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是飯菜香勾住了存款過億肚裡的饞鬼。
絕不是其他色什麼的鬼!
“我知道,聽秦诩喊過。後面呢,萬什麼?”存款過億洗過手,在餐桌前坐下,“怎麼,你的名字也見不得人?還是怕我告訴唐念念?”
他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下,随後說:“我們玩個遊戲吧。”
存款過億喝了口雞蛋羹,雖然唐念念給取名“臭雞蛋羹”,但實際上并不臭,口感嫩滑,味道也很鮮美,一口下去,從胃暖到了全身。
她随意應道:“嗯?”
他松開腦後的發帶,絲綢般順滑的長發沿着肩頭傾瀉而下,蔥白指尖劃過尖尖下巴:“如果你能猜到我叫什麼名字,我任你處置,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存款過億擡眸看他,眉尾揚起:“哦?什麼都可以?”
他漫不經心地把玩着自己的頭發,語态慵懶,尾音好似會打圈:“什麼都可以。”
存款過億兩眼放光:“我要是能猜到的話,你就出去打工吧,然後回來把工資交給我!”
他一愣,繞在指間的發絲硬生生扯斷數根,望向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難以置信,精緻的蕾絲面罩仿佛也裂開了一道縫隙:“打工?”
存款過億眨了眨眼睛,目光純潔,十分符合綠江尺度:“對啊,打工,如果我能猜到,你就白天出去打工,晚上回來做家務,一個人當成兩個用,你不知道吧,我可是資本主義的接班人呢,最懂剝削了。”
“如此看來,念念唐小姐沒有與你分享她喜歡的花市文。”他将頭發規規矩矩束起,扣緊松了一丢丢的領口,撫平衣物褶皺。
畫面瞬間從“男仆の誘惑.avi”變成“禁欲男仆の誘惑.avi”。
但不過,前面那個,是他故意的,後面那個,是他無心的。
“廢話,我成天在外面幹活,哪有她那個閑工夫看小說。”存款過億将注意力放回香噴噴的燒烤上,說,“你不再給點提示嗎?就一個‘萬’字,我能猜到什麼?”
他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一手托腮,蓦地道:“我喊你,過億,可以嗎?”
存款過億誇張地一哆嗦,筷子差些脫手,雞皮疙瘩又爬滿了身:“你就不能連名帶姓地喊嗎!”
“可是你的名字有四個字,總是連名帶姓地喊,讀者會以為我們家作者在用你的名字水字數。”
存款過億嗤道:“四個字怎麼了!你歧視四個字?我的名字可是大有來頭的哎!還水字數呢,我們作者是那麼無恥的人嗎,就她那個怕挨罵的玻璃心,頂多就是插幾句跟劇情無關的對話。你可别告訴我,你的名字隻有一個字,就叫‘萬’?”
他說:“很巧的是,我的名字也是四個字,而且其中一個字跟你的名字同音,也跟你的名字一樣有很美好的寓意。”
她猜:“存?”
他搖頭。
“款?”
還搖。
“過?”
再搖。
“億。”
“嗯。”他終于點頭。
存款過億堅定握拳:“我一定會猜到你的名字的,這個工,你打定了,小萬!”
男仆萬:“小萬?那...小存?”
“别,這會讓我有種在家還在上班的既視感。”存款過億為難地說,“過億就過億吧。”
男仆萬彎起了唇角:“過億。”
吃完飯,存款過億理所當然将碗碟丢給男仆收拾,樂悠悠去洗漱。
進卧室前,她想起什麼,回頭看向客廳裡的男仆萬:“你晚上睡哪兒?你有地兒去?”
男仆萬:“我不是你的男仆嗎,我當然在這兒休息。”
存款過億:“我這兒可沒第二張床,唐念念是站着的,你隻能睡沙發。”
男仆萬擡手指向角落:“你不用在意我,我睡那兒。”
存款過億順着看過去,可除了一塊毛絨絨的圓地毯,她什麼也沒看到:“哪兒?”
“這兒。”男仆萬走上地毯,蜷縮着躺下。
存款過億翻了個白眼,大力把他從地毯上揪起來,推到沙發上:“神經病啊你。”
男仆萬乖巧點頭:“是啊,我有神經疾病,要給你看醫生出具的證明嗎?”
存款過億:“......”
她轉身走進卧室,卧室門在她身後重重合上,“我踏馬就是腦子被驢踢了,好不容易送走一個人工智障唐念念,又弄來一個神經病男仆,我看沒多久,我也要得精神病了。”
男仆萬輕輕敲門:“你小聲些,難道家裡有精神疾病患者很光彩嗎?”
存款過億癱着張死魚臉:“......”
十分鐘後,存款過億“嗷”得一下從床上撅起,拉開卧室門,激動問道:“你是不是叫萬億富翁!”
她左看右看。
客廳隻留一盞小夜燈,可沙發上沒有人。
但沙發上,有一堆衣服——脫下的男仆裝。
衛生間亮着燈,悅耳男聲伴着水聲流出:“不是哦,再猜。”
存款過億沒吭聲,漲紅着臉滾上床。
那堆衣服的最頂上,有一片布料很少。
材質,蕾絲。
存款過億下定決心,一定要猜到他的名字!
然後!!
送他去拍a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