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管是什麼樣的身份。
蠢是不會改變的。
不過聽他剛剛那番話,冬月一還是忍不住有點想笑氣笑的。
【早晚會毀滅是什麼時候在這一年中反複來上幾十年嗎?等到最後所有人都麻木的看着災難發生,走完所有既定的軌迹,再被一腳踢向結局就滿意了嗎?】
而在這反複的災難之中,又會有多少人犧牲呢?
越想他便對這個名為世界的東西感到厭惡,而這一舉動像是激發了什麼與生俱來的東西一樣。
怪異的情緒在心頭流過令他下意識的咬了咬後槽牙,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絲迷茫。
耳邊的系統還在絮絮叨叨。
【那不能這麼說啊,就是因為有這種既定的因素和結局,這些人才能夠成為氣運之子嘛,他們現在獲得的一切不都是靠着這些嗎?!如果沒有這些的話,誰會在乎這群普通人啊】
真惡心。
腦海裡突兀的蹦出了這個短暫的句子,他不願再聽這個東西說下去了。
【随你怎麼說吧,我有時候在想,也許他們會更願意成為一個普通人也說不準呢】
想到這裡,他心裡又止不住的古怪起來。
到現在為止,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很符合邏輯。
完成這個系統安排的任務,拯救陷入沉睡的病友們。
但為什麼隻有完成這個系統的任務,他才能讓病友們醒過來呢?目前他所做的一切和那些依舊睡着的人們并沒有直接的聯系啊?
又或者說。
之前從沒有注意到的點,此刻在腦海中猛然出現。
為什麼他們會昏睡呢?
為什麼就這麼巧的他們出事之後你就找上了我呢?
他咬了咬手指,并不準備再與系統做任何的争論,換了一張易容之後繼續遊走在大街上。
他會想辦法處理掉組織的,他有一種預感。
他不想讓那個既定的結局發生在這個世界上,他并不感覺那會是什麼皆大歡喜的團圓結局。
【宿主,你還是準備去那麼做嗎?】
冬月一并沒有理它,他在想辦法忽視掉它的聲音。
【好吧,那您盡管去嘗試吧,也許隻有碰壁了您才會理解這一切,我隻希望您明白,至少目前為止我沒有說過一句謊話。】
向着初升太陽的地方走去,冬月一去那個傳說中藏有黃金的地方看看,那似乎是和組織boss有關系的地方。
系統沒再說話,但他卻突然又想到了最後一個問題。
為什麼,明明生活在同一個地方,所有人都睡着了,我卻還醒着呢?
這些問題短暫都找不到正确的答案了,他隻希望在完成這次任務之後,亂步先生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