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凰雖然不清楚眼前這位男子的來曆,但單憑感覺且看上去的模樣不太像是壞人,至于他說的話幾句真幾句假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不會武功,怕是無法幫上你太多忙。"南宮凰現在才開始後悔當初為何沒想過要讓玄彧教他武功,說到他..現在還好嗎?如果回來後發現他不在客棧了還知道說的那些都是騙他離開的謊言,那麼從此玄彧會不會不再理他?
淨橙之所以與他合作是他觀察到眼前的這個男子雖然半分武功都不會,可是卻有膽識,換做一般人來到了一個吃人城早已魂飛魄散,對,偌大的城一群人竟憑空消失不是住着一個吃人的妖怪那還會有什麼?
雖說他也隻會一招兩式,可用來自保還是綽綽有餘。
"沒事,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進來的,剛剛我躲在暗處看到你跟一老頭子對話,他是誰?你們又講了什麼?"
"他說這裡面有座廟,拜了就會心想事成。"
哪間廟的神那麼靈驗啊?這讓淨澄産生了好奇心,他像是如獲至寶似地拉上了南宮凰,道:"湳熙,我感覺那間廟是關鍵啊,要不去看看?"
"這樣貿然前去不好吧?"
"我們就遠遠觀望,看看有什麼蛛絲馬迹不就得了?"
雖說謹慎是好事,但凡事都如此小心翼翼那就什麼事情都做不了了。
南宮凰心想也是,但晃了好些時辰仍無半點收獲,如果繼續這樣拖下去,故宜他們所受的危險就多一分。
"這間廟還真教我好找!"他倆繞了老半天,這才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這間廟,上頭的匾額寫道:秀才廟,淨澄又絮叨了半天:"這人啊,真的是什麼都拜!對了湳熙,你也拜神嗎?"
南宮凰搖搖頭,雖說爻國信奉麒麟,但也不是每個人民都相信的,至少他不是…但自從知道麒麟是真的存在,而那個人又是玄彧後,他好像…開始有了信仰。
淨橙見他精神恍惚,還以為他中了邪,拍了他右肩道:"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對啊!"
"沒事,我隻是在想這間廟到底供奉着誰,又是誰會來拜呢?"這放眼望去大半夜的,哪裡有人。
"另外,我剛剛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八鬥鎮的傳說鬧得沸沸揚揚的,又為何仍有人敢進來此鎮?"南宮凰一開始隻打算繞道,那為何那些人非要堅持從這裡過呢?
"懶吧!八鬥鎮是去不少城鎮的必經之路,若不走此道得繞好幾座山,多花了十天半個月都是有的。"像淨澄就是這種不肯繞道之人,畢竟他可不信這些,大不了快速繞過就好,今天要不是為尋他那師妹,打死他都不來。
真是因為如此嗎?
南宮凰還想着可能因素就看淨澄大步向前走,剛剛他不是才說在遠處觀望,這怎麼才一會兒人就到了門下?
南宮凰上前叫住了他,可淨澄似乎沒聽到似的,臉上也出現了一個他不知道如何言說的笑容,雖說是笑容但…極其詭異。
"淨澄、淨澄!"無論南宮凰如何呼喊他就是不理,還奮力地甩開了南宮凰剛剛拉住他的那隻手,大步的跨過門坎走入裡邊。
南宮凰雖不解,但擔心淨橙出意外,還是尾随在後,眼看隻能靜觀其變。
這間廟讓南宮凰形容就是詭異,首先那阿爺說過有不少人來此求心願,可香爐裡未有正在燃燒的香,裡面有的都是燃盡的,而這燃盡的想…又似乎放了好一陣子了。
他邊留意四周,還得注意着淨澄,突然想起了他剛剛說的話:"中邪!"
難道淨澄真中了邪?
一陣陣冷風吹入内,這時節的風還是有些刺骨,令南宮凰不禁打了個哆嗦。
算算,立春也該來了…如果玄彧也在這裡,他便能和他一同去看看花燈了。
說也奇怪,他心中念一有,周圍突然不冷了,再往前竟然還有幾盞花燈?還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