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月覺得夜瑜應該是已經和皇甫淵提前說過了喬歲湫的事，所以今日的大殿内并沒有多少人在，想來是皇甫淵隻留下了親信和一部分相關人員，皇後甯錦瀾也在。

上官翎月跟着夜瑜在大殿一旁站好，喬歲湫直接走到了大殿中央，緩緩跪了下去。但是她并沒有磕頭，挺直着腰，看着皇甫淵的那雙眸子裡寫滿了恨。

“你就是幕後兇手？”皇甫淵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看清了喬歲湫的臉之後，皇甫淵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上官翎月也是這個時候才發現，喬歲湫的臉型和五官分布，都和皇甫淵很像。

“是。”喬歲湫冷冽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大殿内，“草民今日前來，一是認罪，二則是想問陛下一個問題。”

說完，喬歲湫拿出了一串翡翠香囊挂墜:“不知陛下是否還記得此物。”

皇甫淵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陳公公。

陳公公便走下去接過喬歲湫手中的挂墜，遞給了皇甫淵。

和上官翎月想像中的一樣，皇甫淵看清這串翡翠香囊挂墜以後，展現出了難以遏制驚訝，但很快，他的神色又恢複了正常，摩挲着手中的翡翠，流轉着複雜的情緒。

“看來陛下還記得。”喬歲湫敏銳地捕捉到了皇甫淵的表情變化，毫不留情地說道，“既然陛下不願意說，那就由我來說吧。”

“休得胡言亂語!”皇甫淵直接出聲打斷了喬歲湫，有些緊張地瞄了瞄甯錦瀾，卻見甯錦瀾面上依舊平靜，像是已經猜到了什麼。

“陛下，臣妾想聽。”

甯錦瀾的這句話一出來，皇甫淵就知道，他的皇後很可能已經知道了些什麼。喬歲湫已經在這裡了，他沒有反駁的機會了。

“其實，就是一個很老套的，白月光與替身，同時也是一個負心漢抛棄糟糠之妻的故事。”

——三十多年前——

因為天玦在修真界引起的腥風血雨使得天盛朝廷不得不插手介入。

那是還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的皇甫淵受命于當時的皇帝，帶了一支皇室培養盡雪閣精銳前往南疆雲越一帶平息戰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