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離開,可陳穩下了車,大步向前拽住了她。
男女力氣差距懸殊,手腕被束縛住,孟繁縷一時間沒有甩開,擡眸冷聲道:“松手。”
“我哥答應給孟小姐什麼?我出雙倍。”陳穩充耳不聞,依舊在詢問陳清韫。
孟繁縷見着掙脫不掉,又道:“你屬狗的嗎?一直跟着陳清韫,小時候這樣,長大還沒有改掉?”
面對孟繁縷的刺激,陳穩并不死心:“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孟小姐願意和我哥結婚?他可不是什麼好的結婚對象。”
“怎麼說也比你好吧。”孟繁縷用力掙脫了他的手,輕輕甩了甩發痛的手腕,又聽男人說:
“孟小姐,你不是不喜歡我哥嗎?他有病,你這選擇一定會後悔。”
顯然對于有病這一話題,更像是陳穩的惱羞成怒後的發言。隻要有眼睛的人一看都知道,這兩人明顯陳穩看着精神不正常。
“我看你有病吧,趁早去醫院治治。”孟繁縷被陳穩的說辭弄惱:“我真是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到你這瘋子。”
“本來就是!”說到這兒,他的語氣有些激動:“陳清韫本來就不是陳家人,他憑什麼能繼承陳氏?一來就讨得所有人的支持,他來陳家就是來搶家産的。”
陳穩似乎想要佐證自己的話:“我見過,他一個人去過私人診所!這不證明他有病!”
孟繁縷知道陳清韫的情況,父母離異後,判給了母親。
他母親魏疏萍是京都大學的教授。當時為了争奪陳清韫撫養權費些大力氣。離婚後,一直和陳清韫生活,至于回到陳氏已經是陳清韫高中的事。
當然,陳清韫回陳氏這事到現在都非議不少,但陳清韫的陳始終是陳氏的陳,這是既定的事實。
陳穩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以他們兩人的關系,但凡陳穩抓住一點陳清韫的把柄,陳清韫也坐不上陳家掌權人的位置。
“你和他不是一個爹?自己能力不夠在這說這些,能證明什麼?”
“才不是。”
見着陳穩的樣子,孟繁縷不在停留,可男人似乎還想上前。
她指着陳穩,最後的警告:“别跟着我,慶幸吧,今天不是我開車。”
上了車,孟繁縷示意司機大叔開走。
蘇艾回頭瞧着還在原地的陳穩,問:“小陳總不會在跟着了?”
“如果還敢跟着,直接撞。”
蘇艾:“孟小姐那車子還是蠻貴的。”
“找陳清韫報銷。”
孟繁縷被陳穩打擾了好心情,靠在坐位上。
蘇艾小心翼翼地接話:“這不好吧。”
孟繁縷:“有什麼不好。”
這事本來就是陳清韫沒處理好,讓陳穩那瘋子煩到她。
兩人正說着,孟繁縷手機響起,瞧見陌生來電後的尾号,還有号碼地址,她猜想到這電話的主人,果斷挂斷電話。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隻是這次是蘇艾的手機。
蘇艾接通電話連忙道:“陳總。”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麼,蘇艾回。
“孟小姐在旁邊。”
蘇艾一臉為難的将電話遞給向孟繁縷。
孟繁縷還是接過電話,聽着手機那端有些安靜。
她沒什麼耐心,先開口:“說。”
“陳穩來找你了?”
孟繁縷掃過駕駛座上的司機:“陳總消息這麼靈通。”
“他說了什麼?”
孟繁縷:“我還以為陳總什麼都知道。”
陳清韫似乎歎了口氣,語氣有些輕,卻格外慎重:“我向你道歉。”
孟繁縷沒想到陳清韫會這麼說,反應過來問:“因為沒看好陳穩那個瘋子,還是讓司機大叔向你彙報我的情況。”
“都有。”
陳清韫的态度讓孟繁縷消了氣,她說:“我勸你别把陳穩那瘋子在放出來,跟蹤我不說,還說和我結婚,純惡心我。”
“你沒答應他?”
電話那頭的陳清韫正坐在辦公室裡,即便是他深知孟繁縷不會答應,但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這個念頭來的毫無邏輯,等理智回籠反應過來時,話以脫口。
“我和他八字犯沖。”
對于這個解釋,他頗有耐心的又道:“那孟小姐能看順眼的是哪位?”
孟繁縷挑眉:“你才道歉的時候,就蠻順眼的。最好是當着我面再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