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是不把人逼哭不罷休的節奏嗎!
這麼煽情真的不是故意的嗎!
“二嬸嬸等了這麼多年,這下是終于得償所願了,三哥你往後可是真失寵了。”
“七弟你怎麼就誤會我受寵過呢?”
好好熟悉了一下自己今後的地盤,且欣然接收了一大堆物件後,清安被薛夫人帶着往薛老太太的院子去,顯而易見,去給長輩清安,雖然這時辰好像有點不太早了。
“沒我倆什麼事兒了嗎?”
“三哥你不是失寵而是壓根就當沒你這個人了。”
薛老太太的院子離清安的院子有着不小的一段距離,好在一路景色宜人,間或遇上幾路丫鬟婢女也都恭恭敬敬、禮數周全,并未發生一些高門宅院裡心機情節,俨然府中管教甚嚴。
一行人來到薛老太太的院裡時,老太太正在用茶點,見着兒媳孫子孫女都來了,忙招呼他們坐下來一起吃,還讓丫鬟再多上一些點心來。
“母親,大夫說了這甜食您每日可不能多用。”薛夫人出言勸道,要說自家這婆婆哪哪都好,就有一點,太貪嘴了,都當曾祖母了還跟個孩子似的貪嘴,每每都要費好大一番口舌才能勸住。
聞言,薛老太太癟了癟嘴,一雙仍舊明亮的大眼珠子轉了轉,讨價還價道“那就隻再多一盤海棠酥和松子穰?”
“今日清兒回來,二嫂就讓母親貪嘴一回罷。”
薛夫人還未有所回應,一個溫柔嬌媚的聲音搶先道,随後隻見有丫鬟打起珠簾子,珠簾後施施然走出一位眉眼妩媚的美貌婦人,通身打扮得珠光寶氣卻是一點都不顯俗,反倒更襯得她愈加妩媚動人。
此人正是在場晚輩們的三嬸金氏。
“三嬸嬸好。”
金氏微微颌首,目光慈愛地掃過一衆晚輩,先後與老太太和薛夫人問好過後方才落座,道“方才遠遠的在外邊就聽見這屋裡頭的熱鬧勁兒了,如今清兒回來了,往後這家裡可是要愈發熱鬧了。”
“熱鬧好,我啊最喜歡熱鬧了,就你們祖父喜歡安靜的……唉,你家老四和老五呢?”
“磨家夥呢。”金氏說着笑眯眯地拉起清安的手,道“清兒以後有什麼辛苦活兒盡管叫他們,他們大老爺們兒的糙得很,可勁兒了叫他們多幹活。”
呃……如果沒記錯的話,她那對雙胞胎堂哥長得跟花兒似的,那叫糙?
“四哥五哥的狼牙棒都磨好幾天了,還沒磨好嗎?”
狼……狼牙棒?好像聽到了比她那大砍刀還要威武的兵器。
“可不是,平日裡那飯都白吃了,養豬還長肉了呢。”
“為什麼好端端的磨狼牙棒啊?”沒能壓抑住自己的好奇心,清安問出了口。
金氏表情突然深沉起來,道“聽聞京城登徒浪子多,你那兩位哥哥也是擔心你啊。”
“嗯,不愧是我薛家郎兒,有擔當!”薛老太太出言贊賞,說着順手往自個兒嘴裡塞了一塊新上桌的海棠酥,繼而看向桌上另外兩個孫子語重心長道“你們也當如此啊。”
好一本正經的偷吃,您真當所有人都沒察覺嗎?
真的一點都不想揭穿了。
好想捂臉!
想捂臉+1!
“對了,說着說着話都差點把正事給忘了。”金氏突然一拍桌子一下把一屋人的注意力都給引了過來。
母親,兒媳也隻能幫您到這裡了。
“清兒,三嬸給你備的見面禮都差點忘記給你了。”金氏才說着就有丫鬟捧上一個沉甸甸的梨花木匣子,匣子雖小可打開來裡面都是玉石珠寶“三嬸我沒讀多少書不懂那些個什麼古玩字畫,也沒那些個玩意,這些你收下,不夠再問三嬸要。”
鴿子蛋那麼大的玉石可值錢了呢。
那珍珠也好圓好潤好大一顆。
清安不太确定這麼貴重的禮物能不能收,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的親娘,隻見她微微點頭,這才收下禮物“謝謝三嬸。”
“哎呀,說起禮物我好似也想起個什麼事兒了。”薛老太太忽然開口說道,聞言邊上的老嬷嬷趕緊湊上前耳語“對對對,快把我那匣子拿出來。”
不一會兒,又一個小匣子登場了,匣子裡是兩張房契。
“薛家子孫年滿十六都會收到兩個鋪面作你們的私産,這是清兒你的,前面幾年你不在家這鋪子都是跟着府裡的産業一起打理的,如今你回來往後就自己打理吧。”
沒有什麼經商頭腦應該也不會有大問題吧?
“二哥,你的鋪面怎麼樣了?”
“我的一個在青樓邊上,一個在外城,你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