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的衣物,被輕佻的手指輕而易舉剝開,露出圓潤細膩的香肩。
青憐浮于水池之中,隻露出嬌美的後背。
一骨節分明的掌,像是一道鈎子似的,掐在她柔嫩的肌膚之上,捏出一道明顯的小窩。
青憐蹙眉,不适地動了動身子。
卻又忍不住将手,搭在謝灼苦的肩膀之上,穩着身體,身子又微顫,感受着魚兒親吻着她腳背的快樂。
“夫君……”青憐小聲呢喃着,努力平複着呼吸。
一層淡淡的、帶着溫熱的霧氣,從水池中升起,不知為何,将她的小臉,熏得更紅了。
“我在。”
謝灼苦湊到她頸後,舔吻着她的脖子,又忍不住輕咬了一口,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痕迹。
在靈池中,青憐雖未露出本體,可仍有一股道蘊之香,從她之軀體中散發出來,惹人垂涎。
若不是謝灼苦意識清醒,怕是會真忍不住,在她肌膚上狠咬一口,撕扯下一塊肉來。
“唔……”青憐蹙眉,有絲嬌嗔道,“你弄疼我了。”
“那我輕些。”謝灼苦溫柔地舔舐着她肩頸的齒印,動作也溫柔了許多。
水波輕輕蕩漾,有規律地散出弧度,時而緩慢如雨滴,時而輕快如驚燕,時而又狂暴如風雪。
随着水波一陣劇烈晃動,霧氣蒸騰,原來是暴雨過後,突現出餘韻的虹。
……
荒唐過後,青憐神色怪異。
她推拒着他的肩,瞪他:“這池,我不住了。”
雖然聚雲池有自潔功能,可她隻要一想到,他們在裡面翻雲覆雨,她便覺渾身不自在。
此時,一條靈魚遊到她身邊,親吻着她的胳膊,青憐一愣,趕緊将這魚給揮走。
他們,竟然在這些靈魚面前……
青憐面色爆紅,錘他胸口,臉頰像是要埋到水池中似的。
謝灼苦見此,胸腔中發出輕快的笑聲,他勾着青憐的頭發,在她耳邊低語:“吾妻,你害羞了。”
被拆穿,青憐更是腳指頭扣地,恨不得摳出一座水中宮殿來。
“你不知恥!”她咬牙切齒道。
“莫怕。”謝灼苦反而安慰她,“這群靈魚,又無意識,平日裡養在聚雲池中,未接觸過外物,愚笨不堪。”
青憐當然也知道。
這群魚兒,雖身為靈魚,可卻未開智,隻憑本能行動。
縱然如此,她還是感到羞愧萬分。
“莫要如此了。”
她抓着他的肩膀,圓潤的指甲,無意識在他肩膀上摳出一道紅痕來,顯得無比性感。
“好罷,好罷。”謝灼苦故意舉手投降,低服做小狀,“吾妻說什麼,那便是什麼。”
雖然有絲可惜,可青憐此時正在氣頭上,他随意答應便是。
後頭的日子,還長着呢。
青憐不知他險惡心思,還以為謝灼苦真的意識到了錯誤,便舒緩了一口氣,露出純真的笑容來。
“如此,便好。”
日子一晃而過。
青憐是朵宅蓮,奇異的是,謝灼苦,竟然也是個宅男。
兩人在府中,幾乎從未出過門,整日裡除了白日荒唐之外,便是交流論道,到還真是蜜裡調油,精神契合。
青憐心底,也散去了對陽神的敬畏之情。
畢竟,在她身邊,謝灼苦總是溫文爾雅的,從來不見外面傳聞那邊,冷淡冰冰。
“升仙大會,要到了。”青憐喃喃自語。
這些日子,她與陽神讨教,卻并未悟出了什麼來,胸口處的蓮子,也毫無動靜。
她将自身異常,告訴了他。
“你是說,有一日,你夢醒過後,突然便有了四顆蓮子?”謝灼苦驚奇不已。
如果沒猜錯的話,青憐這四枚蓮子,便是天降之道。
可陽神也對此毫無了解,畢竟,他之道,更為粗暴幹脆,所有道,都是搶着要來融入他的。
甚至于,他不勝其煩。
所以,對于青憐這種需要解謎的道,他倒是一概不知了。
“或許,升仙大會上,你可以詢問其他道友。”謝灼苦誠摯地提議。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青憐點頭。
升仙大會,如期到來。
陽神的宮殿外圍,熱鬧無比。
大會,便被安排在殿前寬闊的場地之上,由天機子極其門下負責接待,陽神,從來都是當甩手掌櫃的。
青憐與謝灼苦二人,遙遙望着前方。
所來之人,身份尊貴,皆是中域的核心人物,青憐此前,隻聽說過過名号,從未見過。
幸得,有天機子的懂事童子,在二人旁邊,細緻地為他們介紹着。
“所來之人,是霸雷真君,以雷入道,數一數二者,其雷,十分霸道,他本身,也是嫉惡如仇,視域外邪魔為眼中釘的。”
“霸雷真君?”青憐竟聽過這個名号。
白清清姐姐的其中一夫,雷雲道者,便自稱為“小霸道真君”,由此可見,霸雷真君地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