當擺設了。
但萬一病友有呢?如果有一天可以離開這所精神病院的話,錢一定就會變得很重要了吧!
病友們都有家,等到要離開的那一天,總要帶些什麼東西回去呢?
一邊漫步向外走着,他擡頭向天上望去 ,黑夜緩緩退去,來到最接近破曉的前一刻,是一個太陽還沒升起來,但卻一定能見到朦胧輝光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