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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弑兄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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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莜的臉陰沉下來,揚了揚手,勒博持刀從高處幾步躍下,内圍的侍衛們以那遊俠為圓心聚攏包圍,遊俠還是一副肆無忌憚的模樣,勒博冷聲道:“拿下”。

刀鋒從四面八方斬向中央站立不動的遊俠,刀光如密織的網籠罩他全身,下一秒所有刀鋒都直斬入沙地,持刀的侍衛們一陣駭然,随即就接二連三的感到脊背腰腹傳來劇痛,紛紛癱倒在地,那遊俠竟以極快的身法躲開了侍衛們的攻擊,似一道掠影般在人群中穿梭,長劍仍未出鞘,劍鞘帶着勁風在衆多侍衛身上各處橫打直戳,衆人倒地後,勒博長刀一橫,急沖上前,大喝道:“有兩下子,我來會會你”。

勒博出刀不同于北漠武士出刀剛猛,他的刀勢詭谲,似一陣四竄的毒煙一般裹着遊俠周身,兩人的身形都極快,好幾次那泛着寒光的刀鋒堪堪劃過遊俠腰側,一記劈斬直朝遊俠面門而下,眼見着避無可避,那遊俠目光一凜,以掌化刃竟空手迎上那劈來的一刀,他的掌風帶着雄渾的氣勢,正對上刀鋒後反而将長刀震得一陣空顫,勒博被重重彈開後倒地,持刀的手不住發抖,劍未出鞘卻能力戰衆侍衛的遊俠卻忽然以劍杵地,單膝跪倒,手腳蜷縮,面露痛苦,周身閃着劈啪作響的電光,琬莜從高處一步步走下,右手團着一個光團,眼中殺氣騰騰。

“敬酒不吃吃罰酒”,琬莜冷冷道,“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都給我說出來,否則我有一百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遊俠渾身顫栗不止,卻咬着牙滿眼放光,痙攣的臉上竟還是露出了嘲弄的表情,琬莜被他激得氣憤難當,加重了術法,遊俠卻沒有如她想象的那般痛苦不堪,反而逐漸平息下來,竟慢慢站了起來,周身雖仍有電光,卻對他仿佛不起作用,琬莜大驚,凝神細看,發現遊俠手中的長劍不知何時泛出淡淡的幽藍色的光,那光自他握劍的手蔓延至他全身,形成一層輕薄的光霧,環繞着他的電光竟被那層光霧所阻,近不得他的身,遊俠笑着緩緩抽出長劍,劍身脫鞘後猛的迸發出強光,将環着遊俠的電光擊得粉碎,連帶着琬莜右手的光團炸裂,她捂着手發出痛呼,鮮血滴滴落下,遊俠卻無暇顧及她,長劍橫在面前,左手并指撫摸劍身,感慨道:“老朋友,謝了”。

“劍靈”,琬莜忍痛道:“好,很好”。

一陣風沙掠起,半空中突現一條青麟巨蟒的靈體,巨蟒盤繞遊行,雙瞳血紅,吓得北漠侍衛們四散竄逃,琬莜惡狠狠道:“你有劍靈護體又如何,今日我就将你的劍靈撕碎,讓你嘗嘗魂飛魄散的滋味”。

遊俠将長劍抛入空中,那長劍在半空懸停,幾道光軌由劍身迸發,刺向巨蟒的雙眼,巨蟒吃痛閉目躲開,半空中漸漸浮現出一個持劍的模糊人影,不辨面目,那人影最開始有些晃動,在聽到遊俠仰頭呼喚時穩定下來,遊俠喚道:“好久不見了,老朋友”。

模糊人影動了動,似在低頭審視遊俠,半空中落下一陣飄忽的輕笑,“好久不見啊,禍殃子”。

遊俠讪笑了兩聲,似是對這個稱呼不滿,模糊人影盯着那蠢蠢欲動的巨蟒歎了口氣,道:“你每次喚我出來,準沒好事”。

遊俠盯着青麟巨蟒也歎了口氣,道:“好事我用得着叫你嗎?”

“你打不過?”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打不過”。

模糊人影低下頭顫了顫,竟似在捂嘴偷笑,遊俠有些氣惱的瞪着他,模糊人影嘲諷道:“區區畜生而已,真沒用,退開”。

遊俠雙手一攤,竟真的退開了兩步,一直盤桓不前的巨蟒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直立起蟒身撲咬向半空中的模糊人影,那人影巋然不動,眼見着巨蟒迎頭而下,将他整個吞入腹中,巨蟒龇着牙,雙瞳迸射血紅的光,突然整個蟒身劇烈顫動,似有什麼在巨蟒體内攪動,巨蟒在虛空中翻來覆去的打着滾,蟒頭不受控制的搖動,蟒腹逐漸隆起,鼓出一個大包,琬莜心急如焚,她感應到了巨蟒靈體正在極速損傷,而五丈外的遊俠抱臂好整以暇的觀望着,她咬牙伸出仍在滴血的右手,卻被一把利刃抵在了背心處,隻聽一個喑啞的聲音響起,“别動”。

巨蟒腹部鼓起的大包終于破裂,持劍的模糊人影從破裂處躍出,蟒身斷成兩節,雖是靈體,也在虛空中痙攣抖動了好一陣才漸漸消散,遊俠拍這手沖虛空中的模糊人影贊道:“百年劍靈果真名不虛傳”。

模糊人影做了個收劍回鞘的動作,遊俠拱手道:“回去歇着吧,謝了”,模糊人影指了指自己,遊俠愣了愣,恍然大悟道:“哦哦,喂血,喂血”。

模糊人影頓時化作幾道光軌隐入長劍,長劍從半空中落下,插入沙地後幽藍色的光暗了下來,遊俠以掌輕撫劍刃,有血順劍身流下,卻沒有落在沙地上,反而像被劍身吸食了一般,霎時就被吸得一幹二淨,劍身上幽藍色的光閃了幾閃,遊俠愣愣問道:“不夠,莫不是殺巨蟒傷着靈氣了?”,幽藍色的光又閃了幾閃,遊俠伸出手順着劍刃又是一劃,那血隐沒後,幽藍色的光便徹底消失了,遊俠看着自己掌心的兩道血口,咂了咂嘴,擡頭望向五丈外的高處。

琬莜的右手腕已被折斷,垂着頭癱坐在地,痛得五官扭曲,木丹持着一柄匕首居高臨下的望着她,那滿身是傷,唯唯諾諾的女奴此刻滿臉煞氣,遊俠躍上高台後不滿的道:“制住她就得了,折了她的手幹什麼?”

木丹道:“我這招也是跟朋友學的,這種會術法的女人陰毒得很,折了她的手穩妥些”。

遊俠嘲道:“好的不學”。

木丹懶得和他鬥嘴,用匕尖挑起琬莜的下巴,細細的端詳了一番後道:“我認得你,你是阿姐安排去接近那羌的那個大煌歌姬,阿姐讓你殺他,你抵死不從逃了,沒想到兜兜轉轉竟然回來效命于他”。

琬莜忍着劇痛道:“小世子,受了這麼多皮肉傷,大費周章的演了這麼一出戲,真是好心機”。

被戳穿了僞裝的北漠世子也不再遮遮掩掩,一把扯下捆在脖子上染血的繃帶,露出了微微凸起的喉結,那都道:“沒受什麼皮肉傷,身上的都是假的,隻有臉上的是真的,你自己不仔細,别人說什麼都信,怪不得我”。

遊俠便是柳星輝,聽那都說臉上的傷是真的,腦海裡回想起自己沖那都臉上錘的那幾拳和看着他一頭往石頭上撞的痛快,憋不住“撲哧”笑出聲,那都橫了他一眼,放下了匕首,轉向橫倒在一旁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勒博,道:“給你一炷香的時間,帶着你的人離開,時間到了留一個我就殺一個,你回去給那羌報個信,他的女人現在在我手裡,要想她活命,給父王送靈時,帶上班圖薩将軍來換,我就在這裡等着他”。

勒博不敢言語,那都一刀挑開捆着他的繩索,勒博爬起來,隻望了琬莜一眼,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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