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命的兄弟,膘哥明白霍森的執着。也勸解過,但是感情這東西,那是外人能理解的了的,反正兄弟安然無恙,也就算了。
膘哥平淡的詢問着:“什麼人?”
霍森拿出照片放到桌子上道:“是個小男孩,大約8,9歲的樣子,剛剛動完心髒手術。是在這個位置不見的,其餘的不太清楚。”
霍森交代了一些,省略了一些。
膘哥并沒有追問什麼,揮揮手道:“安啦!安啦!交給我吧!”
膘哥又走到酒架前,挑了一瓶比較滿意的酒,搖晃着來到霍森面前道:“兄弟,來都來了,要不要陪着我喝一杯,咱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有碰面了。”
霍森看着瓶中酒,也想一醉方休,但是他知道現在不可以。
拒絕道:“膘哥,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改日在陪你。”
膘哥道:“還想着把你介紹給兄弟認識一下呢!”
霍森道:“哥哥,來日方長,日後有的是機會,以後可能還要經常麻煩哥哥你。”
說完從衣兜裡掏出來一個信封,從那厚度就可
以看出來你是錢。
霍森把信封推到膘哥面前,得到的是膘哥的一記白眼,并伴随着斥責聲音道:“霍森,你這是什麼意思,哥哥差這個?”
霍森連忙解釋道:“不是,膘哥,你聽我說,想讓手下聽話,就不能吝啬,我沒有你力度大,所以犒勞兄弟們,就隻能你來。”
霍森明白養手下需要錢,沒錢哪來的兄弟,沒有兄弟哪來的底盤。
再大的恩情也沒有白用人的道理。
聽到霍森的解釋,膘哥滿意的點點頭,但是嘴裡還是責怪道:“哥哥的手下,不需要你操心,都很聽話。”
霍森連忙恭維道:“是,哥哥的能力,小弟知道。”
看着霍森焦急的摸樣,膘哥也就沒有在說什麼,而是出門交代了一下。
在回頭,看着霍森頹廢的背影,他心疼道:“我說阿森,咱不執着,不行嗎?值得嗎?”
一說起這個,霍森瞬間沒了朝氣,道:“試過了,不行,怎麼辦?”
膘哥不止一次的勸解,可是因為霍森的性格,如果能放下,也許早就放下了,那還需要他這個外人多言多語,這個時候正好有人敲門,他也隻好暫停話題:“進來。”
門開,進來幾個彪形大漢,齊齊站立屋内,大喝一聲:“大哥好。”
膘哥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對着霍森道:“還想把兄弟介紹給你認識一下,這幾個比較機靈,從今天起,他們就歸你了。”
轉頭對着手下道:“以後你們就是我兄弟的人,對帶他就跟對我一樣,叫森哥。”
小弟對着霍森大聲道:“森哥好。”
并齊齊的給霍森鞠了一躬90度的躬。
動作搞笑,但是也證明了膘哥的震撼力。
膘哥滿意的點點頭,對着手下滿臉的笑容卻用嚴肅的語調,指着霍森道:“這是我兄弟,你們從今天起,就聽森哥的話,叫你們幹什麼就幹什麼,要把他的話,當成我的話來服從,聽明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