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翎月覺得,還要找一個機會看一看皇室族譜上有沒有皇甫留香這個名字,也隻有她母親是皇甫式直系一脈,她才可能打的開那地下寶庫的門。
喬歲湫見上官翎月發呆,也不急,喝着茶等着她的答複。
“我可以幫你,但是我也不是白幹活的。”上官翎月不喜歡多管事,但若是有心動的報酬,也不是不能考慮。任何事情都是涉及到利益的。
似乎是預料到上官翎月會說什麼,喬歲湫拿出一串佩玉遞給了上官翎月,說道,“你拿着這個去找程樽,可以讓他替你辦任意一件事。”
提到程樽,上官翎月忽地想起夜瑜當時問她的話。便直接開口說道:“你瞞着程閣主赴死?”
“我也想陪他走完這一生,但是我的命并不隻屬于我。”喬歲湫看着佩玉出神,似乎是透過佩玉看到了程樽。
上官翎月沒有接佩玉,她還在思考。她很怕自己拿着佩玉過去找程樽,程樽得知喬歲湫的死以後一怒之下對自己動手。總聽别人說程樽是瘋子,說不定他真的做的出來追殺自己這種事情。
“旁人都說程閣主是瘋子,你若是死了,你不怕他發瘋?”上官翎月看着喬歲湫,想從她臉上看出一些什麼,但喬歲湫十分平靜,仿佛說的不是她自己。
“你不是也說,旁人說他是瘋子嗎。”
上官翎月第一下還沒有理解喬歲湫這句話的意思,她在心裡又重複了一遍她們剛剛的對話,才發現,喬歲湫的意思其實很簡單:程樽已經是瘋子了。
本來就是瘋子的人,何來瘋與不瘋一說?
猶豫了一陣,上官翎月還是打算答應了。她在這個世界無依無靠,如果程樽真的可以欠她一件事,那她手裡也會有一些倚仗。
“我答應你了。”上官翎月拿過喬歲湫手中的佩玉,說道,“我盡我所能去做,如若失敗,我也不會拿着這佩玉去找程閣主。”
見上官翎月答應了,喬歲湫眼眸一下子就亮了起來,她伸手摸了摸上官翎月的頭,溫柔地說道:“如此甚好,妹妹早點睡吧,明天還要聽姐姐給你們講故事呢。”
上官翎月被喬歲湫這句話說的感覺毛骨悚然,但也隻好裝作乖巧的模樣點了點頭。
雖然喬歲湫好像确實對她沒有惡意,但她還是打算這一晚都保持警惕。
如此,度過了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
第二日一早,夜瑜算好了時辰,便帶着洛辰閣一衆人前往大殿求見皇甫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