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言瑾的話,徐歌并不反駁,直接問道:“你搶司徒男人了?多大仇要這麼搞你?”
言瑾有些意外地看向徐歌,本以為徐歌想法簡單,還在愁怎麼暗示她當心司徒欣,沒想到徐歌直接捅破了窗戶紙。
想來也是,熱搜髒水潑的太明顯,不僅翻出了言瑾的舊料,還成功避開了龐卓和徐歌,能這麼好地拿捏尺度,背後人的目的并不難猜。
言瑾聳了聳肩,“實話實說,我不清楚。”
“好。”
徐歌想想還是氣,忿忿道:“如果昨晚你沒有來找我,今天爬床的熱搜就是我一個人了,兩個人走錯房間最多就亂點,隻有我的話......”
說着,徐歌勾過了言瑾的脖子:“言瑾,這個人情算我欠你的,我們也算是有難同當了。”
言瑾苦笑,這個時候講義氣,頗有種約着一起上斷頭台的凜然感:“要解釋也簡單,問節目組要監控就可以了。但昨晚走廊的燈壞了,這個監控怕是沒那麼容易拿出來。”
徐歌不屑道,“我管他什麼壞,我可沒工夫跟他們磨,走,出去找他們問清楚。”
說完,徐歌往外走,走一半,忽然想起什麼,轉頭問道:“你早上怎麼哭成那樣?上次過敏也是,跟你現在這個樣子......”
徐歌臉上帶着明晃晃的嫌棄,言瑾尴尬地摸了摸鼻頭,總不能說罵人太猛遭報應,随口解釋道:“老毛病了,遇到緊急的情況腦袋就亂,語言組織能力下線就會被自己急哭。”
“懂的。”
徐歌接受了言瑾的說法,同情地點了點頭,“沒關系,以後我罩你,不會讓你哭鼻子了。”
言瑾跟着徐歌走到門口,徐歌站在樓梯道喊了一嗓子:“客廳集合。”
沒幾分鐘,大家都坐在了客廳裡,神色各異,早上的動靜太大,熱搜上也都不是好詞兒,一時間沒人主動開口搭話。
徐歌對着攝像師比劃了一下鏡頭:“在直播吧?”
攝像師點了點頭,徐歌嗯了聲,“節目組派一個代表吧,省的找公司發聲明了,這裡發生的事這裡解決。”
導演組派了一個導演坐在了沙發邊上,徐歌直接說道:“早上的情況大家都看到了,沒什麼要解釋的,我和言瑾确實走錯房間了。”
言瑾點頭:“但是我們都是在确認是女寝後,才進的房間。”
緊接着,徐歌把自己和言瑾的視角給大家複述了一遍,“就是這樣,本來走錯的是我,但是言瑾不放心出來找我,所以才有了早上的場景。”
吳山禾倒吸了一口氣,表情誇張:“徐歌,你們倆都說小熊挂件在男寝的門把手上,言瑾還确認了另一個房間門鎖了?那豈不是......”
“司徒?”吳山禾轉向司徒欣,“你有印象嗎?”
司徒欣搖了搖頭,無助地說道:“我都是他們架回來的,怎麼可能記得啊,而且徐歌和言瑾昨晚喝的也不少,他們的确定,真的确定嗎?”
龐卓抿唇,猶豫着說道:“走錯就走錯吧,沒有發生什麼說清楚就好了,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司徒欣點頭,“是啊,其實大家早上看到完整的直播,就知道肯定是誤會的,沒必要因為自己的過錯牽扯到無辜的人吧。”
徐歌看着司徒欣,冷冷問道:“無辜的人,指的是你?”
看熱搜才知道自己床上多兩個人的陶一南這才聽明白前因後果,淡淡說道:“節目組有監控的吧,調監控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對啊,”舒曉藍皺眉,“影響太惡劣了,調監控弄清楚吧。”
一直沉默的萬謙撥弄手裡的手串,看向角落的導演:“導演,那邊應該有兩個監控位吧?調出來看一下吧,弄清楚了對大家都好。”
坐在邊上的導演像是迎來了一直等着的審判,硬着頭皮說道:“對不起大家,昨晚走廊那條線路故障,停電了,監控設備沒有電,沒在工作。”
“果然。”徐歌的笑裡帶着威脅,“還真沒有監控。”
“這也太離譜了吧?”吳山禾忍不住吐槽道,“徐歌和言瑾怎麼可能走錯兩遍呢,說不好聽的,這要是有人有意為之,豈不是得逞了?”
徐歌看向司徒欣,冷哼了一聲:“司徒欣,你說呢?”
司徒欣愣住,眨了眨眼問道:“什麼意思?關我什麼事?”
“關你什麼事?”
徐歌站了起來,走到了司徒欣面前,冷冷說道:“女寝門被反鎖,除了你還能有誰?你既要出來換小熊,還要鎖門,還得裝睡,真是把你給忙壞了。”