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虞在床上伸了個懶腰,不以為意道:“看我死沒死吧估計。”
“瞎說什麼呢你。”
她收拾好東西,跟着助理抵達博曼酒店頂層套房。
宋虞叫住準備離開的助理,“他人呢?”
助理恭敬應道:“傅總正在和合作方見面,預計兩小時後回來。”
“哦,”她手扶在門邊,面無表情:“我又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助理:“……”
“啪”一下,門關上。
助理在門外摸摸鼻子,掏出手機給傅遲宴發送消息:傅總,已将太太安全送到酒店。
淩晨一點,傅遲宴從會所離開。
抵達博曼頂層套房,房間裡漆黑一片,傅遲宴點開燈,看見床上窩着的那道身影。
他站在床邊,垂眸盯着那張恬靜的睡容,手指扯開溫莎結,轉身去浴室。
半小時出來後,他掀開被子躺進去。
宋虞像有自動感應器般,整個人靠過來,手抱住他的腰,腳抵到他腿邊蹭了蹭。嘴裡嘟囔了兩下似在說“好暖和”。
傅遲宴眉心輕微動了動,拿開她的手,挪開她的腿腳背過身去。
可惜隻用了不到五分鐘,身後的人又黏過來,那隻手甚至不安分地蹭到他衣服裡,搭在他腰腹間。
傅遲宴閉了閉眼,忽地轉身将人壓在身下,對着她微散的領口親下去。
宋虞是在胸前一片濡濕潮熱的感覺中醒來的,不經意喉嚨間發出道奇怪的聲音。
等她徹底清醒以後,看見身前作祟的人,驚呼一聲,猛一下擡手拍過去。
傅遲宴反應迅速捉住她細細的手腕,避免頭部遭殃,順手點開床頭的台燈。
宋虞這才看清是他,松一口氣的同時惱羞成怒道:“傅遲宴你禽獸啊,我現在是病人!”
男人眼神晦暗幽深,薄唇莫名鮮豔,整個人都帶着一股極強烈的侵略感。
簡直像個斯文敗類。不知為何,看見他這樣,宋虞莫名地臉紅了紅。
下一瞬,察覺他目光在她身前掃過,宋虞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被子蒙到他臉上,迅速系好扣子:“不許看!”
傅遲宴拉下被子,輕哂。
宋虞覺得這笑多少有點嘲諷她多此一舉的意思,親都親了。
有了這一出,她睡覺好歹是老實了,側身背對着傅遲宴,攥緊被子防備心極高,生怕他又趁她不備占她便宜。
她現在可是病患。
早上醒來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宋虞是中午才得知,傅遲宴已經回京都。
也對,他這位集團總裁,國外出差一周終于回來了,肯定得回公司處理他的公事,哪有閑工夫陪她在這浪費時間。
宋虞心安理得在酒店躺了三天,感冒好轉,假期最後一天下午準備啟程回劇組的酒店,陳霞一條信息發過來。
陳霞:你上熱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