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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鬼棺子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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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書掃向楚生:方才那一鞭子真該抽在這貨的嘴巴上!

晏如君道:“我會派護城的衛兵和衙差日夜巡護,一日不抓到兇手,一日就不放松警惕,再且,諸位百姓不必驚慌,本官和瑾都來的欽差大人已經找到了壓制‘鬼棺’之法,相信要不了幾日,西楚縣再無鬼棺作亂。”

“......大人諾出必踐,我們都相信你!”一寡婦出聲,随後稀稀拉拉的傳來應和之聲。

其實晏如君上任不過一月的時間,清廉正直,半月前組織衙役修了破缺汗溝,救了百畝的農田,如今又在建着什麼學堂,衆人不是看不見晏如君的作為,隻是......

大家實在是太怕鬼棺了。

安撫了一衆百姓,待人散去後,顔書揪起楚生的後脖領,楚生掙紮着叫嚷:“作甚作甚,你敢動私法?!”

“私法,那自然是公法!”顔書冷嗤,“煽動百姓,襲擊官員,你給本姑娘去牢裡待幾日吧你!”

“你放肆!方才縣令已說不追究,你、你竟敢......”

說話間,晏如君瞥了眼便轉身進了公堂,當沒看見。

“縣令說了麼?我怎麼沒聽見?”一衙役上前拉住楚生,邀功一樣看向顔書和晏如君。

顔書點點頭:“好好伺候一下這位楚老爺。”

西楚縣的仵作姓朱,是位年過四十的男子,身形寬胖,相貌有些被海邊曝曬過的黝黑。

縣衙的後院此時聚了一堆人,圍在那中央的,就是那口玄黑的詭異的棺材。

此時,葉孟和朱仵作就在那人群中,鬼棺邊。

“這口鐵棺并無棺蓋,瞧着與尋常的鐵棺一樣,可棺蓋和棺身卻是澆築在一起,隻留下側面的一個小口以作通行。”朱仵作道。

葉孟點點頭,看向那些亂七八糟的符篆,“朱仵作可知道這些都是何意思?”

縱然衛禺和崔策問等人飽讀詩書,卻從未見過這種亂七八糟的符篆,朱仵作猶豫道:

“這鐵鍊上綁着的黃色符篆,是西楚縣村落民間的鎮壓秘術,不過都是鬼怪之說,多是用來鎮壓厲鬼所用,這棺上畫着的朱紅色符篆,這我......倒是有些不懂了。”

“而且......”朱仵作道:“這種秘術多是年紀大些的老妪信俸這些東西,我曾經開了一口上懸崖鐵棺,偶然見過這符篆畫法。”

“西楚縣的秘術?”衛禺喃喃道,看來這鬼棺的根源,就是出自這西楚縣了。

“懸崖鐵棺?”葉孟再問,“這不是說鐵棺都要放入西楚江中麼?怎麼在懸崖上?”

“此案本官翻看過卷宗,卻實是蹊跷的懸案。”晏如君同顔書走進院中。

方才外面的動靜裡面也聽見了一二,崔策問道:“縣令大人真君子,崔某佩服,定然會盡力協助大人查案。”

晏如君:“崔大人客氣,今日能将這鐵棺打撈上來,還多虧了幾位大人昨夜冒險出海。”

顔書繞到了衛禺身側,用力戳了戳他。

“嘶”衛禺吃痛看她。

顔書眼神示意,說話啊。

“确實。”衛禺輕咳一聲,“崔大人是輯定司指揮使,輯定司上下也會為此案奔走,直至協助告破。”

“輯、輯定司?!”晏如君神色訝異。

這不是欽差麼?怎麼變成了輯定司。要說輯定司,晏如君豈能不知?!

當初她尚在殿試之時,芙蓉冥衣一案早就傳到了瑾都,官員腐敗至此,還引起聖人嘩然大怒。

崔策問将指揮使文書遞給了晏如君查看,“大瑾遭西幽屢犯,地州疲敝,我等奉命巡查,旨在革除腐病,還大瑾百姓海河宴清。”

晏如君将文書遞回:“既然是輯定司的大人,合該是我配合諸位大人才對,”晏如君看向那怪異的符篆,回憶道:

“卷宗記載,一年前西楚縣的老樵夫外出之時,隻見人迹罕至的東山之處有一懸在崖上的鐵棺,特來報案。”

“至于詳情,這倒是得問朱先生了。”晏如君才到任不久,那懸崖上的鐵棺她也未曾親眼見過。

朱仵作回憶道:“那鐵棺是空的,隻是鐵鍊上綁着各種黃色的符篆,前任縣令查清那是巫術之法,可當時并未發現死人,故而此案隐了下來,隻是為百姓宣講了大瑾律法,以教化百姓不再施此邪術。”

素空這時突然出聲,“此邪術我倒是曾聽聞過,按照宿位之說,發現的這兩口空棺一是在東山之林,二是北方之海,那便對應上陰爻。”

衛禺道:“陰爻有了,那陽爻呢?難道還有兩口鐵棺所在?”

素空卻搖搖頭,念了聲“阿彌陀佛”,道:“這稱為邪術,隻是淺薄的借用了四象星宿之說,加上那儀式符篆行鎮壓之勢,故而隻會有陰爻一儀。”

顔書插腰歎了一口氣,聽又聽不懂,“所以呢?到底是在鎮壓什麼?”

說話間,鐵棺驟然傳出悶悶的聲響,衆人吓得愣住,回頭卻見葉孟從留了空的洞裡鑽出來,“嘔......這裡面忒臭了!”

朱仵作身形寬胖,不能鑽進去。葉孟畢竟是十六七的少年,勉強能擠進去。

“你......”顔書看着狼狽鑽出來的葉孟,欲言又止。

葉孟愛穿那件天藍的圓領袍,如今,沾了許多黏膩的血塊,還盡是腥臭膻味。

朱仵作湊過去聞了聞,“羊血?”

輯定司衆人了然,這就對上了。

當初劉炀說鬼棺要用懷孕的羊畜祭祀鬼棺,鬼棺才能保佑船艘在海上航行順利。如今這鬼棺裡,有這麼多淤厚的羊血,看來不是鬼怪,而是愛吃羊胎的‘鬼東西’。

這倒是有意思了,鬼棺是鎮壓所用。而卻有人暗中用了祭祀之一的少牢羊畜來祭祀被鎮壓的東西。

晏如君緊抿雙唇,看向衛禺崔策問二人:“既然幾位大人是輯定司之人,有些事我便不瞞着幾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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