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那裡,靜靜地品着酒,仿佛整個世界都與他無關。他是那麼的冷漠,猶如冰山上的孤鷹,高傲而決絕。
打破平靜的是一雙纖細、柔嫩的女人手,那雙手很美,美的能讓人想起東方古畫中蘭花的幽影,女華的瓣葉,豔魄的紅顔。
雖然那姣好的相貌被女人用繁雜的易容材料遮蓋,但氣質、談吐、聲音,無一不能讓人意識到那層遮擋下的美麗。
“gin,你看他們都被你吓得不敢說話呢”有人在銀狼的耳畔輕輕吐氣“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你要是不開口,這裡可就要一直這麼冷下去了。”
男人的回答就是反手掏出了冰冷的□□,毫不憐香惜玉的把身後的人抵的退了好幾步。
“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銀發殺手冷笑着“那個老東西手下的廢物,關我什麼事?”
據點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更加沉悶了,彌漫整個據點的竊竊私語聲也更低了,低的幾乎消失,幾乎沒有人敢向這個方向看。
“還是你想發發善心去幫幫朗姆?你要去嗎貝爾摩德?”琴酒滿是嘲諷的再在唇邊輪轉了一遍“善心”兩個字,忍不住“呵”了一聲,那尖銳的虎牙在他的唇齒張合間顯露,讓他看起來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妖冶感,讓人聯想到狼王喋血後的兇蠻餍足模樣。
身後的女人看樣子也是喜歡極了他這副樣子,本來就沒幾分的被槍指着威脅的不滿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貝爾摩德彎下腰身貼近男人的臉龐,語氣綿長暧昧“我沒有主動去跟一個老頭一起工作的愛好,比起幫他查手下是怎麼死的……”
那漂亮的手按在了槍口上,情色的緩慢繞了一圈,收手時更是迤逦的撚了一下“我更想和您調杯馬丁尼呢。”
琴酒面無表情收起槍,往後挪了挪椅子,仰頭拖長語調拒絕“我真的要吐了。”
“好吧”貝爾摩德隻能遺憾的歎氣“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此刻不僅是黑衣組織,整個東京的裡世界都很熱鬧,雖然有不少情報商人在條野采菊的威逼利誘下選擇了保密,但死去的那部分總歸是瞞不住的,尤其是有人聽說其中有一位死者隸屬于可以稱是東京第一犯罪勢力的黑衣組織,這讓很多人都對這個消息十分感興趣。
朗姆派來調查的人也混迹在期中打探情報。
來人穿了件帶兜帽的衛衣,臉上還帶了墨鏡與黑色口罩,把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隐約隻能看見邊緣露出的幾縷金色頭發。
情報商捏了一下他遞過來的信封,差不多心裡就已經對他給出的報酬有了數,不菲的收益讓情報商人一下子露出滿意的笑來。
“您需要一些什麼樣的情報呢?”他難得殷勤的主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