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該吃藥了。”
“你急什麼?别以為抱上陳清越大腿就可以橫着走了!”
孟繁縷不想在搭理李霁禾,坐在小馬紮上,翻着劇本。
而李霁禾卻小跑過來,蹲在一邊:“你想演戲我可以幫你,我爸有錢。”
聽到這話,孟繁縷好笑的反問:“讓我怎麼做?”
“給我陳清韫的聯系方式。”
“李老師弄不到?”
想到這,李霁禾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老爹說是費了好大勁,就弄到個助理的電話。一問就是非常官方的回答,陳清韫在忙,也沒見在忙啥。
“你覺得呢?”
孟繁縷又問:“你家老爺子沒說為什麼沒簽你?”
“說了,說我不符合衆星的風格。”這個借口有些荒謬,李霁禾也是無語:“這陳清韫就是在為難我。”
在渝城李家企業做的大,李霁禾從小到大都是橫着走。在提出想要簽在衆星時,她爹就開始想辦法,眼看着她爹和陳清韫見過面後,感覺還有戲,可前幾天态度突然急轉直下。
李霁禾的說辭讓孟繁縷有了些聯想,她之前見陳清韫就是想圖李霁禾老爺子一些東西,沒拿到手就離開渝城可不是他的性格。
如果真因為她而拒絕李霁禾,這個想法取悅到孟繁縷。
無論出于怎樣的原因,這也是一種偏袒。
這幾天因為李霁禾在琢磨怎麼聯系陳清韫,簽上衆星,也沒怎麼在作妖。
下了戲,有司機專門在劇組大門口負責接送。她和蘇艾才上車見着車窗被敲響,車窗搖下,是個穿着灰色西裝的年輕男士。
“孟小姐。”
孟繁縷擡眸:“您哪位?”
“我是小陳總的助理,周甯。”
這個稱呼,孟繁縷隻能聯想到一個人,她挑眉:“陳穩?”
“是的。”
“他什麼時候來的渝城?”
周甯:“今天上午。”
還真是掐着陳清韫的前後腳,她問:“有什麼事嗎?”
“小陳總想見孟小姐一面。”
孟繁縷餘光瞥向後視鏡,車子不遠處停着輛卡宴。
“不想見。”
她說完,示意司機大叔關上車窗,車子發動。
蘇艾回頭瞧着周甯問:“這小陳總誰?”
“陳清韫弟弟。”
“陳總不在,來找您幹什麼?”
孟繁縷擰眉,陳家人丁興旺,表堂都有好多人,表面和和氣氣私下指不定在幹什麼,一家人都假。
這陳穩比陳清韫小七歲,畢業後拿了好幾百萬創業,一年不到失敗後就握着陳氏在海市的分公司。一個父親,總有拉出去比較的時候,顯然陳清韫有點太強了。
對于同樣不喜歡陳清韫,她和陳穩有過短暫的接觸,隻是對這人沒什麼好印象,說:“準沒好事。”
車子平穩的駛在立交上,司機大叔微微沉着眉:“孟小姐,後面的卡宴在跟着我們。”
孟繁縷透過後視鏡瞧見,後面跟着的黑色卡宴:“我就說遇上陳穩就沒好事,看看甩不甩得掉。”
比起陳清韫在外經營的正面形象,陳穩就是個純純的反義詞。仗着自己父母親的疼愛,一向行事張揚,經常和一衆不務正業的二代們賽車飙車。
後面眼看着越來越不成器,被家裡花錢送出國。
司機大叔見着前面的匝道,下了立交。卡宴緊随其後,渝城路況複雜,在轉過幾個彎道後卡宴依舊在車後。
孟繁縷擰着眉,示意司機大叔停車。
車子停在路邊,孟繁縷剛下車,卡宴就停在幾米遠的路邊。
這段街道沒什麼人,她上前,敲了敲車窗。車窗打開,車内坐着穿着棕色西裝的陳穩。
和陳清韫同父異母,長的可一點都不相像。比起陳清韫端正銳朗的五官,陳穩更像他的母親,張揚,精心打理過的發絲都散發着自信。
他笑着打招呼:“晚上好,孟小姐。”
孟繁縷冷眼瞧着他:“跟着我幹嘛?”
“這不是孟小姐不願意好好聊,就想跟着你,等你有空我們再繼續。”
他說話倒是和氣,但跟蹤這種事也能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孟繁縷懶的和他多說,警告陳穩别跟着她。
隻是陳穩卻微笑:“孟小姐不是不喜歡我哥嗎?我可以幫你。”
這話叫孟繁縷一頓,擡擡下巴,示意人繼續。
“和我結婚。”
“陳穩我勸你去看看腦子吧。”原本以為,陳穩能想出什麼辦法。聽罷孟繁縷隻覺得在這浪費時間,又徒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