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營地被銷毀,所屬的軍隊也全滅,謝墨無奈之下,隻有當了逃兵。
就算不當逃兵,他也會被當做站前逃避的士兵處置,免不了一死。
“弟弟,我此次回來,是見不得光的,我便化身為我倆的遠房親戚,避人耳目。”謝墨早就将後路給想好了。
他化作遠房親戚,不日之後,便與小憐再續前緣。
“哥哥,你随意為之,我不會有任何異議。”謝灼巴不得他換個身份,由此,他和小憐,便再也無人阻攔。
這樣一來,謝墨便以遠方表哥的身份,在村子裡住了下來。
他怕被别人認出,幾乎沒有出過門,因此,他并不知道,小憐已經和自己的弟弟成了婚。
家裡多了一個人,青憐面色複雜。
“小憐,你為何不肯與我睡在一起?”謝墨十分不解。
自他回來以後,總感覺家中的氣氛怪怪的。
首先,便是小憐拒絕與他親熱。
他不依不饒,總以強迫的手段得了逞,可他發現,偶爾弟弟在的時候,小憐會反抗得更加激烈。
而他的弟弟,也總是以一種怪異的眼神望着自己,仿若,面對的不是親哥哥,而是殺父仇人。
謝墨隻覺這是兩年未見,他們之間便生疏了。
可忍了半月也不見好轉,謝墨也不準備委屈自己了。
她是他的妻,不論他對她做什麼,她都合該接受。
謝墨瞧着小憐頗為冷淡回避的模樣,一股邪火直直往上湧,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欲.望之色。
先前是他身子太弱,動一動便氣喘籲籲,還要小憐紅着臉來主動。
雖然别有一番滋味,可他總是有絲自卑的。
更被提,小憐從未懷孕,他懷疑,是他自己有問題。
如今,兩年未見,他對小憐的思念,愈發濃厚。
加之,他恪守男德,從未與其他士兵一起□□,心中積攢的欲.望,瀕臨爆發。
“小憐,今夜,與我一起,共享極樂,如何?”謝墨輕輕摟住小憐的腰,低頭,在她耳邊沙啞地求歡。
青憐:“……”不如何。
“不可。”青憐虛以逶迤,心生厭惡。
早在青憐那日被謝墨強吻之時,她便再次生出要強行打破秘境的念頭。
如今她失去靈力,為人魚肉。
若是現在是被強吻,待秘境發展之後,她會遭遇何事,便無法預測。
謝灼很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他看着青憐泛紅的唇,妒火中燒,先青憐一步提出,要立刻打破秘境。
然二人尋遍了村落,也未發現秘境薄弱之處。
無奈之下,謝灼更是直接屠了村,村子内登時血紅一片。
可片刻之後,血迹消失,所有人又重新複活,損壞的建築也還了原,好似什麼也沒發生似的。
無奈之下,二人商量了一番,便隻能順着劇情發展,順利走到結局。
然,謝墨卻是其間的攔路虎。
想至此,青憐隐藏住眼中的厭惡之情,将自己當成小世界中的小憐。
“為何總是拒絕我,小憐?”謝墨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他不明白,為何隻是區區兩年,他的妻子,便對他這般冷淡。
青憐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
明明外人都說,她肚子已經開始“顯懷”了,謝墨還是以為她吃胖了。
這謝墨,興許是不肯相信她“懷孕”的事實,便以此來麻痹自己吧。
既然如此,她便要打破目前的情形。
“謝墨,你變了。”小憐陌生地看着他。
之前的丈夫,對自己很是體貼,如今,好不容易回來,卻對她的情感需求視而不見,隻想滿足自己的獸.欲。
“我變了?”
這三個字,仿佛戳到了謝墨的某個點。
他的眼神登時變得極為可怕,仿若要将小憐給拆吃入腹。
“小憐,你說我變了,我卻說,你變了,不僅是你變了,弟弟,也變了。”謝墨聲音低沉,字字泣血。
他哪能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一定有什麼他不可預料的事情發生了。
可他卻像個鴕鳥似的,不去問,也強迫自己不去想。
為何小憐,偏偏要将事實擺在他跟前,要揭穿他的傷疤呢?
他明明,都已經這麼努力地,想裝作一副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謝墨……”小憐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她難過地低下頭。
她也不想的,可她已經在與謝灼相處的時光中,移情别戀,愛上了他。
謝灼對她極為溫柔,每時每刻,都為她着想,這樣的他,她怎能不愛。
謝墨……為何要回來。
小憐突生一股極為陰暗的情緒來,待她反應過來之後,面上愧疚之色更為濃厚。
她為何會這般想呢,她簡直就是個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