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這個狗男人是什麼違規發言!
宋虞蓋好被子,睜圓眼睛瞪他一眼,目光在房間轉了轉:“我經紀人呢?”
“不知道。”
她臉頰還泛着一股病态的紅,傅遲宴低眸看到她放在外面的手,上面有明顯擦傷,已經經過處理,但在她過于白皙的肌膚上還是顯得觸目驚心。
宋虞感冒鼻子不通,隻能微張着小口呼吸,見他緊緊盯着自己手看,警惕地放進被子裡,率先道:“幹嘛,你又想說什麼?”
是說她混得差不如退圈,還是說她沒用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宋虞甚至已經做好被他嘲諷的準備,順便在心裡醞釀如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地嘲諷回去。
傅遲宴卻隻是站起身,問她:“想吃什麼?”
……?
切,不嘲就算了。
她躺平,眼皮還很重,臉色恹恹的:“什麼也不想吃。”
傅遲宴轉身往外走。
宋虞眨眨眼,見他真的打算走,急道:“哎!”
他頓足,神情平淡回頭看她。
宋虞瞥一眼桌上的水杯,小聲道:“東西不想吃,但是水想喝。”
這什麼絕世狗男人,就把生病的老婆一個人丢在病房,這是人幹事嗎?!
頭頂的白燈下,她小臉素淨,比平時濃妝時多了幾分清純感,傅遲宴從她幹澀的唇上掃過,走到桌邊倒水遞給她。
宋虞沒接過來,而是直接掰了掰他手腕,傾斜水杯,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
傅遲宴目光落在她卷翹的睫毛上,略略出神,也不知在想什麼。
她喝完以後倒是很大爺地往後一靠,繼續把自己塞進暖烘烘的被窩,“好了,我要繼續睡覺了。”
話裡話外暗示着你可以走了。
傅遲宴也沒打算留下,既然已經來了,就順便見一下江城這邊的合作方。
……
宋虞人還很昏沉,入睡得很快。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不見傅遲宴,是陳霞守在一旁。
陳霞見她醒了,走過來:“好點沒?”
宋虞緩緩點頭。
陳霞道:“給你買了粥,先喝點,劇組那邊路導放你三天假,你先養好病再去。”
宋虞還是不大有胃口,草草吃了兩口。
她想起來剛醒時發生的事,問陳霞:“你之前去哪了?”
陳霞吸氣低聲道:“傅總氣場太強大了,我呼吸都憋着不敢出聲,就跑到醫院樓下轉了兩圈。”
宋虞嘴角抽動:“有那麼可怕嗎?”
陳霞連連點頭,随後又指向門外:“傅總助理就在外面等着呢,你好了就把你接走。”
劇組的酒店隻是普通标間,傅遲宴安排的肯定是星級套房,不睡白不睡。
陳霞:“傅總對你是真好啊,上次你摔倒,還有這次都第一時間過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