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煙往桌子一丢,冷冷的看着對方。
油膩男賠笑道:“霍老弟,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哥哥可是想你很久了。”
霍森冷笑一聲道:“哼!”
見到桌上有酒,但是沒有酒杯,正堵得慌的霍森,拿起酒瓶,猛喝了一口。
這架勢吓了油膩男一跳,忙阻止道:“老弟悠着點,這是伏特加。”
霍森把瓶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烈酒入喉,痛的是心,麻痹的是感情。
油膩男看着霍森,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有事,陪着笑臉道:“這是碰到事兒了?”
霍森又灌了一口酒,常常的歎了一口氣。
油膩男晃着肥胖的身子,到酒櫃前,挑了一瓶度數沒那麼高的白蘭地,拿着酒杯,從新回到了桌子前,笑着把酒打開,倒滿一杯,遞到霍森面前,慢悠悠的開口詢問道:“兄弟,什麼事情啊!至于這樣唉聲歎氣,這是分手了?”
霍森再次歎了一口氣道:“膘哥,别開我玩笑了。弟弟有事相求。”
膘哥呵呵一笑道:“嗨!咱們兄弟之間還什麼求不求的,見外了,你這樣哥哥可是會不高興的。跟哥哥說說,什麼大事,把你難成這個樣子。哥哥能辦到一定辦,不能辦到也想辦法幫你辦到。來。”
膘哥拿酒杯碰了碰霍森的酒杯,仰頭一口幹了杯中酒。
膘哥的話不管真假,也讓霍森多少有點感動,煩躁的情緒緩解了不少,他用手指摩擦着酒杯沿,思考着如何開口,說多少合适。
烈酒入口,麻痹着神經,讓本就不靈活的大腦失去了運轉的能力。
膘哥看着為難開口的霍森猜想着可能性,并沒有催促着,喝着手裡的酒,慢慢等着。
牆上的時鐘,滴答響個不停,辦公室外的音樂震耳欲聾,男男女女沉浸在酒精帶來的快樂中。
膘哥喝下杯中最後一口酒,從新給自己到了一杯,又給霍森到了一杯,并開口道:“老弟,有話就說,還跟哥哥見外?這是不相信我,還是看不起我。”
膘哥佯裝怒氣的語氣,打斷了霍森的思考。
并非不相信,他在權衡利弊,思考接下來的行動。
不能下了别人的臉面,霍森收起情緒,哀歎一聲,一副難以啟齒的表情,端起手中酒杯,輕輕搖晃,就在膘哥再度開口,霍森揚起酒杯,一飲而進,空酒杯被重重的摔在桌子上。
一字一頓道:“哥哥,借我幾個兄弟。”
膘哥等了半天,以為會是什麼難辦的事情,萬萬沒想到,霍森難為半天居然就是向自己借手下,放聲大笑,哈......哈.......哈......
霍森負氣的給自己又到了一杯酒,沒有停留的仰頭一飲而進。
知道霍森面子矮,膘哥收起笑聲道;“我說兄弟,難為了半天就這,哥哥還以為天要塌下來了,看把你難的。哥哥不是吹牛,别的不行,小弟要多少有多少。”
霍森想了想開口道:“兩名,不,四名吧!同時在幫我找一個孩子的下落。”
膘哥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道:“兄弟,你在寒顫你哥哥我呢?難為半天就借這麼兩個人,怎麼跟哥哥開口就把你難為成這樣子。”
霍森忙解釋道:“不是。”
膘哥隻是看着并沒開口說話。
霍森哀歎一聲,解釋道:“我把事情辦砸了,在想怎麼補救呢!真不是哥哥想的那樣。”
膘哥哼笑一聲:“又是那個女人的事情。”
霍森默認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